我摇了摇头。“再去求求他呀!”夏安安着急地说,“好歹三年夫妻,五亿对现在的他来说又不是什么大钱!”“可是他……”“公司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从小到大你要什么爸爸没有给你?!”夏安安急了,叫道:“难道你要看着公司破产吗?想想办法啊!” 此后的三年,这种戏码每周都会在我家上演。不仅如此,他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嘲讽我、奚落我,叫我滚。我想这是因为他娶我并不甘愿,是我趁人之危。他不爱我,他是个高傲的人,却受了这种委屈。所以我想尽办法接近他,讨好
此后的三年,这种戏码每周都会在我家上演。
不仅如此,他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嘲讽我、奚落我,叫我滚。
我想这是因为他娶我并不甘愿,是我趁人之危。
他不爱我,他是个高傲的人,却受了这种委屈。
所以我想尽办法接近他,讨好他,我以为我可以打动他。
我去死。
他还不知道,他很快就能如愿了。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我爸爸被推了出来。
我赶紧站起身,一路跟到了重症监护室,最后被医生拦在外面,他说:“病人需要观察,家属还不能进。”这一晚,我就呆在医院。
守在重症监护室外,就像小的时候,和我爸爸一起在这里守着我妈妈。
不同的是,那次,我妈妈没有挺过去。
我只希望,这次我爸爸可以挺过来。
夏安安赶来时,天已经亮了。
她一来便问:“你老公答应了吗?”
她是我姐姐,同时也是公司的执行总裁。
我摇了摇头。
“再去求求他呀!”夏安安着急地说,“好歹三年夫妻,五亿对现在的他来说又不是什么大钱!”
“可是他……”
“公司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从小到大你要什么爸爸没有给你?!”夏安安急了,叫道:“难道你要看着公司破产吗?想想办法啊!”
这次我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慕瑾的公司,F.H大厦。
大厦极为华丽,造型科幻现代。
这是新建成的,剪彩那天我也去了,当时慕瑾在媒体前搂着我的腰,温柔绅士,令我心猿意马。
但一下来,他立刻就像推脏东西似的,把我丢到了一边。
慕瑾的办公室在顶层,我畅通无阻地进去,被门口漂亮的女秘书拦住了,她说:“太太,董事长不在。”
我便坐在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