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在门要打开的前一刻,陆星禾下意识地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透过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她看见余知鸢打着一把伞,将顾桥南护在身边,一滴雨都没有落在他身上。他脸上的笑容是说不出的甜蜜,挽着余知鸢,两人之间的氛围,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的。 第二天清晨,在门要打开的前一刻,陆星禾下意识地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透过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她看见余知鸢打着一把伞,将顾桥南护在身边,一滴雨都没有落在他身上。他脸上的笑容是说不出的甜蜜,挽着余知鸢,两人之
第二天清晨,在门要打开的前一刻,陆星禾下意识地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
透过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她看见余知鸢打着一把伞,将顾桥南护在身边,一滴雨都没有落在他身上。
他脸上的笑容是说不出的甜蜜,挽着余知鸢,两人之间的氛围,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的。
一种油然而生的自卑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自愧不如。
直到两人坐车离开好久后,陆星禾才从灌木丛里出来。
也不知道眼尾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雨水冲刷掉她身上的落叶,仿佛她从没有来过这里。
傍晚,顾桥南回到家里,却看见了门口的一盒玉镯。
盒子上面贴着一张便利贴,龙飞凤舞地写着:
“对不起,这是赔罪,如果重来一次,我会为你拍下你父母的遗物。以后祝你幸福,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陆星禾”
看见这句话,顾桥南沉默了好久,还是收了这盒玉镯。
随后看向余知鸢,催促道:“你怎么还不开门啊?”
两人进门后,门再次合上。
灌木丛里的陆星禾已经泪流满面了。
“是不是只有用这种办法,我才能向你道歉?”
“但,前面半句是真话,后面半句是假话。”
“桥南,我放不下,我做不到真心的祝福。但……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我愿意这样。”
她低声喃喃道,这番话消散在风里,只有自己听见了。
爱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放下的?
从前对他的爱是真的,但她做的错事,给予他的伤害,也都是真的。
她没办法让他原谅,就只能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求得一个心安。
最后,就连陆星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回到家里,她就收拾了行李,打包好一切,要迈出家门时,却被陆月笙拦住了。
“星禾,你这是要去哪儿?”
陆月笙蹙着眉,不解地问。
陆星禾神色淡淡,“去俱乐部,打算进行封闭训练备战下一次比赛。”
“在比赛上我的年龄没有优势了,想在下一次比赛中获胜需要加强训练。”
随后,她提着行李箱出门,再也没有回头。
陆月笙愣住了,莫名感觉整个家都冷清了不少。
还有话没来得及和陆星禾说,她就坐上了离开的车。
看着手里搜集到的证据,陆月笙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气势压抑。
她迈进家门,下一秒,男人的身子贴了上来。
顿时,她的神情不易察觉地冷了下来,不着痕迹地躲开沈怀初的手。
“月笙,星禾她突然要走,我拦不住,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看着他故作担心的神情,陆月笙眸色深深,定定地望着他,试图看透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这时,陆秋漓从陆月笙身后走出来,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机。
“担心星禾?你怎么不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什么?”
沈怀初努力压下心里的慌乱,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若无其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