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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见文物的心声全文阅读(萧衍)最新章节_我能听见文物的心声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2 15:40     编辑:猫七
我能听见文物的心声完整版

作者萧衍写的《我能听见文物的心声》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萧衍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作者:萧衍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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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见文物的心声完整版》 小说介绍

《我能听见文物的心声》免费阅读!这本书是萧衍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萧衍的故事。讲述了: 1 寂静之声我叫沈月,是大周王朝皇家博物院的一名文物修复师,工种是玉器。我的日常,就是与沉默了千百年的时光对话。那些玉器上的崩口、裂纹、沁色,便是它们的语言。我用解玉砂、用桲木和兽皮,一点点抚平它们的伤

《我能听见文物的心声完整版》 第1章 免费试读

1 寂静之声我叫沈月,是大周王朝皇家博物院的一名文物修复师,工种是玉器。我的日常,

就是与沉默了千百年的时光对话。那些玉器上的崩口、裂纹、沁色,便是它们的语言。

我用解玉砂、用桲木和兽皮,一点点抚平它们的伤痕,让它们在我的手中,

重新变得温润、光洁,仿佛从未被岁月侵蚀。这份工作枯燥、寂寞,却也让我心安。

在满室寂静中,只有我和这些不会说话的玉石,世界简单而纯粹。我的未婚夫,

是新科榜眼周文斌。他温文尔雅,才华横溢,是京中无数少女的***里人。

我们的婚约是父母之命,相敬如宾,却总觉得隔着一层薄雾。

他谈论的是朝堂风云、诗词歌赋,而我唯一能听懂的,是玉石在刻刀下发出的细微呻吟。

我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如水地过下去。嫁为人妇,相夫教子,然后将这身修复手艺,

永远地封存在内宅之中。直到三天前,一件足以震动整个王朝的惊天大案,

将我安稳的生活彻底击碎。博物院的镇馆之宝,

先帝御赐、象征着皇权永固的“九龙戏珠玉杯”,被盗了。消息传出,朝野震动。

禁军在一夜之间封锁了京城所有出口,大理寺的官差将博物院围得水泄不通。

院长跪在宫门外,磕得头破血流,也无法平息龙颜之怒。窃贼的手法堪称鬼斧神工,

他不仅避开了所有明暗哨和机关,更在原处留下了一只足以乱真的赝品。

若非每日负责清点的老库管凭借几十年的手感摸出了那零点零一分的重量差异,

恐怕这桩偷天换日的盗案,至今都无人发觉。整个博物院人心惶惶,

所有当晚值守的人员都被收押进了大理寺的天牢。我虽不是值守人员,

却因为是玉器组唯一能接触到核心藏品的修复师,也被列为了重点排查对象。

我被带到了那只赝品玉杯前。负责此案的,是当今圣上最倚重的胞弟,

以铁面无私、断案如神著称的七王爷,萧衍。我并未见到他本人,

只见到了他派来的、一脸肃杀的大理寺卿。他命令我,用最专业的手法,检验这只赝品,

看能否找到任何关于工匠手法的蛛丝马迹。我定了定神,净手,焚香,

然后戴上薄如蝉翼的鹿皮手套。这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既是尊重,也是保护。

当我屏住呼吸,指尖第一次隔着薄薄的皮质,

触碰到那只赝品玉杯冰冷的杯壁时——一件诡异到让我毕生难忘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陌生、苍老且带着浓浓怨气的抱怨声,

毫无预兆地、如同平地惊雷般在我脑海深处轰然炸响:【“唉,

真品被一个有狐臭的胖子带走了!那家伙下手真重,差点把我也捏碎。

他那身崭新的二品官服袖口上,还沾着一股洗不掉的陈年墨香味!真是晦气!

”】“嗡——”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中嗡鸣作响,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我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手中的玉杯也差点脱手而出。“沈姑娘!你没事吧?

”大理寺卿被我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一步。“没……没事。”我扶着桌案,勉强站稳,

脸色煞白,“可能是……可能是这几日太过紧张,有些体虚。”我强作镇定,

心中却早已翻江倒海。那是什么?是幻听吗?我深吸一口气,

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玉杯上。这一次,我集中了全部心神,

用指腹细细摩挲着杯身上的纹路。那苍老的声音,再一次清晰地响起,

重复着与刚才一模一样的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精准地刺入我的脑海。这不是幻觉!

这个念头让我手心瞬间被冷汗浸湿。我惊骇地意识到,这个声音,

竟似乎是……是这只赝品玉杯,在对我“说话”!我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

装作若无其事地完成了检验。我告诉大理寺卿,这赝品用料上乘,

手法是仿前朝的“昆吾刀法”,普天之下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工匠不出五人,但具体是谁,

无法判断。回到我那间堆满了残片和工具的工作室,我立刻反锁了房门,背靠着门板,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为了验证这个荒谬的猜想,我颤抖着手,

从修复架上拿起一块正在处理的、来自汉代的龙纹玉璧残片。【“想当年,

我可是悬于大将军腰间的佩饰,随他征战沙场,饮马瀚海……可惜,最后却被他当做聘礼,

送给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唉……”】一个浑厚而带着些许遗憾的男声在我脑中响起。

我又拿起一根清代的翡翠玉簪。【“哼,那个老虔婆,天天戴着我,

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克扣底下人的月钱,连给我擦拭的布都是旧的!

”】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妇人声音传来。我瘫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玉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终于被迫接受了这个匪夷所思的现实——我,沈月,不知从何时起,

竟然获得了能与文物“沟通”的能力!震惊和恐惧过后,

那只赝品玉杯的“心声”再次清晰地浮现在我脑中。

“有狐臭的胖子”、“崭新的二品官服”、“陈年墨香味”。这三个看似毫不相干的线索,

却像三把钥匙,指向了一个极其精准的范围。“崭新的二品官服”,说明此人最近刚刚升迁。

“陈年墨香味”,说明他是个与笔墨打了半辈子交道的文官。“胖子”、“有狐臭”,

更是将人物形象描绘得淋漓尽致。

一个刚刚高升的、在文官系统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身材肥胖且有体味的二品大员!

这个范围已经小到几乎可以指名道姓了。

我甚至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人——翰林院新任的侍讲学士,李宗明!

他上个月刚刚从三品升为二品,体型和常年不散的墨香也完全对得上号。可是,我该怎么办?

我人微言轻,若贸然将这番“惊世骇俗”的发现公之于众,说我能听见玉杯说话,

恐怕不等抓到真凶,我就会先被当成妖言惑众的疯子,送进天牢,甚至被架上火刑架。

可若隐瞒不报,国宝将永无追回之日,而我自己,也始终处于被怀疑的漩涡之中。整整一夜,

我辗转反侧。最终,一个大胆而又冒险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我不能暴露自己,

但我可以把线索,送给那个唯一有能力、也有魄力去验证它的人——七王爷,萧衍。

天亮之前,我悄悄起身。我没有用自己惯用的右手,而是换了平日里绝少使用的左手,

模仿着一种生涩而笨拙的笔迹,在一张最普通的宣纸上,

歪歪扭扭地写下了一行字:“查翰林院,新晋二品,体胖、有异味、嗜墨者。”我没有署名,

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折好。趁着清晨的薄雾,我戴上帷帽,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来到了戒备森严的七王爷府邸侧门。我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将那张纸条,

塞进了一块专门用来投递拜帖的石砖缝隙里。做完这一切,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混入早起的人流中,飞也似的逃回了家。接下来的两天,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我知道,

水面之下,早已暗流汹涌。我将自己关在工作室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但每一次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我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我将所有的宝,

都押在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冷面王爷身上。这是一场豪赌,赌注,是我的身家性命。

2 致命字迹等待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油里煎熬。我不敢向任何人打探消息,

甚至连周文斌来探望我时,都强颜欢笑,只字不提国宝案的任何细节。他看我脸色苍白,

只当我是被这桩大案牵连,受了惊吓,还温言细语地安慰我,说七王爷断案如神,

很快便会水落石出,让我放宽心。我点着头,心里却是一片苦涩。我哪里是怕被牵连,

我是怕我那张小小的纸条,会像投入深海的石子,连一点涟漪都激不起来。

直到第三天的清晨,一声惊雷,在整个京城炸响。翰林院侍讲学士,二品大员李宗明,

于昨夜三更,在自家书房悬梁自尽!消息传来,满朝哗然。紧接着,一个更具爆炸性的消息,

从大理寺内部流传出来——禁军在搜查李宗明府邸时,

从他家花园一棵百年老槐树下的密室夹层里,起获了那只失窃的“九龙戏珠玉杯”!

人赃并获,铁证如山。李宗明畏罪自尽,国宝失而复得。这桩悬了数日的惊天国盗案,

似乎就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尘埃落定了。博物院内一片欢腾,院长激动得老泪纵横,

当即宣布全院上下休沐三日,以示庆贺。同事们纷纷向我道贺,说洗清了嫌疑,

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工作室里,窗外的喧嚣与我格格不入。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了几日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一股深深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那张纸条,起作用了。那个素未谋面的七王爷萧衍,果然名不虚传。他没有声张,

而是选择了秘密调查,并以***之势,逼得李宗明无路可走,最终自尽。我安全了。

这个秘密,将永远地烂在我的肚子里。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我以为故事已经结束,

却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当天下午,就在我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时,

我那间偏僻工作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我吓了一跳,抬头望去,

只见两名身着王府侍卫服饰、腰佩绣春刀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们神情冷峻,

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让我瞬间如坠冰窟。在他们身后,

一个颀长的身影缓缓步入。他穿着一身玄色暗金纹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根白玉带,

身姿挺拔如松。他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面容俊美得有些过分,剑眉斜飞入鬓,

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天生就带着一抹凉薄的弧度。最令人心悸的,是他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沉静得像古井,却又透着能洞悉一切的寒芒。被他看上一眼,

仿佛连灵魂深处的秘密,都要被无情地剖开。尽管从未见过,

但我几乎在瞬间就确定了他的身份。普天之下,能有如此气场的年轻人,

除了那位权倾朝野、令百官闻之色变的七王爷——萧衍,再无二人。我心中警铃大作,

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起身行礼,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民女沈月,

见过……”“七王爷。”他身旁的侍卫冷冷地替他补完了身份。“沈姑娘,不必多礼。

”萧衍开口了,声音清冽如玉石相击,好听,却不带一丝温度。他没有让我起身,

而是迈开步子,在我这间狭小杂乱的屋子里缓缓踱步。他的目光扫过我那些修复工具,

扫过架子上一排排贴着标签的残片,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

在我身上来回逡巡,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无处可逃。“沈姑娘,

”他终于停下脚步,站在我的面前,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强大的压迫感,将我牢牢笼罩,

“本王听大理寺卿说,你修复玉器的手艺,冠绝京城。”“王爷谬赞,民女愧不敢当。

”我愈发地将头垂得更低。“哦?”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听不出半分笑意,

“可本王还听说,沈姑娘不仅手艺好,眼力更好。国宝失窃,满朝文武束手无策,

你却能一眼看出那赝品的‘昆吾刀法’,为本王断案,指明了方向。”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果然是在怀疑我!“民女只是……只是恰好对前朝刀法略有涉猎,不敢居功。

”我战战兢兢地回答。“是吗?”他拖长了语调,然后,从宽大的袖袍中,缓缓地,

取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被折叠过的、边缘有些褶皱的宣纸。他将那张纸,在我面前,

一点,一点地展开。当我看清纸上那一行我再熟悉不过的、歪歪扭扭的左手字迹时,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那正是我几天前,塞进他王府门缝里的那张匿名纸条!

他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是我?!我惊骇地抬起头,第一次正视他的眼睛,

却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这字迹,”他薄唇微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

砸在我的心上,“很有趣。它刻意模仿了初学者的生涩和无力,但下笔的顿挫和转折处,

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长年累月浸***法才能有的风骨。”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愈发锐利,

像一把已经出鞘的利剑。“本王找人查验过。这种矛盾的笔迹,

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一个惯用右手的人,在刻意用左手写字,以图掩盖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于是,本王命人查遍了京城所有与此案相关的人员,

他们的笔迹,无论左右手,都与此不符。”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缓缓地说出了那句将我彻底打入地狱的话。“直到,本王看到了你未婚夫,新科榜眼周文斌,

昨日呈上来的一份关于国子监改革的策论。他的字,写得很好。而他,

恰好就有用左手练习书法的习惯。这两种笔迹,经过比对,有七成的相似度。”“不!

”我失声惊呼,大脑一片空白,“这不可能!和他没关系!”“哦?和他没关系?

”萧衍的眼神愈发冰冷,“李宗明是翰林院的老臣,而周文斌,是他的得意门生。

李宗明是如何精准地避开博物院所有机关的?他又是从***到技艺如此高超的工匠,

制作出那只足以乱真的赝品的?这些,都还是个谜。”他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本王有理由怀疑,李宗明背后,还有一个同党。

一个熟悉博物院内部情况,又能接触到顶尖工匠,甚至……还精通书法,

能模仿他人笔迹的同党。”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沈月,告诉本王。

这张纸条,到底是出自你手,还是你那位才华横溢的未-婚-夫?

”3 废琴与血书萧衍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地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

然后毫不留情地刺向了我最柔软的软肋——周文斌。我怎么也想不到,

我为了自保而刻意模仿的左手字迹,竟然会阴差阳错地与周文斌扯上关系!我本想金蝉脱壳,

却不料作茧自缚,还将我最不想牵连的人,一起拉进了这个巨大的漩涡。恐惧和悔恨,

像两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王爷明鉴!”我猛地磕下头去,

额头撞在冰冷坚硬的青石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张纸条,确是民女一人所为,

与我未婚夫周文斌,绝无半点关系!他对此事,毫不知情!”“哦?你承认了?

”萧衍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片漠然,“那本王倒要听听,

你是如何得知一个连大理寺都查不出的秘密的?”他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别告诉本王,是用‘传闻’这种鬼话。本王封锁了所有消息,

连李宗明府上的苍蝇飞出来,都要被查个底掉。你能听到什么传闻?”我浑身冰冷。我知道,

任何谎言在他面前,都只会显得苍白而可笑。他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最深处的虚妄。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寻找着一线生机。我那匪夷所思的能力,是我的底牌,

也是我最大的破绽。一旦暴露,我无法想象等待我的是什么。是被当成祥瑞供奉,

还是被当成妖孽焚烧?可眼下,若不给出一个足以让他信服的解释,不仅是我,

连无辜的周文斌都会被我拖进这趟浑水。以萧衍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行事风格,

他绝对会把周文斌也抓进天牢,严刑拷打。一想到周文斌那张温润如玉的脸,

和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不,我绝不能连累他。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既然无法解释,那就……用一个更大的秘密,

来掩盖这个秘密!“王爷!”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用尽全身的力气,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而又神秘,“民女……确实有特殊的法子。这法子,

不仅能找到国宝,还能……还能侦破悬案!”为了活命,

我只能将自己推向一个更加未知、也更加危险的境地。萧衍果然被我的话勾起了兴趣。

他直起身,重新审视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稀有的古玩,

充满了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侦破悬案?”他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沈姑娘,你知道在本王面前说大话,是什么下场吗?

”“民女不敢说谎。”我咬着牙,将赌注全部押了上去,“王爷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好,很好。”萧衍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更多的还是冰冷的试探,

“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若你说的是真的,本王便暂且信你与周文斌是清白的。

若你敢欺骗本王……”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酷刑都更令人不寒而栗。

他侧了侧头,对我身后的侍卫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吩咐道:“去,

把后院库房里那张废弃的‘凤栖梧桐’琴,给本王搬来。”“凤栖梧桐”?我心中一凛。

我曾在博物院的典籍中读到过,这是前朝制琴大师的绝笔之作,音色绝美,价值连城。

据说十年前,被先帝赏赐给了他最宠爱的女儿——昭华公主。可它为何会变成“废弃”之物,

又为何会被存放在七王爷府的库房里?片刻之后,两名侍卫抬着一样东西走了进来。

那是一张通体焦黑、琴弦尽断、甚至连琴身都裂开了几道狰狞斧劈痕迹的古琴。

它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与其说是一张琴,不如说是一堆烧焦了的废木头。我的心,

莫名地揪了一下。“这张琴,是十年前,宫里清理出来的废弃物品。

”萧衍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寥落,“它的最后一任主人,

是当年被父皇下旨赐死的昭华公主。她的罪名,是与宫中侍卫私通,秽乱宫闱,罪证确凿。

”昭华公主!竟然真的是她!我曾在史料的只言片语中读到过这位公主的传闻。

据说她曾是先帝最璀璨的明珠,才貌双全,温婉贤淑,却在一夜之间声名狼藉,沦为阶下囚,

被赐三尺白绫,自尽于冷宫之中,死时年仅十八。此事一直是宫中禁闻,

史官也只是寥寥数笔带过,称其“德行有亏,自取其辱”。“父皇仁慈,

并未因此迁怒于她的母族。”萧衍的目光落在那张焦黑的古琴上,眼神变得有些悠远而复杂,

“但此事,一直是皇家的一桩悬案。本王曾奉命暗中调查过,

却发现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证物证,都在当年的一场离奇大火中,消失得干干净净。如今,

这张被从火场里抢救出来的残琴,是唯一的遗物。”他缓缓地转过头,

目光如炬地盯着我:“你不是说,你能侦破悬案吗?”他指着地上的废琴,

声音冰冷地说道:“现在,本王就让你看这张琴。如果你能说出一点点,

当年大理寺的卷宗上没有记载的东西,本王,就暂且信你一次。

”这分明是一道不可能完成的考题!一张被毁坏到如此地步的废琴,

除了能看出它曾遭遇火烧和劈砍,还能看出什么?萧衍,他根本不是在给我机会,

他是在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欣赏我从希望跌入绝望的过程。我看着那张琴,

手心里全是冷汗。我的能力时灵时不灵,而且大多是些零碎的、不成逻辑的片段。

万一……万一这张琴因为损毁太严重,已经彻底“死亡”,什么都“说”不出来呢?

但事已至此,我别无选择。退一步,是万丈深渊。我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在萧衍那审视的、甚至带着一丝讥讽的目光中,我走到古琴前,

缓缓地蹲下身。我没有立刻去触碰它。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它,看着它身上那些狰狞的伤痕,

仿佛能感受到它在烈火中挣扎的痛苦。“请王爷屏退左右。”我轻声说道。萧衍眉头一挑,

但还是挥了挥手。两名侍卫立刻躬身退下,并关上了工作室的门。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这张沉默的废琴。我闭上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将所有的杂念都排出脑海。然后,

伸出我那双修复过无数珍贵玉器的、稳定而又敏感的手,轻轻地,

抚上了那冰冷粗糙、布满裂痕的琴身。指尖与琴身接触的瞬间,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一个温柔到令人心碎的、带着无尽哀怨与不甘的女子声音,

夹杂着烈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木头断裂的巨响,

在我脑海中幽幽响起:【“阿衍……我的好皇弟……为何连你,都不信我……”】阿衍?

皇弟?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这琴……竟然在用如此亲昵的口吻,呼唤着那个冷酷的王爷?

紧接着,更多、更纷乱的声音和破碎的画面,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疯狂地涌入了我的意识!

【“……皇后娘娘,您为何要害我!我从未想过与您争抢父皇的宠爱,

也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一个身着华服、面容模糊的女人,

正对着一个凤冠霞帔的背影,哭着哀求。【“……放开我!那侍卫,我甚至不认得他!

那封信……那封信不是我写的!是伪造的!是陷害!”】画面一转,是在一间阴暗的牢房里,

女子被两名孔武有力的嬷嬷死死按住,被迫在早已写好的“罪证”上按下手印。

【“……火……好大的火……他想烧了我,

烧掉所有证据……他怕我留下任何东西……好狠的心……”】熊熊烈火中,

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正拿着斧头,疯狂地劈砍着这张琴。

【“……我的阿衍……你最喜欢听我弹的《广陵散》,

我再也……再也弹不了了……别忘了……我曾教你的……琴身‘凤眼’之下,

藏着我们的小秘密……那里……有我的血书……”】最后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却带着一股撼动人心的决绝。信息量太过庞大,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被撑爆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

一个惊天动地、足以打败整个皇室的真相,像一幅完整的画卷,在我心中清晰地展开。

我站起身,因为激动和后怕,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我抬起头,直视着萧衍那双探究的眼睛,

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无比的语气说道:“王爷,我知道了。我知道昭华公主,

是被冤枉的。”4 凤眼与血书我的话音刚落,工作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萧衍脸上的那抹玩味和讥讽,彻底消失了。他没有立刻反驳,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震惊,

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像两个幽深的漩涡,试图将我整个人都吸进去,

看穿我说的每一个字是真是假。“冤枉?”他缓缓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声音低沉,

听不出任何情绪,“沈姑娘,你要知道,‘为罪人翻案’,尤其是为皇家定罪的罪人翻案,

等同于质疑皇家的公正,质疑君父的判断。这罪名,比盗窃国宝,要重得多。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民女不敢妄言。

”我强迫自己迎着他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民女不仅知道公主是被冤枉的,还知道,陷害她的主谋是谁,证据又藏在何处。

”我说得斩钉截铁。因为那些画面和声音,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悲怆,

让我对这件事的真相,深信不疑。萧衍的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他显然没料到,

我竟敢把话说得如此之满。“说下去。”他惜字如金。我整理了一下脑中纷乱的信息,

开口道:“第一,这张琴,并非如卷宗所记,是在冷宫大火中被意外烧毁的。

而是在大火燃起之前,就先被人用利斧蓄意劈砍,意图破坏琴身内部可能藏匿的东西,

之后再投入火中,伪装成意外损毁的假象。”我说完,萧衍的眼神微微一变。

我知道我赌对了,卷宗上记载的,一定只是“意外烧毁”。“第二,

当年指证昭华公主与侍卫私通的关键证物——那封所谓的‘情书’,是伪造的。

而那位‘私通’的侍卫,也只是一个被推出来的替死鬼。整件事,从头到尾,

我能听见文物的心声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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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著| 古代言情| 已完结
《我能听见文物的心声》免费阅读!这本书是萧衍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萧衍的故事。讲述了: “民女不仅知道公主是被冤枉的,还知道,陷害她的主谋是谁,证据又藏在何处。”我说得斩钉截铁。因为那些画面和声音,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悲怆,让我对这件事的真相,深信不疑。萧衍的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他显然没料到,我竟敢把话说得如此之满。“说下去。”他惜字如金。我整理了一下脑中纷乱的信息,开口道:“第一,这张琴,并非如卷宗所记,是在冷宫大火中被意外烧毁的。而是在大火燃起之前,就先被人用利斧蓄意劈砍,意图破坏琴身内部可能藏匿的东西,之后再投入火中,伪装成意外损毁的假象。”我说完,萧衍的眼神微微一变。我知道我赌对了,卷宗上记载的,一定只是“意外烧毁”。“第二,当年指证昭华公主与侍卫私通的关键证物——那封所谓的‘情书’,是伪造的。而那位‘私通’的侍卫,也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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