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我肚里孩子流产之后,我再戴那就是犯贱了。我挣脱手,面无表情道:“放家里了。”商修远不说话了,好似周身萦绕着一股压抑的氛围。 敢质问他的寥寥无几。商修远更得意了,赛后他来到了办公室找我。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老李正在劝我不要离职:“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商修远一愣,关门的力气不经意大了些,发出一声震响。“你们在说什么?”
敢质问他的寥寥无几。
商修远更得意了,赛后他来到了办公室找我。
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老李正在劝我不要离职:“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商修远一愣,关门的力气不经意大了些,发出一声震响。
“你们在说什么?”
我和老李立刻默契地收了话音,老李见劝不动我,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商修远眼神不悦地盯着老李离开的方向。
“每次我来找你时,你都在和老李嘀嘀咕咕,你俩能不能保持距离啊。”
我没说话,默默整理桌上的资料。
商修远火了,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可话音刚落,他的视线便落到了我的手指上。
冷声质问:“你的戒指呢?”
他指的是我们的情侣对戒,那是我们刚确定关系时打了银戒。
朴素简单,但一带就是三年。
即使后来我们有了很多钱,却依旧愿意带着最初的对戒。
可在我肚里孩子流产之后,我再戴那就是犯贱了。
我挣脱手,面无表情道:“放家里了。”
商修远不说话了,好似周身萦绕着一股压抑的氛围。
他点点头,一把拽下中指的戒指,摔在我的办公桌上。
“那好,你什么时候带,我就什么时候带。”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在商修远眼里,任何事情都可以拿他自己当做筹码。
我花费在他身上的心血实在太多了。
他会毫不犹豫地用一切可以刺伤我的方法来伤害我。
就像他临时逃脱的比赛,可我再也不想做任何的退步了。
只是我没想到,这次先软化的人会是他。
不到十分钟,他便一脸挫败地靠近我。
眼神中带了些和好的意味:“桑寻,我们不要在闹了好吗,各退一步,你也不要在为难陈诗蕊了,她家境不好,靠打游戏赚钱不容易。”
我扯了扯嘴角,话里话外,把我描述成了个卑鄙不堪的小人。
这其实并不是第一次了,每当我和陈诗蕊发生冲突时。
商修远总会指责我没有人情味,仗着教练的身份欺负陈诗蕊。
我不想在跟他争执,所以没有说话。
可落在商修远眼里,以为我已经默认,同意了他的话。
他松了口气,面色缓和地拿起戒指戴了回去。
“等我打到明年,我们就结婚吧,婚礼地点你决定,但场景布置我来办吧。”
他自顾自道絮絮叨叨着,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临走时,他突然出声:“哎,你说我给老李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我不置可否。
商修远哼了一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