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光与影的朝圣》是以央金封信扎西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布达拉宫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我站在宿舍窗前,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心里空落落的。明天就是我大学毕业的日子,四年的光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同学们都在忙着拍照留念,互相在校服上签名,约定着未来的相聚。
布达拉宫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我站在宿舍窗前,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心里空落落的。
明天就是我大学毕业的日子,四年的光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同学们都在忙着拍照留念,互相在校服上签名,约定着未来的相聚。而我,
只是安静地收拾着行李,没有人来找我合影,也没有人在我的校服上留下只言片语。
我叫扎西次仁,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藏族大学生。四年来,我像一颗被遗忘的石子,
默默躺在校园的某个角落,不参加社团活动,不在课堂上发言,
甚至连食堂吃饭都是选最偏僻的角落。“扎西,明天就毕业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室友丹增一边往行李箱里塞衣服,一边问道。我摇摇头,“还没想好,可能回老家吧。
”丹增拍拍我的肩膀,“别总是一个人闷着,多出去走走,交交朋友。
你这四年过得跟苦行僧似的。”我勉强笑了笑,没有回答。他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班主任、辅导员都曾试图让我“活跃”起来,但都无功而返。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别人解释,
那种一站在人群中就手足无措的感觉,那种一开口就怕说错话的恐惧。夜幕降临,
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丹增和另外两个室友去参加毕业晚会了,他们叫了我,
但我以收拾行李为由推辞了。真相是,我不知道如何在那种场合自处,
怕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角落里,显得更加可怜。书桌上放着一本相册,
是我大学四年唯一的“记录”——全是校园风景照,没有一张中有我的身影。
我甚至没有勇气在镜头前微笑。窗外的风拂过经幡,发出轻微的响声。我躺在床上,
盯着上铺的床板,思绪万千。二十二岁了,却感觉自己一事无成,
连最基本的与人交往都不会。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回到那个小山村,放一辈子的牦牛吗?
就在这种自我怀疑中,我渐渐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了我。
我睁开眼,宿舍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银白。
有什么东西在门下缝隙处闪烁。我起身走近,发现那是一封信。奇怪,这么晚了谁会来信?
我捡起来,信封是某种我从没见过的材质,触感奇特,微微发着蓝光。上面没有邮票,
没有寄件人地址,只写着一行字:“致现在的我——扎西次仁亲启”字迹让我心头一震。
那分明是我自己的笔迹,却又有些不同,更加流畅自信。我犹豫了一下,撕开信封。
里面的信纸同样泛着微光,
上面的字迹在黑暗中清晰可辨:“亲爱的扎西:如果你正在读这封信,说明时空传递成功了。
我是十年后的你,来自2033年。请不要惊讶,我知道这难以置信,但请耐心读下去。
现在的你,应该刚刚大学毕业,正对未来感到迷茫和恐惧。你觉得自己平凡无奇,没有特长,
不善交际,甚至没有一个朋友。你害怕离开校园,害怕面对社会,害怕自己一事无成。
我知道,因为这些我都经历过。但我写信不是为了告诉你未来有多美好或者多糟糕,
而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改变我们两人命运的机会。信封里有一张车票,
明天下午三点前往林芝的汽车。请务必踏上这趟旅程,在那里你会遇到改变你一生的人和事。
这不是命令,而是请求。因为你的选择,将直接决定我的存在方式。记住,
勇气不是没有恐惧,而是尽管恐惧,仍然前行。十年后的扎西次仁”我反复读了好几遍,
心脏狂跳不止。这是恶作剧吗?可是那笔迹确实与我的极为相似,
而且信中的内容直击我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秘密,外人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
我在信封里摸索,果然找到一张车票:明天下午三点,拉萨至林芝。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
毕业典礼如期举行。我机械地跟着同学们一起上台领取毕业证书,
听着校长和优秀学生代表的发言。当被问到规划时,
大多数同学都能侃侃而谈——有的已经找到了工作,有的准备继续深造,有的要创业。
轮到我时,我只小声说:“还没决定。”然后匆匆下台,避开那些或同情或轻视的目光。
典礼结束后,我拖着行李站在校门口,犹豫不决。那张神秘的车票就在口袋里,触手可及。
理性告诉我,这很可能是个恶作剧,或者是某种骗局。但内心深处,
有个声音在催促我:去吧,万一真的是未来的自己呢?万一这是一个改变的机会呢?最终,
在下午两点半,我踏上了开往汽车站的公交车。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既期待又害怕。
期待的是什么,我说不清楚;害怕的是失望,是这真的只是一个愚蠢的恶作剧。
汽车站人声嘈杂,各色行人匆匆而过。我看了看手中的车票,又看了看时刻表,
确认了班次和时间。“林芝,三点发车,请到三号站台检票。”广播里传来通知。
我深吸一口气,向三号站台走去。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我的专业课老师,格桑教授。他正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人。
我想避开,却已经被他看见。“扎西!”格桑教授向我走来,脸上带着惊喜,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这是要去哪里?”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车票,“去林芝,老师。
”“林芝?太好了!”格桑教授眼睛一亮,“我正担心没人能帮我这个忙。
我有个老朋友在林芝开办了一个青年创新工作坊,明天有个重要活动,
但我因为学校有事走不开。你能代表我去参加吗?”我愣住了,这巧合太过突然。
“我、我不行吧……”我本能地想拒绝。“没什么不行的!
”格桑教授从包里拿出一份邀请函和一个小盒子,“这是邀请函和一份小礼物,
本来要寄过去的。你去了就找多吉老师,他是负责人。帮老师这个忙,好吗?”我还想推辞,
但看到教授期待的眼神,又想到那封信的指示,终于点了点头。“太好了!
”格桑教授高兴地拍拍我的肩膀,“去了就住会务安排的宾馆,所有费用都会报销。
多吉老师会照顾你的。对了,你这是几点的车?”“三点的。”我展示了一下车票。
“同一班车!太好了,多吉老师的女儿央金也在那辆车上,你可以和她同行。
我来给她打个电话。”格桑教授掏出手机。几分钟后,一个穿着时尚的藏族女孩向我们走来,
笑容灿烂如阳光。“你好,你就是扎西吧?爸爸告诉我了,咱们同路!”她大方地伸出手,
“我叫央金,在林芝工作坊做志愿者。”我迟疑地与她握手,她的自信和开朗让我自惭形秽。
“车要开了,我们上车吧!”央金说着,自然而然地帮我拿起了行李。我向格桑教授道别,
跟着央金上了车。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几乎来不及思考。汽车驶出拉萨,
沿着318国道向东行驶。雅鲁藏布江在车窗外奔腾,远处的雪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央金是个健谈的人,
我介绍了林芝青年创新工作坊的情况:那是一个为年轻人提供创业和创新培训的非营利组织,
每年都会举办各种活动,帮助像我们这样的藏族青年发掘潜能,实现梦想。
“你为什么选择去参加呢?”央金突然问道。我一时语塞,不能告诉她那封神秘信件的真相,
只好说:“格桑教授让我代表他来的。”“哦,我还以为你自己感兴趣呢。
”央金似乎有些失望,“不过没关系,来了你就会爱上那里的!
今年的主题是‘传统文化与科技创新’,有很多有趣的人和项目。”我点点头,
不知该如何接话。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你话真少。”央金笑着说,“不过没关系,
我话多,咱俩互补。”我被她的直率逗笑了,这是今天第一次笑。“对了,你是做什么的?
”我试着主动提问,这对我而言已是巨大进步。“我啊,在大学学设计,
现在在做一些藏族传统图案与现代产品结合的工作。”央金拿出手机,给我看她的作品集。
令我惊讶的是,她的设计既保留了藏族文化的精髓,又注入了现代元素,让人眼前一亮。
“很棒。”我由衷地说。“谢谢!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只是有的人还没发现而已。
”央金看着我说,“你呢?有什么爱好或者特长吗?”我思考了一会儿,
不确定地说:“我喜欢拍照,但只是随便拍拍风景。”“真的吗?能给我看看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手机,打开相册。
里面全是我在大学期间拍摄的照片:晨光中的布达拉宫,雨后的八廓街,落日下的经幡,
雪山映衬下的校园……“哇!”央金惊叹道,“这些照片太美了!你很有天赋啊!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只是随便拍的。”“不是随便!”央金激动地说,
“你有独特的视角和感受力。看这张布达拉宫的照片,
你抓住了光与影的完美平衡;还有这张八廓街的,人物的表情和动作抓拍得太到位了!
”被这样直接地夸奖,我耳根发热,心里却有一种陌生的暖流涌过。
“我们工作坊正好有个‘镜头中的故乡’摄影单元,你一定要参加!”央金兴奋地说,
“我可以把你推荐给负责人。”“我不行的……”我本能地想退缩。“你可以的!
”央金坚定地说,“相信我的眼光。”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我的心却似乎在向前迈进。
或许那封信真的有什么魔力,或许这趟旅***的会改变什么。到达林芝时已是傍晚。
汽车站外,工作坊的工作人员举牌接站。我和央金跟着接站人上了一辆面包车,
前往住宿地点。宾馆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我和另外两个来自那曲的小伙子分在同一间房。
他们一个叫达瓦,一个叫诺布,都是大学生创业者,带着自己的项目来参加活动。
“你是做什么项目的?”达瓦好奇地问我。我摇摇头,“我没有项目,只是代表老师来的。
”“那多可惜!”诺布说,“这次机会难得,有很多导师和投资人呢。
要不你跟我们的项目一起做?我们缺个摄影师。”我惊讶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