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白白净净,明眸皓齿,看着就惹人喜欢。阮宁记得她,秘书处新来的实习生,宋音音。宋音音抬头看见阮宁,脸上闪过瞬间的慌乱,低声喏喏了句,“阮宁姐。”阮宁才从外面进来,身上还沾着些寒气,她样貌出挑,但却因为不常笑,而多了分距离感。她淡淡嗯了声,视线在包间里扫了一圈,才又落回到宋音音身上,声音泠泠,问她:“江肆呢?”听见江肆的名字,宋音音明显有些手足无措。她不安的抬起眼睛又瞄了下阮宁,声音细细软软,都快被包间里的音响盖过去。 阮宁这边宴会一结束,就去接江肆。她刚推开包间门,就和个小姑娘撞了正着。小姑娘白白净净,明眸皓齿,看着就惹人喜欢。阮宁记得她,秘书处新来的实习生,宋音音。宋音音抬头看见阮宁,脸上闪过瞬间的慌乱,低声喏喏了
阮宁这边宴会一结束,就去接江肆。
她刚推开包间门,就和个小姑娘撞了正着。
小姑娘白白净净,明眸皓齿,看着就惹人喜欢。
阮宁记得她,秘书处新来的实习生,宋音音。
宋音音抬头看见阮宁,脸上闪过瞬间的慌乱,低声喏喏了句,“阮宁姐。”
阮宁才从外面进来,身上还沾着些寒气,她样貌出挑,但却因为不常笑,而多了分距离感。
她淡淡嗯了声,视线在包间里扫了一圈,才又落回到宋音音身上,声音泠泠,问她:“江肆呢?”
听见江肆的名字,宋音音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她不安的抬起眼睛又瞄了下阮宁,声音细细软软,都快被包间里的音响盖过去。
她说,“陆总去给我买饮料了。”
阮宁眉梢一跳,看着宋音音的目光多了点打量。
她跟了江肆那么多年,也从没劳烦动江肆替她做点什么。
上个月,阮宁开车时和人追尾,导致左手腕骨扭伤,做什么都不方便,江肆也没见替她倒杯水。
宋音音被阮宁打量的目光看的更加慌,她攥了下衣角,声音很拘束,“陆总应该马上回来了。”
阮宁没说话。
她上周临时去合城参加了个会议,今天赶着参加陆家的晚宴回来。
江肆和家里关系不太好,这种家族宴会向来都是阮宁代替他去。
门口的两个人引起了包间里其他人的注意,灯光昏暗,他们没看清阮宁的脸。
对着宋音音开玩笑道,“宋秘书,你家陆总也就一会没回来,怎么就去门口守着了,这不还有两个妹妹陪着你呢吗?”
声音很大,阮宁听得清楚。
宋音音整个人一绷,尴尬的和她解释,“阮宁姐,他们开玩笑的,陆总第一次带我出来参加酒局,所以照顾我一些而已。”
也不知道宋音音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能和江肆私下在这种酒吧包间玩的人,哪个不是圈子里的朋友?
而且。
阮宁抬眼看向说话的那人。
只是听语气里的玩笑,就能知道他对宋音音的熟悉和接纳程度。
江肆第一次带阮宁和这些人见面的时候,可没这么好的待遇,她被扔在一边坐了半天的冷板凳。
津南市富二代圈子,个顶个的看不起人,如果不是江肆交代了,哪能对宋音音这么友好?
阮宁难免自嘲,她跟在江肆身边这么多年,还不如宋音音这么个实习生得到的庇佑多。
她收回视线,决定去停车场等江肆。
刚转身,就看见江肆从远处走过来。
黑色衬衫的领口上方散开,袖子挽到手肘上,露出的小臂线条堪称完美。
在酒吧里这种群魔乱舞的氛围中,都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清贵气。
唯一有点不和谐的大概是他手上拎着盒纯牛奶。
违和感很强。
阮宁的视线落在那盒牛奶上,随即跟着牛奶又到了宋音音身上。
她听见江肆清润的嗓音,“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和他们玩一会吗?”
宋音音捏着牛奶,耳朵染上粉红,她低声道,“我本来想去洗手间,没想到阮宁姐来了。”
江肆这才看到阮宁似的,不过他很快又转回视线,手里多了个奶糖,也递给宋音音:“买牛奶时顺手拿的。”
宋音音受宠若惊的接过。
江肆这才有空问阮宁,“开车来的?”
阮宁想说不是你让我来接你的?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闷声点头。
“先送音音回去。”
*
宋音音家在城北青年公寓,和阮宁还有江肆住的高级小区完全相反。
阮宁开车都要绕半座城。
阮宁出差回来,又开那么久的车,很累。
然而江肆跟她回了家,她也懂是什么意思。
虽然住在一栋楼,但是江肆在没有需求的时候,从不会踏足阮宁的屋子。
纤腰被人从后面环住的时候,阮宁低头,看见江肆手腕上凸起的腕骨,还有修长匀称的指节。
…
淋漓事后,阮宁声音都哑了,她看着刚洗浴好正在换衣服的江肆。
他从不会在她这过夜。
这也是当初江肆给阮宁买这套房子的原因。
阮宁懒倦的眯着眼,“看上那个实习生了?”
江肆穿衣服的动作没停歇,淡淡道:“她很乖。”
阮宁嗤笑。
乖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
她目光移到江肆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有些玩味,“那么乖,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
江肆动作这下停了,他乌沉的眼睛看向阮宁,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
“太乖了,舍不得动。”
阮宁脸上的笑慢慢僵住。
哦,不是江肆不愿意,是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