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明愣在原地,心登时好像被重重一击。 等他反应过来时,楚思然已经离开了。 他连忙追出去,在搪瓷厂门口拦住要上车的楚思然,心有不甘的质问。
谢景明愣在原地,心登时好像被重重一击。等他反应过来时,楚思然已经离开了。他连忙追出去,在搪瓷厂门口拦住要上车的楚思然,心有不甘的质问。 谢景明愣在原地,心登时好像被重重一击。等他反应过来时,楚思然已经离开了。他连忙追出去,在搪瓷厂门口拦住要上车的楚思然,心有不甘的质问。“奖金是我辛苦劳动所得,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让给了何宇晨?”楚思然看着他
谢景明愣在原地,心登时好像被重重一击。
等他反应过来时,楚思然已经离开了。
他连忙追出去,在搪瓷厂门口拦住要上车的楚思然,心有不甘的质问。
“奖金是我辛苦劳动所得,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让给了何宇晨?”
楚思然看着他,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我是就事论事。”
“宇晨确实比你更需要这笔奖金,你没考上大学,以后也都呆在岱河,根本就不需要用钱。”
凝着楚思然理所当然的眼神,谢景明气得胸口发疼。
“我不同意。”
闻言,楚思然脸色一沉。
她直接下了定论:“这事我已经决定,不必再提,军区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上了绿色吉普,车瞬间驶远。
谢景明站在原地。
初春有些刺骨的风吹来,让他从身到心都有些发冷。
不知过了多久,谢景明才平复好心情回到军属院。
一进门,就看到被放吹起的日历,5号了,离他去北京大学报道的日子只剩下25天。
谢景明找了个大的纸箱,来到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书架上的复习资料都没用了,打包后等下可以送到废品站卖钱。
他把书都挪到一起,正要抱起却不小心扫到桌角。
‘噔!’的一声,一个样式老旧的口琴掉了出来。
两辈子的记忆在脑海交错,谢景明脑中浮现起跟楚思然的初见——
在军民联谊会上,他吹到一半因为太紧张把口琴都捏碎了,顿时他尴尬的就像一条煮熟的虾,恨不得当场钻地缝。
是一身军装的楚思然像从天而降的女神,带着光,微笑拿着一个新的口琴递给他。
她说:“加油,就算没有灯光,也要在黑暗中起舞。”
从此,楚思然就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一点点长成参天大树。
他也一直把这个口琴当两人的爱情信物,妥帖收着,保管至今。
却不想楚思然对他根本没有爱情。
谢景明心里满是晦涩,半响,他捡起口琴,重新放进抽屉。
等卖了书籍回来,已经到中午了。
他本来打算吃完午饭就去睡觉,谁知却在门口遇上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何宇晨。
何宇晨一脸得意:“景明,真是不好意思拿了你的奖金,我也知道我不该要,思然姐非说我上大学需要钱,搞得我实在没好意思拒绝。”
看着何宇晨得了便宜还不知收敛的样子,谢景明心里一阵冷笑。
真以为他是软柿子好欺负吗?
谢景明回到屋子拿了一张纸和钢笔,递给何宇晨。
“你也说了那奖金是我的,既然你拿了我的钱,那就应该给我写张欠条。”
何宇晨脸上的笑意僵硬一瞬,似乎是没料到谢景明会这样说,沉默半响,他才继续说。
“这钱是思然给我的,她说不需要写欠……”
“她还做不了我的主。”
没等他说完,谢景明冷漠打断,“你不写也行,那就现在把钱还给我。”
何宇晨瓷白的小脸一会青一会红,最后,也只能咬牙写下欠条,心有不甘的走了。
谢景明看着欠条,心里的憋屈总算消散了一些。
之后,睡了一个好觉,直到下午六点才醒。
他刚做好晚饭,解下围裙,门就被人从外大力打开。
一身风霜的楚思然大步走了进来,冷飕飕的凝着他。
“谢景明,本来是做一件善事,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宇晨要欠条。”
“你这般斤斤计较的行为,真的不配当一个军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