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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盘膝坐在地上为伊志平疗伤的丘处机,头顶渐渐冒出一层薄薄的白烟,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身前的草地上。他缓缓收回抵在伊志平后心的双手,指尖结印后轻轻拢在怀中,随即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撑着膝盖慢慢站起身来。
再看一旁坐着的伊志平,原本惨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呼吸也平稳了些,显然体内翻涌的气血已被稳住。
丘处机见他暂无大碍,便缓缓转过身,一步步走到杨康面前。他脸上神情看似平静,眼底却藏着沸腾怒火,沉默片刻后,才用低沉的声音问道:“这武功,是谁教你的?”
杨康垂着头,指尖悄悄攥紧,心中飞速盘算片刻,才缓缓开口:“是……是跟府中那些打手学的粗浅功夫。”
丘处机闻言,嘴角几不可察地扯出一缕不屑,脸上神情却依旧平静,只是语气更冷了几分:“就算真是跟打手所学,可方才是同门切磋,你为何要下杀手?”
杨康喉结动了动,嘴角勉强扯了扯,找了个借口:“弟子……弟子学艺不精,一时没收住力道。”
“哈哈哈哈——”
丘处机猛地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嘲讽与怒意。他收住笑,双眼死死盯着杨康,目光像要穿透他的伪装:“好一个‘学艺不精’!你既有这般浑厚内力,还敢跟我说学艺不精?我看你根本是生性残暴,故意痛下杀手!”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带着几分痛心疾首:“亏我一直念着你是杨铁心贤弟的儿子、忠良之后,这些年苦心教你全真武艺,满心盼着你能走正途,却不想……你竟如此歹毒!你真是好得很呐!”
杨康听到后,苦笑着抱拳开口道:“师傅,还请听我解释!”
丘处机怒声打断道:“别叫我师傅!我没你这个弟子!算我瞎了眼,教了你这么个师门败类!”
杨康苦笑地表情慢慢收起,盯着丘处机,慢慢开口道:“师傅,您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真的是失手,但您不能这样侮辱我。”
杨康听着丘处机的怒骂,心里气炸了,但又不能说自己才刚刚学会九阴真经,收不住手很正常,可以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丘处机听到杨康的话,满脸嘲讽地点了点头,开口道:“不继续演你的尊师重道了?带你这么多年,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的品性?”
杨康深吸一口,无奈地开口道:“师傅你说要怎么惩罚我吧,我认了!”
要不是实力不如人,他哪里会受这种气,大不了一拍两散,但现实就是丘处机要杀他不比杀死一只鸡难多少,人家好歹是全真七子,要是刚刚入门的九阴真经能摆平,那天下也没高手了,所以杨康只能委屈自己,尽可能将后果减轻,赌丘处机不会下杀手。
丘处机听着杨康的话,深吸一口压下情绪,对他而言,杨康父亲是受他牵连而死,他心中有愧,而后与江南七怪有约,杨康还得替他完成比试,所以与情与理,他都不能动手,虽然他恨不得清理门户,但他压下了心中杀意。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杨康,语气平淡道:“你师弟虽然没死,但这一拳也会落下病根,恐怕得休养几年才能康复,武功根基被你废了七七八八,恐怕你二人日后再难相处,这一拳你觉得值得么?”
杨康听到丘处机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性命保住了,开口道:“不值!”
丘处机淡淡瞥了杨康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失望与决绝,缓缓摇了摇头:“我全真派门规森严,容不得心术不正之辈。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弟子,我也不会再教你半点武艺——你好自为之吧。”
杨康听完,脸上露出一丝怅然,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却毫无波澜:有签到系统在身,全真教这根“大腿”,本就不是非抱不可。他语气平静地应道:“弟子明白了,道长。”
丘处机见他不再称自己“师父”,反而改叫“道长”,心下更是五味杂陈,只觉自己多年教诲付诸东流,满心都是“教人无方”的挫败。他沉默片刻,又开口问道:“即便如此,这些年我教你武艺、传你心法,这份师徒情分,你认还是不认?”
杨康瞬间明白——丘处机这话,分明是有所托付或要求。但他此刻只想先应付过眼前这关,不愿多生枝节,当即拱手躬身,语气诚恳:“道长多年来对我的教导与照拂,恩情深厚,弟子始终记在心里。”
丘处机点头淡淡道:“既如此,我最后要求你一件事,两年后三月二十四日我要你在嘉兴南湖的醉仙楼与人比试,这是在你出生前便就定下的,你意下如何?”其实丘处机此时也不在乎胜负了,但是既然与人约定好,不管输赢终究是要做的。
杨康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了道长,我会准时赴约。”
丘处机闻言深深地看了杨康一眼,叹气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走到伊志平身旁,一只手提着他,提气纵身,几个起落不见身影。
杨康见状长出一口气,终于走了,自己掌握不了性命的感受真的不好受,所以,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变强,才能杜绝今天这种情况!
想到这里,他眼神渐渐坚定下来,转身离开。
……
“娘,孩儿来看你了。”
房间外,杨康敲了敲门,开口道。
“吱—”
很快,门被打开,包惜弱双手扶着杨康肩膀,关心地看着他开口道:“康儿,你怎么下地了?身体可有不适?”说着她双手在杨康身体上下摸索。
杨康见状,尴尬地开口道:“娘,我身体没问题了,壮的像头牛!”说完撇开包惜弱的手,作势强壮的样子。
包惜弱盯着杨康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打趣道:“康儿长大了,连娘也见外了?”
杨康扯了扯嘴角,苦笑道:“娘—”
包惜弱笑着摇头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听你父王说丘道长找你,不知所为何事?”
杨康听到后,表情一僵,心道:还是不要和她说了,免得娘亲生气,况且我也不好解释,糊弄过去得了。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他已经回宋国了,说有其他要事。”
包惜弱听到后,表情不解道:“其他事?难道他忘记了…”说到一半,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急忙打住。
杨康笑道:“十八年之约是吧,娘亲不必瞒我,我早已知道。”
听到杨康的话,包惜弱一脸惊骇,连忙将杨康拉进房中,关上门,靠在门上,盯着杨康道:“康儿,你…你是如何得知?”
杨康无奈地看着她,开口道:“师傅走之前和我说过了,要我两年后前往赴约。”
包惜弱听后,连忙问道:“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杨康知道她问的什么,心里思索道:与其瞒着,不如借此机会坦白,后面谋划的时候,也好有个准备。
想到这他清了清嗓子,表情复杂地开口道:“娘你不必想了,所有事我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