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稍稍稳住心神。这时,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大夫人,热水备好了,可以洗漱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强装镇定。 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稍稍稳住心神。这时,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大夫人,热水备好了,可以洗漱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强装镇定。“知道了。”简单洗漱过后,我望着镜中的自己,面容憔悴。婢女端着水正要出门,一
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稍稍稳住心神。
这时,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大夫人,热水备好了,可以洗漱了。”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强装镇定。
“知道了。”
简单洗漱过后,我望着镜中的自己,面容憔悴。
婢女端着水正要出门,一抹穿着湖蓝色锦缎绣裙的身影却出现在门前。
婢女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踉跄一步想要躲闪,不想手中的水盆一晃,水花溅在来人的鞋上。
婢女登时慌了神急忙下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表姑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你这个贱人没长眼睛吗!”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婢女脸上。
我眉头一蹙,心中不忍。
走上前去挡在婢女身前,缓声道:“秦妹妹莫要生气,她也是无心之失。”
秦婉婉睨我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嫂嫂倒是大度,不过一个贱婢罢了。”
我不欲与她多费口舌,冲身后摆了摆手,示意婢女退下。
秦婉婉却拦下了婢女,上下打量起我:
“几日不见,嫂嫂倒是风采依旧。”
我微微欠身,客气回应:“秦妹妹过奖了,我倒是远比不上妹妹你。”
“嫂嫂过奖了,毕竟妹妹可没这个本事,一大早的勾引着临渊表哥来你房里。”最后几个字,秦婉婉刻意拖长。
我藏在宽大袖口下的手悄然攥紧,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想必刚刚沈临渊走出我的院子是被她撞见了,想到此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稳。
“表姑娘怕是魇着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本想唤婢女送客,可念头一转,忆起刚刚那记耳光,终是不忍。
便亲自抬手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只想速速打发眼前这尊瘟神离开。
不料,手刚伸出去便被秦婉婉紧紧抓住。
“许遥儿,你这个贱女人!害死了临溪表哥,现在临渊表哥把你赎出来,可你倒好,还恬不知耻勾引自己的小叔子!”
“放开我!”我用力挣脱,却未能成功。
秦婉婉抓得更紧,眼中满是恶毒与嘲讽。
拉扯间,我脚下不稳跌倒在了桌旁。
连带着桌上的茶壶茶碗碎落一地,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那只牌位。
刹那间,瓷器碎裂声响彻耳畔,我躲避不及。
碎片划过我的脸颊和手指,瞬间绽出数道血口,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衣衫。
疼痛如密密麻麻的针,我倒吸一口凉气,却强忍着没叫出声。
秦婉婉见状,眉头微蹙,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裙摆轻扬,生怕脚下踩上碎瓷,口中却仍不依不饶:
“真是晦气!”
说罢便秦婉婉拿起婢女手中的水向我泼来。
我被水浸透,却顾不上整理衣裙。
满心焦急地看向滚落一旁的牌位,伸手欲捡,指尖刚触碰到,又是一阵刺痛,碎瓷扎破了我的指尖。
血滴落在牌位上,我眼眶一热,满心悲戚与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我,沈临渊的兄长也不会为了护着他而被打折了腰……
院外,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