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平间出来,沈廷深看见了小池。他站在门口,往里面看,神色有些不自然:“妈妈死了吗?”沈廷深只是说:“过几天她就会回来的。” 从太平间出来,沈廷深看见了小池。他站在门口,往里面看,神色有些不自然:“妈妈死了吗?”沈廷深只是说:“过几天她就会回来的。”小池没说话,走进太平间,掀开了盖着的白布。饶是早有准备,他还是脸色白了几分,眼
从太平间出来,沈廷深看见了小池。
他站在门口,往里面看,神色有些不自然:“妈妈死了吗?”
沈廷深只是说:“过几天她就会回来的。”
小池没说话,走进太平间,掀开了盖着的白布。
饶是早有准备,他还是脸色白了几分,眼眶突然间红了,然后一字未吭的扭头跑开。
季知月的病房里,她的麻醉渐渐醒了。
她抚摸着自己心口的地方,脸色有些迷茫,“我以后,就和正常人一样了吗?”
沈廷深点了点头。
季知月立马流下了感动的泪水,看向季父季母:“爸,妈,廷深哥哥,多亏了你们。”
病房里一片幸福的气氛。
季知月擦了擦眼睛,忽然提起:“姐姐呢?”
“我的病好了,姐姐肯定也很高兴,我想告诉姐姐。”
沈廷深的脸色微变。
季父不屑的哼了一声:“谁知道她死哪里去了,自从你进手术室后,就没再出过面,根本没把你这个妹妹放在心上。”
季知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只是她还不放心,问沈廷深:“廷深哥哥,姐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沈廷深不知道该怎么说。
无论他怎么解释,季知节这个身份死了,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没有回答,而是安慰:“你好好休息。”
然后离开病房。
夜晚时,季父出门抽烟。
看到护士正在收拾隔壁病房,里面空空荡荡。
季父忍不住发问:“里面的人呢?”
护士摇头:“不知道,我就是来打扫房间的。你是病人家属吗?她好像落了张单子在床上,你拿走吧。”
说着,护士把一张纸递过去。
季父拿起一看。
竟然是一张配型检查单。
上面的结果显示,季知节的心脏和季知月十分匹配。
寒夜里,季父手上的烟颤了一下,
“这是什么......”
护士还以为是他看不懂,解释:“配型单啊,捐献者和被捐献者都很符合配型。”
季父的手开始颤抖。
他不可置信的翻着这张单子,前前后后的查看。
上面季知节和季知月两个名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瞬间,他想起季知节之前做的那么多检查。
想起她落在病房门口的检查单子,想起手术室外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风吹开白布,那双手上的胎记,那么眼熟,那么熟悉。
季父手一抖,单子掉在地上。
他步履颤抖,扭头往太平间去,一路上差点摔倒。
等推开太平间的大门,看见躺在尸体架上,毫无声息的季知节,季父的脸上彻底失去血色,踉跄往下倒去。
匆匆赶来的沈廷深将人扶住,挡住他视线,还想解释,
季父一把推开他,最后崩溃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沈廷深沉默了。
季父质问:“你说找到心源了,心源就是季知节的?”
“你都干了什么!”
季父崩溃大吼,狠狠一拳落在沈廷深脸上。
沈廷深一言不发的挨了。
他擦掉嘴角血迹,解释道:“知月的情况很不好,心源太难等了。”
“所以你就让知节去死?她再怎么不好,也我的女儿,也是你妻子!”
沈廷深抬头,看向季父。
“这是唯一能救知月的方式,如果做选择的是您,您会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