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岑聿桁那里碰了壁,她心里不太爽,所以也不想让莫小君舒坦。莫小君:“小夏,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沈知夏:“那我怎么说话?你既然那么喜欢他,想和他成为一家人,不如自己嫁过去?大不了让我爸再找,反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有的是经验。”当年沈知夏的母亲还活着的时候,沈伯寰就跟莫小君搞上了,还将人带回了家。 沈知夏本来是想忍的,毕竟,这么多年都忍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但今天在岑聿桁那里碰了壁,她心里不太爽,所以也不想让莫小君舒坦。莫小君:“小夏,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沈知夏:“那我怎么说话?你既然那么喜欢他,
沈知夏本来是想忍的,毕竟,这么多年都忍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但今天在岑聿桁那里碰了壁,她心里不太爽,所以也不想让莫小君舒坦。
莫小君:“小夏,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沈知夏:“那我怎么说话?你既然那么喜欢他,想和他成为一家人,不如自己嫁过去?大不了让我爸再找,反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有的是经验。”
当年沈知夏的母亲还活着的时候,沈伯寰就跟莫小君搞上了,还将人带回了家。
沈知夏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沈伯寰早在外面跟莫小君生了个孩子,比她还要大一岁。
莫小君被戳到了痛处,眼底顿时迸射出一道怨毒的光,但是奈何安琛还在场,只能生生的将心底的怒气和愤恨压制回去,做出一副受伤不已的模样。
莫小君:“小夏,你……你怎么能……”
“伯母。”
安琛在这个时候突然起身。
安琛:“既然沈小姐已经回来了,不如我先带她出去转转,晚点我会亲自送她回来的。”
从始至终,安琛的眼睛就没从沈知夏的身上挪开过,此时更是笑的够猥琐。
沈知夏早就醒了的酒差点没再次上劲,直接吐出来。
就他那个眼神,沈知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脑子里装了些什么黄色废料。
还出去转转?
往哪转?
酒店床上转?
莫小君听安琛这么一说,立刻应和:“说的也是,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肯定有更多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小夏,还不快跟安公子出去?”
沈知夏怎么可能去?
她正想要出言拒绝,奈何安琛的手却已经直接朝着沈知夏伸了过来。
看那架势,就算沈知夏拒绝,也会连拉带拽的将人带走。
沈知夏脸色沉了下来:“别碰我!”
安琛面带狞笑:“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怎么,还害羞?”
我害羞你妈!
沈知夏差点没直接骂出口。
场面争执不下的时候,家里突然多出来两个人。
是沈婉晴回来了。
还带着她的未婚夫,沈知夏名义上的未来姐夫,程子阳一起。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程子阳眸光一沉,落在了安琛紧紧拉着沈知夏的那只手上。
下一秒,他立刻提起脚下的步子,朝着沈知夏和安琛走了过来,一把攥住安琛的手腕。
程子阳:“松手!”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沈婉晴和莫小君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安家在凉城没有程家的权势大,所以被程子阳这么一警告,安琛立刻有点怂,就想松手。
沈知夏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程家什么时候改海运业务了?管的有点宽吧?”
程子阳被怼,脸色立刻变了,说出口的话也带着警告的语气。
“小夏!”
沈知夏却收回了目光,连看都不看程子阳一眼,起身朝着安琛魅然一笑:“不是要出去转转么?走吧?”
安琛是恶心,但是跟程子阳比起来,她宁愿跟安琛待在一起。
沈知夏拽着安琛往外走。
程子阳想追,沈婉晴却适时的走了过来,伸手挽住了程子阳的手臂。
沈婉晴:“子阳,你答应过我的……”
程子阳闻言眸光狠狠的颤了颤,盯着沈知夏纤瘦妖娆的背影看了半晌,终是别开了视线。
……
橙色会所。
安琛拽着沈知夏的胳膊,强硬的就把人往包房里拽。
来之前她已经跟丁蓝了解了,岑聿桁还在橙色没走,所以她故意引导着安琛来这里。
她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能撞上岑聿桁,结果一抬眸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岑聿桁一行人。
这不巧了么。
“桁哥,那不是沈知夏么?怎么勾引你没成功,转头就勾搭上别人了?”
顾骁最先看见沈知夏,“我靠!那不是安家那个安琛么?不是吧,这个沈知夏这么真是荤素不忌么?那个安琛是什么样的人,这都下得去口?”
岑聿桁瞥了沈知夏一眼,右手拇指和食指不自觉的轻轻搓了一下,像是回味。
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目不斜视的往外走,就像是没看见沈知夏一般。
沈知夏却完全不在意,趁着安琛不在意,突然之间从他手中挣脱开,大步朝着岑聿桁冲了过去,一把扑进岑聿桁的怀里。
“岑聿桁,救救我!”
大庭广众之下,沈知夏窝在岑聿桁怀中微仰着头,擎着一双明亮水润的眼睛,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顾骁等人都愣住了。
之前在包间里,当着他们的面坐上岑聿桁的大腿主动勾引,被赶出来了不说,转头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还敢往岑聿桁怀里冲?
除了不要脸,还不怕死!
众人一个个好整以暇的等着看沈知夏的笑话,果然,下一秒岑聿桁一把掐住沈知夏的脖颈,薄唇轻启,淡淡说道:“不是告诉过你滚了么?”
沈知夏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故意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可我也说了,我只想和你做,现在有别人想强迫我,你得帮帮我。”
她这张脸本就绝色,配上这样的表情,是个男人看了恐怕都会心软。
可偏偏,岑聿桁不会。
岑聿桁掐着沈知夏的脖子,拇指还若有似无的在她脖颈动脉处轻轻摩挲着,慢慢垂下头,靠近。
岑聿桁:“这么想让我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