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周_写的监控里我妈把我老婆推下了楼_这本书,看的感人至深,人物描写贴近现实,文笔细腻,结尾差点热泪盈眶,非常喜欢的一本书。
虐心《监控里我妈把我老婆推下了楼》是以林晚周远山小航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妈,你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出手,僵硬地拍着她的背。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身体,感觉就像摸到了一块冰。“我……我就是胡思乱想。”我强迫自己挤出安慰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在刀尖上滚过
“妈,你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出手,僵硬地拍着她的背。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身体,感觉就像摸到了一块冰。
“我……我就是胡思乱想。”我强迫自己挤出安慰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在刀尖上滚过,“我太想晚晚了,脑子都乱了,妈,你别往心里去。”
我妈的哭声渐渐小了,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委屈和心痛。
“小航,妈知道你难受。可你不能这么钻牛角尖。”她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也是一片冰凉,“警察都说了是意外,咱们……咱们就认了吧。你再这么想下去,会把自己逼疯的。”
她看着我,眼神恳切,仿佛真的是一个为儿子操碎了心的母亲。
“妈是爱你的,也是爱晚晚的。这个家,现在就剩我们娘俩了,我们得相互扶持着,好好过下去,啊?”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除了“真诚”,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她这是在警告我。
她用最温柔的、最充满母爱的方式,告诉我:到此为止,别再查了。再查下去,下一个“疯”的,就是你。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警察看了监控,会说“一切正常”。
因为在正常人的逻辑里,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母亲,会用那样慈祥的表情,说着那样温柔的话,然后,在下一秒,亲手把自己的儿媳推下高楼。
他们只会觉得,那是一个正常的婆媳互动。可能是我妈递水的时候,林晚没站稳,不小心碰了一下。
对,不小心。
只有我,这个反复看过那段视频,把她那双怨毒的眼睛刻进骨髓里的人,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不小心”。
那是蓄意谋杀。
可是,证据呢?
我的话,有人信吗?
我把这段视频拿出去,会不会所有人都像我妈一样,觉得我是悲伤过度,产生了幻觉?
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困境。真相就在我眼前,我却抓不住它。
“好……好吧。”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声音嘶哑地回答,“妈,我知道了。我不胡思乱想了。”
“这就对了。”我妈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她拍了拍我的手背,“快把粥喝了,都凉了。”
那天,我当着她的面,把那碗粥,一口一口地,全都喝了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咽下去的,只觉得那不是粥,是掺着玻璃碴子的泥浆,把我的食道和胃,都划得鲜血淋漓。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扮演一个“正常”的儿子。
一个从丧妻之痛中,慢慢走出来的、孝顺的儿子。
我按时起床,吃饭,甚至开始处理一些公司积压的工作。我对我妈嘘寒问暖,会主动跟她聊天,讲一些公司的趣事。
我妈似乎很满意我的状态。她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家里的气氛,仿佛又回到了林晚还在时的那种“温馨和谐”。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寸草不生的焦土。
每天晚上,等我妈睡下后,我就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不敢再看那段监控,因为那会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回忆林晚去世前的种种细节,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我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林晚动了杀机?
她们的关系,真的像表面上那么好吗?
我想起一件事。
大概在林晚出事前一个月,她跟我提过一次,说她最近睡眠总是不太好,老是做噩梦。
我妈知道了,就天天给她熬一种安神的汤,说是什么偏方,特别管用。
林晚喝了之后,确实说睡眠好了很多,就是白天有时候会觉得精神恍惚,没力气。我当时还开玩笑,说她是不是懒劲儿犯了。
现在想来……
我的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
我开始拼命地在家里翻找。林晚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她的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我打开她的衣柜,她的梳妆台,她的床头柜……
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碰倒了她放在床头的一摞书。书散落一地,从其中一本最厚的《追忆似水年华》里,掉出来一个很小的本子。
那是一个很精致的密码日记本,是我有一年情人节送给她的礼物。
我从来不知道她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试着用她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去开锁,但都失败了。
我盯着那个密码锁,几乎陷入绝望。
突然,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去看的一场电影。那是一部很小众的文艺片,电影的最后,女主角对男主角说了一串数字。
那串数字,后来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我颤抖着手,把那串数字输了进去。
“咔哒”一声。
锁,开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翻开日记本。
可让我失望的是,里面一页页,全是空白。
不,不是空白。
我凑近了,才发现在每一页的角落,都用铅笔,写着一些极其微小的、奇怪的符号。
有的是一个点,有的是一个圈,有的是一个叉。后面还跟着一些数字,像是日期。
我完全看不懂。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把本子翻到最后一页。在最后一页,终于不再是符号了。
那里,只画了一幅画。
画得很潦草,像是一个孩子随手的涂鸦。
画上,是一个咧着嘴笑的女人,她的手里,端着一碗汤。
而在那碗汤的上方,画着一个巨大的、鲜红的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