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苏明薇萧景辞的《朱墙锁春秋》,是作者“炒股的剃头匠”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第一章:寒梅映血腊月廿三,祭灶前夜,凛冽的北风卷着细雪掠过侯府飞檐。苏明薇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砖上,膝下的孝帕早已被雪水浸透,后颈还留着嫡母王氏鞭笞的血痕。供桌上母亲的牌位在烛光中微微晃动,恍惚间竟与记忆里
第一章:寒梅映血腊月廿三,祭灶前夜,凛冽的北风卷着细雪掠过侯府飞檐。
苏明薇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砖上,膝下的孝帕早已被雪水浸透,
后颈还留着嫡母王氏鞭笞的血痕。供桌上母亲的牌位在烛光中微微晃动,
恍惚间竟与记忆里那具苍白的尸体重叠。"二姑娘好孝心,守灵三日滴水未进,
莫不是想把自己也赔进去?"嫡姐苏明萱倚着门框,鎏金护甲轻轻叩击着红木,
"不过侯府的脸面,可容不得你这般作践。"她身后跟着的丫鬟捧着银炭盆,
暖香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与祠堂里的冷寂形成鲜明对比。
苏明薇攥紧袖口的银簪——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内侧刻着半朵残梅。
十二年前母亲暴毙时,她不过六岁,只记得满院白幡中,王氏捧着药碗假惺惺落泪的模样。
如今父亲出征未归,王氏越发肆无忌惮,竟在守孝期间将她生母牌位丢出祠堂。
"嫡姐误会了。"苏明薇强撑着起身,指尖在供桌上一抹,袖中藏起半块碎瓷,
"母亲托梦说祠堂漏风,女儿想...想为她换个暖和的位置。"话音未落,
院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管家老周头脸色惨白:"不好了!
大**的翡翠镯子在宴会上丢了,说是二姑娘贴身丫鬟春桃偷的!"苏明萱冷笑一声,
莲步轻移:"我就知道,穷骨头改不了偷鸡摸狗的习性。来人,把春桃拖去乱棍打死!
"廊下立着的护院立刻应声而动,苏明薇心头一紧,春桃是母亲留下的忠仆,
这些年护着她不知挨了多少打骂。"慢着!"她举起碎瓷,
上面沾着的翡翠碎屑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嫡姐的镯子,莫不是自己摔碎了?
昨夜女儿守灵时,分明听见东跨院传来瓷器碎裂声。"祠堂外的雪骤然变大,
苏明萱的脸色比雪还白,她身后丫鬟的裙摆上,还沾着未干的泥点。"你血口喷人!
"苏明萱扬起巴掌,却被突然闯入的身影拦住。玄色锦袍扫过门槛,苏明薇抬头,
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凤目。三皇子萧景辞摘下斗篷上的积雪,
目光扫过她颈间血痕:"侯府好威风,守孝期间闹出人命,
就不怕御史台的折子堆满父皇案头?"苏明萱瞬间换上柔媚神色:"殿下误会了,
不过是教训个偷东西的丫鬟......"话未说完,萧景辞已将苏明薇护在身后,
指尖划过她掌心的伤口:"苏二姑娘这双手,该是执笔作画的,可不是用来捡碎瓷片。
"他转身时,腰间玉佩在雪光中一闪,竟是与苏明薇银簪残梅纹样相同的半朵寒梅。当夜,
苏明薇在柴房找到浑身是血的春桃。老仆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里面是半块发霉的馒头:"姑娘,老奴听见王氏那**说...说你生母的死,
和宫里那位有关......"话音未落,柴房外传来火把声,苏明薇急忙将春桃推进暗道。
摇曳的火光中,她握紧银簪,终于看清簪头梅蕊处刻着的小字——"椒房殿制"。
第二章:暗流初涌元宵佳节,宫宴上的水晶宫灯将太极殿照得恍如白昼。
苏明薇攥着萧景辞派人送来的请柬,指尖被金丝掐边硌得生疼。她特意选了件素白襦裙,
领口缀着母亲留下的珍珠,在一众姹紫嫣红中格外醒目。"这不是苏家二姑娘?
"太子妃李沁柔倚在贵妃榻上,丹蔻染就的指尖划过苏明薇的脸颊,
"听说你生母是先帝奶娘,怎么连件像样的衣裳都穿不起?"周围贵女们掩面轻笑,
苏明薇注意到她腕间的翡翠镯子,与苏明萱丢失的那只纹路一模一样。突然,殿外传来骚动。
萧景辞携着一位西域女子缓步而入,那人面纱半掩,
眉心朱砂痣与苏明薇记忆里的画像重合——正是十二年前暴毙的淑妃娘娘。
苏明薇的银簪突然发烫,袖中碎瓷片与萧景辞腰间玉佩同时发出微光。
"三皇兄这是从哪寻来的美人?"太子萧景昭放下酒杯,目光在西域女子身上打转,
"只是这面纱...莫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疤痕?"话音未落,西域女子突然摘下纱巾,
满堂皆惊。那张脸竟与淑妃生前别无二致,唯有眼角多了颗泪痣。苏明薇感觉心跳如擂鼓,
母亲临终前攥着的画像,还有银簪上的印记,此刻在脑海中交织成网。
萧景辞将女子引到皇帝面前:"儿臣在西域寻得奇人,她说能解开椒房殿的秘辛。
"太极殿瞬间死寂,皇帝握着玉杯的手青筋暴起——椒房殿,正是淑妃生前居所,
十二年前那场大火,将所有秘密都烧作了灰烬。"一派胡言!"李沁柔突然起身,
裙摆扫翻了案上酒盏,"先帝早有定论,
淑妃娘娘是遭奸人所害......"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西域女子正对着苏明薇微笑,
口型分明在说:"去找梅坞。"当夜,苏明薇避开侍卫,潜入***梅坞。积雪压弯梅枝,
暗香浮动间,她摸到假山缝隙里的暗格。匣中除了淑妃的遗物,还有本**,
扉页上赫然写着:"王氏与李沁柔之父——镇国公李崇,合谋毒杀淑妃,嫁祸奶娘苏刘氏。
""好胆量。"萧景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中提着盏红梅宫灯,
暖光映得苏明薇苍白的脸泛起红晕,"当年淑妃娘娘发现太子生母并非病逝,而是被毒杀。
她查到李崇私通外敌的证据,却在准备禀明先帝时死于非命。"他展开密信,
上面盖着镇国公府的私印,"而***,不过是他们推出来的替罪羊。"苏明薇浑身发冷,
终于明白为何这些年王氏对她赶尽杀绝。萧景辞忽然握住她的手,
将半块玉佩塞进她掌心:"这是淑妃娘娘临终前托我转交的,她说等玉佩合二为一,
便是真相大白之时。"远处传来更鼓声,他压低声音:"明日巳时,城西破庙,
我带你见一个人。"回到侯府,苏明薇发现自己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
春桃的衣角挂在窗棂上,染着***血迹。她握紧玉佩,在烛火下细看,
只见背面刻着小字:"七月初七,玄武门之变。"窗外惊雷炸响,
照亮她决绝的眼神——这场横跨十二年的阴谋,也该落幕了。
第三章:危局暗伏城西破庙的蛛网在晨光中轻轻颤动,苏明薇握着玉佩的手沁出冷汗。
角落里传来咳嗽声,一位白发老妪扶着墙根站起,脸上的疤痕蜿蜒如蛇,
却掩不住眉眼间与淑妃的相似。"您是...淑妃娘娘的胞妹?"苏明薇上前搀扶,
老妪从怀中掏出个褪色的香囊,里面是半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
与**中提到的证物一模一样。老妪沙哑开口:"当年我姐姐察觉李崇私通西域,
便将证据分成三份。一份藏在梅坞,一份在这帕子夹层,还有一份......"话音未落,
庙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苏明薇拽着老妪躲进佛像后,却见苏明萱带着侍卫破门而入。
"姐姐找我何事?"苏明薇走出阴影,故意将玉佩露在袖口。苏明萱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身后侍卫手中的弯刀,赫然刻着镇国公府的徽记。"好妹妹,父亲从前线捎来家书,
说你私通外臣。"苏明萱冷笑,鎏金护甲划过老妪脸颊,"这位老人家,莫不是西域细作?
"老妪突然发力,咬住苏明萱手腕,苏明薇趁机夺过弯刀,却在这时听见熟悉的玉笛声。
白砚从梁上跃下,玉笛横在唇边,音波震碎侍卫手中兵器。
他冲苏明薇眨眼:"三殿下算准了今日,让我来接驾。"混战中,
老妪将帕子塞进苏明薇手中,自己却被乱刀砍倒。苏明薇红了眼眶,展开帕子,
夹层里果然藏着密信,上面详细记录着李崇与西域的交易明细。回到三皇子府,
萧景辞正在书房临摹《椒房夜宴图》。他放下狼毫,
目光扫过苏明薇染血的裙摆:"镇国公府已经动手了,太子近日频繁出入兵部。
"他指向墙上的舆图,边关重镇凉州的位置被朱砂圈起,"李崇打算在父亲班师途中设伏,
到时候太子顺势登基,再以谋逆罪处置我。"苏明薇摊开帕子:"这上面有李崇通敌的铁证,
只要呈给陛下......"话未说完,窗外突然飞来一枚淬毒的弩箭,
擦着她耳畔钉入立柱。萧景辞眼疾手快将她揽入怀中,白砚已追了出去。月光下,
苏明薇看见他脖颈处的旧疤,形状竟与老妪脸上的如出一辙。
"当年我护着淑妃娘娘逃出火场,却没拦住刺客。"萧景辞松开手,神色黯然,
"这些年我四处搜集证据,就是为了等一个时机。"他取出另半块玉佩,
与苏明薇手中的严丝合缝,完整的寒梅图案亮起微光,
照出玉佩内侧的小字——"玄武门之变,血祭真相"。子时三刻,
苏明薇在萧景辞的安排下潜入镇国公府。地牢里,春桃被铁链吊着,身上布满鞭痕。
"姑娘快走!"春桃见她进来,急得直摇头,"王氏那**说,等太子登基,
就把您送去西域......"话未说完,头顶传来机关转动声,苏明薇抬头,
只见数十只毒蜘蛛顺着绳索垂落。白砚的玉笛声及时响起,音波震碎蛛网。苏明薇割断铁链,
却在搀扶春桃时发现她后颈有个红色印记——与李沁柔手腕上的守宫砂一模一样。
春桃突然发力将她推开,自己却被毒蜘蛛咬中,
对不起您...太子妃她...给我下了蛊......"苏明薇抱着渐渐没了气息的春桃,
泪水滴在玉佩上。远处传来更鼓声,她握紧双拳——七月初七,玄武门的血,
该由这些罪人来偿还了。第四章:血色权谋七月初七,玄武门的铜钉在烈日下泛着血光。
苏明薇身着素白衣裳,腰间玉佩与萧景辞的遥相呼应。太子萧景昭端坐高头大马,
身后是整装待发的御林军,而李崇的铁骑,正从朱雀大街另一端缓缓逼近。
"三皇弟这是何意?"太子挥鞭指向萧景辞,"带着个罪臣之女,莫不是想谋反?
"他身后的李沁柔掩嘴轻笑,腕间翡翠镯子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苏明薇注意到她裙摆下藏着的匕首,刀柄刻着西域花纹。萧景辞策马上前,
手中高举密信:"太子殿下勾结镇国公通敌卖国,证据确凿!"他展开帕子,
上面李崇的私印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李崇脸色骤变,却突然抽出佩剑:"太子殿下,
此人血口喷人,末将**,立刻诛杀逆贼!"混战一触即发。苏明薇握紧玉佩,
感觉体内有股热流涌动。她想起淑妃留下的**,咬破指尖在掌心画下符咒。刹那间,
玉佩爆发出强光,十二年前椒房殿的幻象在天空浮现——李崇将毒酒灌入淑妃口中,
而王氏拿着白绫,勒死了拼死护主的苏刘氏。"原来如此!"皇帝的声音从城楼传来。
众人抬头,只见龙辇缓缓驶出,皇帝拄着龙头拐杖,
身后跟着苏明薇的父亲——镇北大将军苏怀瑾。他铠甲未卸,
手中提着李崇长子的首级:"李崇老儿,你私通西域、谋害淑妃的罪证,
本将军在凉州都查清楚了!"李崇面色如土,突然调转马头想逃。萧景辞弯弓搭箭,
箭矢穿透他咽喉。苏明薇趁机冲向李沁柔,却见对方扯下面纱,
露出西域女子的脸——正是那日在宫宴上出现的人。"你以为拿到证据就赢了?"女子冷笑,
从袖中甩出毒烟,"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皇宫方向突然燃起大火,喊杀声震天。
萧景昭脸色大变:"不好!是西域刺客!"他握紧佩剑,却在这时,苏明薇甩出银簪,
正中他后颈大穴。萧景昭翻身落马,苏明薇捡起他掉落的兵符,对萧景辞道:"去救陛下!
"两人带着御林军冲向皇宫,却见椒房殿废墟中,王氏正举着匕首刺向皇帝。
苏明薇瞳孔骤缩,挥剑阻拦。刀刃相交的瞬间,她看见王氏袖中掉出个香囊,
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款式。"当年若不是***多管闲事,本夫人何至于担惊受怕十二年!
"王氏状若疯癫,"淑妃知道李崇通敌,***听到了风声,所以她们都得死!
"她突然掏出毒药想自尽,却被白砚的玉笛打落。苏明薇看着母亲的香囊,泪水模糊了视线。
当最后一名刺客倒下时,朝阳刺破云层。萧景辞将染血的玉佩递给苏明薇,
上面的寒梅纹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皇帝下旨:恢复淑妃尊号,苏刘氏追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而太子萧景昭、李沁柔等人,皆以谋逆罪论处。三日后,苏明薇站在母亲坟前,
将合二为一的玉佩埋入黄土。远处传来马蹄声,萧景辞翻身下马,
手中捧着《椒房殿秘史》:"史官已经将真相记入史册。"他看向苏明薇,目光温柔,
"明日,愿意陪我去凉州看看吗?听说那里的梅花开得正好。"苏明薇点头,
任由他牵起自己的手。春风拂过新立的墓碑,碑前的白梅悄然绽放,暗香浮动间,
十二载恩怨终化作尘埃。而在京城某处暗巷,西域女子望着手中破碎的玉佩,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天下,
可没那么容易太平......"第五章:旧影新澜凉州的梅花比京城开得更早。
苏明薇站在将军府的梅阁里,看着萧景辞在宣纸上勾勒寒梅,墨香混着梅香萦绕鼻尖。
自椒房殿真相大白后,她被封为明阳郡主,而萧景辞因护驾有功,被册立为新太子。
"在想什么?"萧景辞放下狼毫,将披风披在她肩上,"明日随我去趟西域商队?
白砚传来消息,说有人在倒卖前朝皇室秘宝。"他的指尖划过她掌心的旧伤,
那是与王氏对峙时留下的。苏明薇正要回答,窗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春桃的妹妹夏荷脸色苍白:"郡主!京中来信,说太子妃的贴身宫女在狱中自尽,
死前说...说椒房殿的火另有隐情!"苏明薇心头一紧,接过信件。
信笺上只有用血写的两个字——"双生"。她想起李沁柔易容成西域女子的模样,
后背渗出冷汗。三日后,西域商队的驼**回荡在凉州城外。苏明薇女扮男装混在商队里,
却在验货时发现了熟悉的翡翠镯子。掌柜的见她盯着镯子,神秘一笑:"客官好眼力,
这可是从宫里流出来的宝贝。"他压低声音,"听说和十二年前椒房殿那场大火有关。
"突然,商队四周涌出蒙面人。苏明薇挥剑迎敌,却发现这些人招式诡异,
竟与当日袭击破庙的侍卫如出一辙。千钧一发之际,白砚的玉笛声响起,音波震退众人。
他捡起蒙面人掉落的令牌,上面刻着西域巫教的图腾。"巫教?"萧景辞皱眉,
"先帝曾下令剿灭巫教余孽,难道他们与椒房殿案有关?"他展开密报,
上面写着:西域巫教有秘术可使人易容换貌,且能操控双生子。
苏明薇想起**上的"双生"二字,突然惊觉——李沁柔或许根本不是太子妃本人!当夜,
苏明薇潜入凉州刺史府。在后院柴房,她发现了被囚禁的真太子妃。女子面容憔悴,
手腕上戴着与李沁柔一模一样的翡翠镯子:"半年前...有人给我下了蛊,等我醒来,
就成了阶下囚......"她剧烈咳嗽,吐出带血的蛊虫,"假太子妃说,
她是淑妃的私生女......"苏明薇感觉天旋地转。淑妃的私生女?
那岂不是萧景辞的胞妹?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柴房外传来脚步声。
第六章:双生迷局柴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明薇迅速吹灭油灯,将真太子妃护在身后。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来,映出假太子妃李沁柔窈窕的身影,她手中握着一支鎏金步摇,
正是当日宫宴上所戴。“明薇妹妹,何必躲躲藏藏?”李沁柔的声音带着笑意,
却让人毛骨悚然,“我知道你发现了双生的秘密。”她猛地推开柴门,
身后跟着十几个蒙着黑纱的西域巫教弟子,每个人额间都印着血色的凤凰图腾。
苏明薇握紧佩剑,却发现剑锋在微微发烫——玉佩的力量在体内躁动,
似乎察觉到了血脉的召唤。李沁柔摘下黑纱,露出与淑妃七分相似的面容,
只是眼尾的泪痣透着妖异的红光:“不错,我就是淑妃流落在外的女儿。当年她为了保护我,
将我送去西域巫教。”“所以你回来,就是为了复仇?”萧景辞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他身着玄色劲装,腰间玉佩与苏明薇的遥相呼应。白砚紧随其后,玉笛横在唇边,
随时准备发动攻击。李沁柔大笑起来:“复仇?太简单了。我要的,是这整个天下!
”她突然抬手,那些巫教弟子立刻结起诡异的阵法,地面上浮现出血色符文,
将众人牢牢困住。苏明薇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被阵法吸食,玉佩的光芒也渐渐黯淡。
“你们以为拿到证据就赢了?”李沁柔取出一块黑色玉牌,上面刻着残缺的凤凰图腾,
“这是巫教圣物,只有集齐三块,才能解开真正的力量。
”她的目光扫过萧景辞和苏明薇腰间的玉佩,“而你们的玉佩,正是关键。”千钧一发之际,
苏明薇突然想起淑妃**中的一句话:“阴阳相生,凤凰涅槃。”她咬破舌尖,
将鲜血滴在玉佩上,七彩光芒顿时迸发,与李沁柔的黑色玉牌产生剧烈碰撞。
萧景辞和白砚趁机发动攻击,剑阵与音波交织,将巫教弟子的阵法撕开一道口子。“想走?
没那么容易!”李沁柔挥舞玉牌,召唤出一只巨大的黑影。那是一只由黑雾凝聚而成的凤凰,
利爪闪着寒光,直扑苏明薇。苏明薇调动玉佩的力量,在身前形成一道金色屏障,
同时念动从西域古籍中学来的咒语。金色凤凰虚影从玉佩中飞出,与黑影展开激烈搏斗。
两股力量相撞,产生的余波震得地面开裂。李沁柔见势不妙,突然挟持真太子妃,
将匕首抵在她咽喉:“住手!否则我杀了她!”萧景辞和苏明薇投鼠忌器,不得不停下攻击。
李沁柔带着人质退到门口,冷笑道:“三日后,玄武门,用你们的玉佩来换人。如果不来,
整个京城都会成为炼狱。”说完,她带着巫教弟子消失在夜色中。回到将军府,
苏明薇看着手中微微发烫的玉佩,陷入沉思。萧景辞握住她的手:“别担心,
我们一定有办法。”他展开从西域商队缴获的地图,上面标记着巫教的据点,
“或许我们可以先找到第三块玉牌,破解她的阴谋。
”白砚突然开口:“我在巫教弟子身上发现了这个。”他拿出一块残破的布条,
上面绣着半朵寒梅,与苏明薇银簪上的图案一模一样。“看来,
当年淑妃将秘密分成了更多份。”苏明薇皱眉,“我们必须在三日内找到所有线索。
”接下来的两天,三人马不停蹄地寻找线索。他们走访了京城的各个角落,
从破旧的寺庙到隐秘的暗巷,终于在一家古董铺里,找到了第三块玉牌。
玉牌被藏在一个檀木匣中,匣子里还有一封淑妃的亲笔信。
“吾儿景辞、明薇亲启: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我的女儿流落在外,
被巫教蛊惑。她手中的黑色玉牌,是开启禁忌力量的钥匙。记住,只有用爱和宽恕,
才能化解仇恨,让凤凰真正涅槃。”读完信,苏明薇和萧景辞对视一眼,心中已有了决断。
三日后,玄武门,
一场决定天下命运的对决即将展开……第七章:玄武门之变玄武门的城楼上,寒风呼啸,
旌旗猎猎作响。苏明薇和萧景辞站在城门前,手中紧握着三块玉牌。
李沁柔早已带着巫教众人在此等候,真太子妃被绑在高台之上,嘴中塞着麻布,
眼神中满是恐惧。“把玉牌交出来!”李沁柔手持黑色玉牌,站在高台中央,
身后是密密麻麻的巫教弟子,他们齐声chanting,声音在空旷的城门前回荡,
令人毛骨悚然。萧景辞向前一步,沉声道:“先放人!”李沁柔冷笑一声,手一挥,
两名巫教弟子将真太子妃推到台前。苏明薇正要上前,
却见李沁柔突然将匕首抵在太子妃颈间:“慢着!你们一起上来,把玉牌放在祭坛上,否则,
她就没命了!”祭坛位于高台中央,上面刻满了诡异的符文。苏明薇和萧景辞对视一眼,
缓步走上高台。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地面传来的震动,那是巫教阵法在蓄势待发。
当他们将三块玉牌放在祭坛上时,整个玄武门突然被黑色雾气笼罩。
李沁柔发出一阵狂笑:“愚蠢!你们以为我真的要换人?”她将手中的黑色玉牌也放入祭坛,
瞬间,四道玉牌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一只巨大的黑影从云层中显现,正是那日所见的黑雾凤凰,它的翅膀遮天蔽日,
利爪仿佛能撕裂苍穹。“这才是巫教真正的力量!”李沁柔疯狂地喊道,
“有了这只混沌凤凰,我将统治整个天下!”她话音未落,混沌凤凰便发出一声震天的鸣叫,
俯冲而下,巨大的风压将众人吹得站立不稳。苏明薇感觉体内的玉佩在剧烈震动,
七彩光芒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她想起淑妃信中的话,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伸手握住萧景辞的手,另一只手高举玉佩,大声喊道:“凤凰涅槃,不是毁灭,而是重生!
”刹那间,三块玉牌与苏明薇的玉佩产生共鸣,七彩光芒直冲云霄,
与混沌凤凰的黑雾激烈碰撞。萧景辞和白砚也同时发动攻击,萧景辞的剑招如行云流水,
白砚的玉笛音波如万箭齐发,三人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李沁柔见状,
脸色大变,她疯狂地催动黑色玉牌,试图增强混沌凤凰的力量。然而,
苏明薇此时却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从玉佩中传来,那是淑妃的意志。她闭上眼睛,
在心中默念:“以爱为引,以宽恕为盾,凤凰涅槃!”奇迹发生了,
混沌凤凰的黑雾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金色的凤凰,它的羽毛闪耀着圣洁的光芒,
鸣叫声响彻天地。金色凤凰冲向李沁柔,她惊恐地看着这一切,手中的黑色玉牌开始碎裂。
“不!不可能!”李沁柔绝望地喊道,“我筹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失败!
”金色凤凰的光芒将她笼罩,她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在消失的最后一刻,
她看向苏明薇和萧景辞,
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原来...仇恨真的换不来幸福......”随着李沁柔的消失,
巫教众人也作鸟兽散。真太子妃被救下,玄武门终于恢复了平静。
苏明薇看着手中重新合一的玉佩,上面的寒梅图案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萧景辞将她拥入怀中:“一切都结束了。”然而,当他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之时,
西域的沙漠中,一座神秘的宫殿正在缓缓升起。宫殿之上,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望着东方,
轻声呢喃:“凤凰的故事,还远没有结束……”第八章:西域惊云自玄武门之变后,
京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苏明薇被正式册封为太子妃,与萧景辞的婚期也提上了日程。
然而,平静的表象下,暗流仍在涌动。一日,白砚急匆匆地赶来,
手中拿着一封密信:“殿下,郡主,西域传来消息,巫教余孽在沙漠中重建了祭坛,
而且...他们似乎在寻找一件更可怕的东西。”萧景辞展开密信,
脸色凝重:“是上古时期的‘噬心蛊’,据说此蛊能控制人心,一旦现世,天下必将大乱。
”苏明薇握紧玉佩,感受着其中传来的一丝不安:“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萧景辞点头:“明日,我们便启程前往西域。”西域的沙漠酷热难耐,
驼**在沙丘间回荡。苏明薇一行人乔装打扮,混入了一支商队。然而,
他们刚进入沙漠不久,便遭到了不明势力的袭击。这些人骑着骆驼,身着黑色长袍,
手中的弯刀上淬着剧毒。“是巫教的人!”白砚眼疾手快,玉笛一挥,音波震退了几名敌人。
萧景辞拔剑迎敌,苏明薇则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战斗中,
她发现这些人的手臂上都有一个红色的印记,形状像一只展翅的凤凰。“他们在寻找什么?
”苏明薇一边战斗一边思考。突然,她的玉佩再次发烫,指引着她向沙漠深处走去。
萧景辞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大喊一声:“追!”众人追了许久,
终于在一座巨大的沙丘前停了下来。沙丘之上,一座宏伟的宫殿若隐若现,
那正是巫教的新据点。宫殿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名高大的守卫,
他们手中的长矛上挂着黑色的旗帜,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怎么进去?
”白砚皱着眉头。苏明薇走上前,将玉佩贴在大门上。刹那间,玉佩发出光芒,
大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沿着甬道前行,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中央,
一口黑色的棺材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棺材周围站着许多巫教弟子,
他们正在chanting着古老的咒语。苏明薇定睛一看,棺材上刻着的,
正是传说中的噬心蛊图案。“不能让他们得逞!”萧景辞率先冲了上去。战斗一触即发,
巫教弟子们纷纷祭出法器,一时间,祭坛上光芒四射,喊杀声震天。苏明薇调动玉佩的力量,
与萧景辞、白砚配合,逐渐占据了上风。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摧毁祭坛时,
一个神秘的女子从棺材中坐了起来。她身着红色长裙,面容绝美,
眼神却冷若冰霜:“你们以为,能阻止得了命运的轮回?”她一挥手,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众人震飞。“你是谁?”苏明薇挣扎着站起来。
女子轻笑一声:“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噬心蛊即将苏醒,而你们,
都将成为它的祭品。”她话音未落,祭坛开始剧烈震动,黑色的雾气从棺材中喷涌而出,
里面传来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苏明薇握紧玉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知道,
这一次的敌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而他们,能否再次化险为夷,
揭开这背后隐藏的更大秘密?第九章:血色祭品黑色雾气中,那抹红衣身影愈发清晰。
女子指尖轻捻,棺椁上的噬心蛊图腾突然渗出粘稠血浆,顺着符文纹路蜿蜒游走,
在祭坛中央汇成血色漩涡。苏明薇的玉佩剧烈震颤,仿佛在抗拒某种邪恶力量,
她看清女子耳垂上的银坠——竟是半枚与母亲遗物相同的梅蕊纹银饰。“你是巫教圣女?
”苏明薇握紧剑柄,想起白砚搜集的卷宗,记载着巫教历代圣女皆佩戴双生银坠。
女子轻笑转身,红衣下摆扫过棺椁边缘,露出内侧刻着的“淑”字:“十二年前,
淑妃娘娘将半枚银坠赠予我母,嘱托若有朝一***遭不测,定要护好双生血脉。
”萧景辞瞳孔骤缩:“你是说……”“不错。”女子抬手扯开领口,
锁骨处赫然印着与萧景辞相同的梅花胎记,“我名唤阿鸾,是淑妃留在巫教的暗线,
也是……你的亲妹妹。”她指尖划过血色漩涡,“但如今,
我要完成她未竟的事——用噬心蛊清洗这肮脏的朝堂。”话音未落,
漩涡中突然伸出无数苍白手臂,抓住最近的巫教弟子拖入其中。那些弟子在血水中挣扎片刻,
再浮上来时已眼神空洞,成为听候差遣的傀儡。白砚急吹玉箫,
音波撞上漩涡却被吞噬:“这蛊能同化人心!
”苏明薇突然想起淑妃**最后一页的残缺记载:“噬心之秘,生于至爱,死于至痛。
”她看向萧景辞,对方会意解下腰间玉佩,两股凤凰之力交织成金色光网,暂时困住血涡。
阿鸾见状冷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看看台下是谁!”祭坛下方的阴影中,
的面孔——苏明薇的父亲苏怀瑾、镇国公府的老管家、甚至还有本该早已病逝的太医院院判。
他们眼神呆滞,脖颈处都有淡淡的红痕。苏明薇心头一沉,
这些人分明是她和萧景辞最敬重之人。“他们中了噬心蛊的子母蛊。”阿鸾轻抚棺椁,
“只要我捏碎母蛊,这些人就会变成行尸走肉。”她举起手中银坠,与漩涡中的血光呼应,
“交出你们的凤凰玉佩,我便放他们一条生路。
”萧景辞长剑直指阿鸾:“你可知这样会让多少人家破人亡?”阿鸾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随即被决绝取代:“当年母亲被诬陷时,又有谁可怜过我们?”她突然将银坠掷入漩涡,
血色瞬间暴涨,那些被控制的人开始疯狂攻击。苏怀瑾的长刀直劈苏明薇面门,她含泪侧身,
刀刃擦着肩头划过,带出一串血珠。萧景辞缠住太医院院判,
却在对方袖口瞥见半张药方——正是当年毒死淑妃的毒方。“这些人被植入了最深的执念!
”他挥剑斩断院判手腕,断手落地竟化作黑色蛊虫。千钧一发之际,
苏明薇突然扯下耳坠掷向血涡。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
里面藏着十二年前她偷录的王氏与李崇对话。“阿鸾你听!
”录音中王氏尖利的声音刺破血色迷雾,“淑妃根本不是被我们所杀,是她自己服毒,
为了保护……”话音戛然而止,血涡却剧烈翻腾。阿鸾脸色煞白,
喃喃自语:“不可能……母亲明明说……”她突然冲向棺椁,想取出母蛊,
却被苏明薇拉住:“你看看这些傀儡的脸!他们眼中是***最厌恶的杀戮!
”血色漩涡在两人争执间渐渐平息,那些被控制的人瘫软在地。
阿鸾望着父亲苏怀瑾苍白的面容,
溃跪倒:“我只是想查明真相……”萧景辞将半枚银坠放在她掌心:“姐姐从未怀疑过母亲,
我们要的,从来都是真相而非复仇。”当第一缕晨光穿透沙漠,
苏明薇在棺椁底层发现了淑妃真正的遗书。原来当年淑妃发现先帝晚年被奸臣蒙蔽,
欲以死明志,却被李崇等人利用。她留下双生银坠,本是想让子女日后联手拨乱反正,
却被阿鸾误解为复仇的信物。阿鸾捧着遗书泪如雨下,血色漩涡在她的哭声中化作漫天红蝶。
苏明薇望着朝阳中的沙漠,突然感觉玉佩传来一阵灼热——在西域深处,
似乎还有什么秘密在等待揭晓。第十章:沙漠魅影三日后,阿鸾带着残存的巫教弟子归顺。
她将噬心蛊的解药配方交给苏明薇,却在谈及西域秘闻时欲言又止。当夜,
苏明薇在阿鸾的行囊中发现一张羊皮卷,上面绘制着沙漠深处的一座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