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江时肆一个孤儿跟你一场值了,他死了顶多给他多烧点纸,你至于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吗?”她自顾自地吐槽,直到温慕棠暴躁地一拳砸到墙上。她闺蜜被吓了一跳,这才看见温慕棠眼睛一片通红。 要我说,江时肆一个孤儿跟你一场值了,他死了顶多给他多烧点纸,你至于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吗?”她自顾自地吐槽,直到温慕棠暴躁地一拳砸到墙上。她闺蜜被吓了一跳,这才看见温慕棠眼睛一片通红。“棠棠,别这样,就死
要我说,江时肆一个孤儿跟你一场值了,他死了顶多给他多烧点纸,你至于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吗?”
她自顾自地吐槽,直到温慕棠暴躁地一拳砸到墙上。
她闺蜜被吓了一跳,这才看见温慕棠眼睛一片通红。
“棠棠,别这样,就死了一个男人而已,没多大事的。”
她闺蜜故作轻松,笑着想揽她的肩膀。
温慕棠却毫不客气地拍开她的手大叫道:“别说了,带着这些男人马上滚!别脏了我家的空气!”
“你她妈......”
她闺蜜本来一番好意,却在男人面前接连被她下了面子,心里升起怒意。
可见到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懒得和她计较了。
她骂骂咧咧地带人走了。
只剩温慕棠抱着骨灰盒喃喃:“阿肆,别听她说的,那都是假的,假的!”
“你才不是什么工具,你是我老公,我最爱的老公!”
她嘶吼着,将骨灰盒抱得越来越紧。
回答她的却只有簌簌风声。
温慕棠也突然将骨灰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以极珍重,极虔诚的姿势跪下了。
她说:“阿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这些日子你都不肯入我的梦,真的好狠心啊。”
温慕棠匍匐在地,任由泪水打湿了面前的地板。
一会儿后,她又不知道抽什么风,开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自己。
“畜生!禽|兽不如!是你害死了阿肆!还有什么资格求他原谅!”
“阿肆,海水那么凉,你冷不冷啊......”
温慕棠用最恶毒的语言来骂自己。
因为她清楚,她闺蜜说得都是真的。
当初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
而江时肆又那么难追,才激起了她的奋斗欲。
嫁他也的确是存了和温家作对的心思。
温父总说:“离了温家,你什么也不是!”
温慕棠不服,所以她挨了家法。
脱离温家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找江时肆求了婚。
可还没等她想清楚对江时肆究竟是什么感情,她就凭自己的本事创立了公司。
于是她迫不及待将自己和江时肆的爱情宣告天下。
但其实,温慕棠只是想对温父示威而已。
看吧,你总说我脱离家族就什么也不是,可我完全凭借自己就完成了成家立业。
那是她最得意的时候。
恰好程书淮在那年毕业,他是温家资助的孤儿,却依然选择不要温氏,来到自己的公司任职,又那样温柔小意地讨好她。
再次满足了温慕棠的好胜心。
起初她还想瞒着江时肆。
后来,她想被知道也没什么,江时肆一个完全依靠她生活的孤儿能翻出什么风浪。
所以温慕棠故意让他发现了她给他们的备注,和他完全摊牌。
事情的发展和温慕棠预料的一样。
江时肆虽然伤心却也足够大度,偶尔吃醋也平添一丝情|趣。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可她从没想过江时肆会死,在她面前死在了冰凉的海水中。
温慕棠接受不了,她崩溃了。
当江时肆彻底从她生命中消失后,她才意识到江时肆对她意味着什么。
温慕棠早就深深爱上了江时肆。
他在的地方才有家的滋味。
可亲手毁了自己幸福家庭的罪魁祸首也是她自己!
从此,世上再没一个人能在低谷时温柔唤她一句“棠棠。”
温慕棠彻底瘫在地上,泣不成声。
她最后因酒精中毒进了医院。
温母坐在床边,一脸霜色。
见温慕棠醒来,她将手中的一张照片砸到她眼前,恨铁不成钢道:“江时肆没死,他耍你呢!”
“你就真的上钩了,为了个男人将自己弄得不人不鬼!”
温母满眼冷意。
自从温慕棠出轨的证据被发那天,她就一直在查幕后黑手。
结果就查到了江时肆原来是假死。
自己的女儿却为了他恨不得真死。
温母几乎气得呕血,拿着证据找温慕棠,又发现她把自己喝到了酒精中毒。
可温慕棠却顾不得被骗的愤怒。
此时她满心满眼都是手里的照片,激动得都落下眼泪。
太好了,她的阿肆没死,没死!
温慕棠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她小心翼翼地覆上照片里江时肆的笑颜。
只可惜他身边多了一个碍眼的苏晚澄。
就是她拐走了阿肆吗?
温慕棠沉了脸。
迟来的怒火与嫉妒填满了心胸。
可她马上安慰自己,不会的,阿肆和苏晚澄只是点头之交罢了。
没准这张照只是偶然,她的阿肆还在等着她去寻找。
温慕棠拿过旁边的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将属于江时肆的那半裁下。
又将苏晚澄那一半撕得稀烂,才将照片紧紧放在心口,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温母见女儿这幅不值钱的样子,恨不得咬碎一口牙。
“我要把这些放在网上,让江时肆身败名裂!”
“不行!”
温慕棠拒绝的声音铿锵有力。
见温母黑了脸色,她心思转了转,很快开口示弱:“妈,我对不起阿肆在先,他要这般惩罚我,我也认。”
“你不要伤害他,就当我们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