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接受许云毅或许已经连恨她的打算都没有的现实,宁可跟最可能找到他的私家侦探闹掰,正捂着额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可自拔之时,又有电话打过来了。 她不愿接受许云毅或许已经连恨她的打算都没有的现实,宁可跟最可能找到他的私家侦探闹掰,正捂着额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可自拔之时,又有电话打过来了。祝如星以为是私家侦探后悔了,没好气道:“我说了,钱会打..
她不愿接受许云毅或许已经连恨她的打算都没有的现实,宁可跟最可能找到他的私家侦探闹掰,正捂着额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可自拔之时,又有电话打过来了。
祝如星以为是私家侦探后悔了,没好气道:“我说了,钱会打......怎么是你?我不是说过,跟周晗有关的事全都不必告诉我么?”
打电话过来的是留在国内看守周晗的保镖。
保镖话音里满是为难:“祝总,周晗在整容的过程中大出血了,现在情况危急......要救吗?”
祝如星冷漠道:“他给了你多少钱?”
保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战战兢兢的又问:“抱歉,祝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祝如星厉声道:“不承认就算了,告诉他,别耍这种花招,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是死是活,都不用告诉我。”
她对这个所谓的孩子毫无感情,一想到他的存在会影响许云毅的回归,更是恨不能离开去做人流手术。
她又吩咐到:“周晗也不必留了,把他送去东南亚吧,听说那边的娱乐场所很缺人,而且男女不忌,钱你自己拿着吧”
“是,我马上就去做。”保镖听的胆寒,她本以为祝如星就算恨透了周晗,至少会对孩子有点亲情,没想到这人都疯到这个地步了,哪里还敢多话?
周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中,只有祝如星公司里的人偶尔议论几句。
与此同时,祝如星沉浸在许云毅离开的痛苦之中。
无论是公司里的谁打电话过来,都会直接被她拉黑。
渐渐的,没有人打电话给她了,公司里也有了其他声音。
可她对此毫不在乎,仍旧坚持待在国外寻找跟许云毅有关的线索,直到签证到期。
A国警方在确认许云毅不知所踪,并且是主动离开后,便放弃了对他的寻找。
她试图催促对方,可人在异国她乡,能动用的力量实在有限,就连国内警方也不愿再进行协助调查。
祝如星无奈之下,不得不怀着沉重的心情踏上了归途。
然后她回到家中,把自己反锁进了卧室里。
这间充满着她和许云毅共同回忆的房间成了她最后的港湾。
佣人们见她一蹶不振,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按照许云毅还在时制定的章程继续工作,直到她变得茶饭不思,连送到门外的饭菜都不肯碰了。
如此过去两天,她们怕她其实已经寻了短见,只好给她父母去了个电话。
祝如星的父母这才得知儿子这段时间以来遇到的事,感到丢人的同时也不能扔下她不管,只好赶了过来。
她们先是敲门,见卧室门始终是不高,索性叫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佣人来踹门。
砰——
门板重重的撞在了墙面上。
可是祝如星跪在那个首饰盒前,不停地说着什么,对周遭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祝母小心翼翼的问:“乖女儿,你怎么了?”
祝如星充耳不闻,还在低着头说她的,看的她父母和其她围观的佣人全都感到一阵胆寒,直到祝父大着胆子走过去。
只听到她不停在重复同一句话:云毅,我错了。
祝如星一边跪着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求你原谅我......”
祝父直接给了她一巴掌,怒道:“你现在这样又有什么用?自己放着好日子不过,在外面折腾有的没的,现在还想干什么?!”
祝如星被打的偏过脸去,然后缓缓回过神看向她们:“爸,妈,你们来了,你们知道云毅在哪儿么?”
她撑着桌面站了起来,结果身形一晃,把堆在桌上的东西全都撞到了地面上。
祝母看着她眼底的血丝和泛青的下巴,忍不住哭了出来:“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都知道你是真的后悔了,也是真的知道错了,可初霁不知道又有什么用?你就放下执念吧。”
“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祝父恨铁不成钢,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生儿子就此沉沦下去,也放缓态度劝了句,“你别折磨自己了,有空做这些,不如去看看你的公司!”
她过来这一趟也对祝如星公司里发生的事有所耳闻,听说公司股价不断下跌,除祝如星以外的管理层全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甚至还因为她的丑闻丢了好几个大单子,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可是祝如星连半句有用的话都不肯听进去,她眸中显出异样的神情,嗓音嘶哑道:“谁说这些东西没用?只要我反省的够诚恳,云毅一定会原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