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才能更清醒的将他放下。我痛得只能弓腰缓解。就在这时,陆瑾臣的助理拿着手机满脸焦急的跑来:“陆总,是边防局打来的电话。” 因为不重要了。我淡淡一笑:“我从没见过小叔对谁这么在意过,你也知道他从没谈过恋爱,又在佛寺待了七年不是吗?你是他的初恋。”苏雨晴神色僵了一瞬,但紧接着就恢复如常,面颊还涌上一缕绯红。“有你作保,那我也就
因为不重要了。
我淡淡一笑:
“我从没见过小叔对谁这么在意过,你也知道他从没谈过恋爱,又在佛寺待了七年不是吗?你是他的初恋。”
苏雨晴神色僵了一瞬,但紧接着就恢复如常,面颊还涌上一缕绯红。
“有你作保,那我也就放心嫁给他了。”
这时陆瑾臣走了过来,手自然地落在了苏雨晴的腰肢上,语气也温柔:
“在聊什么?”
苏雨晴保持得体的微笑:
“在聊我们的婚事。”
“对了小黎,其实今天我最想得到的就是你的祝福,不知道你能不能祝福我和瑾臣?”
说着,她向我递来一杯红酒。
我伸手接过,冲两人举了举:
“小叔,小婶,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说完,我一饮而尽。
只是酒入喉咙后,瞬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整个五脏六腑似乎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难受。
我连忙把酒吐了出来。
直到此时,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早已生死
这些人间的酒食怕,我吃不了。
“姜黎,你什么意思,是在虚情假意地祝福我们吗?”
陆瑾言训斥的声音响起,让大口喘气的我脸色白了几分:“我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重新祝福我们吧。”
一字一句,如重鼓敲击在我的心扉,只剩一阵悲戚。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强忍着烧灼的剧痛,一饮而尽。
火烧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里。
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是胃更痛还是心更痛。
不过痛了也好。
痛了,才能更清醒的将他放下。
我痛得只能弓腰缓解。
就在这时,陆瑾臣的助理拿着手机满脸焦急的跑来:
“陆总,是边防局打来的电话。”
我猛然直起身。
便见陆瑾臣伸手接过手机。
我呼吸一紧,自己牺牲的消息,这么快就要传到小叔耳中了吗?
下一秒,我听见手机那头传来沉稳的声响:
“姜黎的家属您好,祝您新春快乐,万事顺意……”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边防局例行给家属的新春祝福 。
陆瑾臣和对面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见我痛得面色发白,陆瑾臣大发慈悲地让我提前离开。
回到陆家,我躺在床上休息一晚,才堪堪缓过劲来。
次日一早,我找来三块木板和刻刀。
为爸妈,为自己刻墓碑。
我死后,他们的墓碑上也能留下名字了。
但或许是我重返人间还有两天的缘故,我虚弱的不成样子。
三个墓碑,我刻了一天一夜。
天微微亮起,我抱着刻好的墓碑,静静躺在床上休息,第一次觉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