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摆渡人靠阴阳眼狂刷KPI赵小虎解黎重执念全部章节阅读 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
《穿越摆渡人靠阴阳眼狂刷KPI》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赵小虎解黎重执念,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汴梁的四月天,杨柳风拂面,暖得人骨头都想犯懒。汴河之上,一艘乌篷小船悠悠荡荡,船头挂着个半旧不新的幌子,上书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无忧渡”。我,林晚渡,就是这“无忧渡”的主人,人送雅号“渡娘”。“渡娘
汴梁的四月天,杨柳风拂面,暖得人骨头都想犯懒。
汴河之上,一艘乌篷小船悠悠荡荡,船头挂着个半旧不新的幌子,上书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无忧渡”。
我,林晚渡,就是这“无忧渡”的主人,人送雅号“渡娘”。
“渡娘啊,你听说了没?城西张屠户家那口子,跟隔壁卖炊饼的跑啦!”
船上唯一的客人,一个提着菜篮子的胖大婶,正唾沫横飞地分享着新鲜出炉的八卦。
我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橹,一边熟练地接茬:“真的假的?那张屠户平日里看着挺凶的,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心里却在默默盘算:一趟船资十文钱,今天跑了八趟,刨去船只的日常养护,净赚七十五文。再这么干一个月,我就能去换那床漏风的棉被了。
“可不是嘛!”胖大婶一拍大腿,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这还不算完,听说那卖炊饼的,早就把婆娘休了,就等着……”
我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嗯啊”两声,表示自己是个合格的听众。做我们这行,嘴要甜,耳朵要尖,客人的话匣子一打开,你的生意就稳了一半。
“哎,对了渡娘,”胖大婶忽然话锋一转,指着我船篷下挂着的一串干瘪的野菌子“你这菌子闻着挺香,打哪儿采的?如今这菜价,比金子都贵,一棵青菘都要三文钱,简直要了老命了!”
我心头一紧,来了,每日例行的物价吐槽环节。
“王大婶,您可别提了,”我立刻换上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演技堪比后世的影后“我这心呐,比我这钱包都疼。这菌子是我拿半袋子糙米跟山里的货郎换的,就这么一小串,差点没把我这个月嚼谷搭进去。您说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胖大婶深以为然地点头,我们俩就“万恶的菜价”这个话题,同仇敌忾地声讨了一路,直到小船靠岸。
“渡娘,给你,十一文,多一文买糖吃。”胖大婶把铜板拍在我手心,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您太客气了!”我嘴上推辞着,手却诚实地把钱攥得紧紧的,脸上笑开了花“大婶您慢走,下次过河还找我,给您算便宜点!”
送走财神爷,我美滋滋地把那十一文钱丢进船舱里一个带锁的木匣子。听着铜板碰撞的清脆声响,我感觉人生又圆满了一分。
穿越到这个叫“大晟朝”的架空时代,已经整整十年了。
别人家的娘子十七岁,想的是胭脂水粉、如意郎君。
而我,林晚渡,正在思考今晚哪个死鬼的执念比较深。
从一个二十一世纪熬夜赶论文、靠外卖续命的普通女大学生,变成一个七岁时差点淹死在汴河里、被一个神秘“鬼婆婆”救起来的孤女,这经历,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浑身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容的鬼婆婆,用一根冰冷的手指点在我眉心,幽幽地说:“痴儿,你命不该绝,阳寿却已尽。老婆子我替你向‘天道’借了命,这叫‘阳间债’。”
债,总是要还的。
然后,她塞给我一枚玉佩,就是我胸口这块。玉佩质地古朴,触手温润,上面刻着一个我当时不认识、后来才知道是古篆的“渡”字。
“以此为凭,渡魂偿债。债清之日,便是你归乡之时。”
说完,鬼婆婆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就变了。我的眼睛能看到一些……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那些徘徊在人间的、带着执念的魂魄。
而我还债的方式,就是帮他们化解执念,送他们安心上路。每成功“渡”走一个,我胸口的玉佩就会微微发热,感觉那看不见摸不着的“阳间债”就少了一分。
这听起来很酷,对吧?阴阳眼,渡魂使者,听着就像什么玄幻大女主的剧本。
但现实是,这活儿,它不给钱啊!
我,林晚渡,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哦不,现在是唯金主义者,每天起早贪黑摇船摆渡,辛辛苦苦赚点养家糊口的辛苦钱,闲了还得免费加班,给这些“客户”提供“身后心理辅导”,简直是压榨童工——虽然我已经十八了。
鬼婆婆说得好听,什么“债清归乡”,可这债有多少,进度条在哪儿,她老人家一个字没提。这不就是老板给你画大饼,让你无偿996,还告诉你“公司不会亏待你的”吗?
呸!我信她个鬼!
所以,我的目标很明确:主业赚钱,副业随缘。只有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思考怎么回家。回家,回到那个有空调、有WiFi、有抽水马桶、可以点麻辣小龙虾外卖的二十一世纪!
想到小龙虾,我的口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抹了抹嘴角,把小船划到平日里停靠的僻静柳荫下,准备收工。夕阳的余晖给汴河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两岸的酒肆茶楼渐渐亮起了灯笼,喧闹了一天的汴梁城,正准备进入它***的下半场。
我从船舱里摸出两个冷硬的炊饼,就着凉水啃了起来。这就是我的晚饭。
没办法,穷。
正当我盘算着明天是不是能奢侈一把,买碗带肉沫的馄饨时,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微弱的灼热感。
我啃炊饼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向领口。那枚“渡”字玉佩,正散发着只有我能看见的淡淡微光。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口炊饼塞进嘴里,用力嚼了嚼。
来了来了,催债的来了。
我的“KPI考核器”又响了。
夜色渐深,河上的船只渐渐稀少,只剩下几艘画舫飘在远处,隐隐传来丝竹之声。我没有点灯,任由小船隐没在岸边的阴影里。
干我们这行,得低调。
没过多久,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意从船头传来,水面起了几道不正常的涟漪。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盯着河面发呆。
一个湿淋淋的小小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船头。
那是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细棉布儒衫,浑身都在滴水,脸色苍白得像纸。他没有寻常鬼魂的狰狞可怖,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双大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不哭不闹。
我认识他。前两天刚从河里捞上来的,城东王秀才家的独子,叫小宝。官方定论是失足落水。
“唉……”我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叹气了。
我清了清嗓子,换上专业的客服语气:“小朋友,有事吗?迷路了?还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出来,姐姐帮你。本店服务宗旨:包您满意,安心上路。当然,本次服务免费。”
小男孩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依旧呆呆地站着,嘴里开始一遍又一遍地、用极轻的声音重复着一句话。
“爹爹……为什么总骂我笨?”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却像一根细细的针,扎在寂静的夜色里。
“爹爹……为什么总骂我笨?”
“我不是笨小孩……我只是……只是想玩一会儿……”
“爹爹……为什么……总骂我笨?”
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得,又是一个卡壳的复读机。
这些刚刚离世、执念深重的魂魄,大多都这样,神志不清,意识被困在死前最强烈的念头里,像个坏掉的磁带,只会无限循环。想跟他们正常沟通,比跟喝醉了的壮汉讲道理还难。
“小朋友,你这个问题,属于超纲题啊。”我忍不住吐槽“你爹为什么骂你,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可能是因为你考试不及格?可能是你淘气打碎了他心爱的砚台?也可能……纯粹就是他更年期到了?”
小宝的鬼魂自然不会回答我。他只是站在那里,被他最后的疑问困住,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周身的寒气让船头的空气都凝结了一层薄霜。
我看着他,心里那点不耐烦渐渐被一丝怜悯取代。
七八岁的孩子,本该是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他死前的世界里,最后剩下的,竟然是父亲的责骂和对自我的怀疑。
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走到船头,蹲在他面前,试着让自己的目光与他平视。
“好吧好吧,算我倒霉。”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他冰冷的、虚幻的肩膀“你这个问题,我接了。明天,我就去问问你那个秀才爹,行了吧?”
“不过我可先说好,”我举起一根手指,严肃地补充道“调查需要时间,在我给你答复之前,你可不准再大半夜跑出来吓人了。汴河的夜班船夫也是有职业尊严的,OK?”
小宝的鬼魂似乎对我这番话有了些微的反应,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了一丝微光。
虽然他依旧在重复那句话,但声音,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急切了。
我拍了拍手,直起身子。
“搞定,收工。”
我转身想回船舱,却没注意到,就在不远处的岸边,一双锐利的眼睛,已经将这诡异的一幕,尽收眼底。
夜风吹过,柳枝摇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我知道,从这个小小的、执拗的鬼魂开始,我那只想搞钱的平静生活,恐怕是要一去不复返了。
毕竟,每一个看似简单的执念背后,牵扯出的,往往都是一地鸡毛的人间破事。
而我,林晚渡,就是那个倒霉的、免费的、事后清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