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他还不忘替自己求饶几句,“晚意姐,我真的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可后来我真的没有再针对过他,晚意姐,你们的关系本来就是他强求来的,你又不喜欢他,如今他死了,你终于可以自由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说到最后,他还不忘替自己求饶几句,“晚意姐,我真的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可后来我真的没有再针对过他,晚意姐,你们的关系本来就是他强求来的,你又不喜欢他,如今他死了,你终于可以自由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顾南辰的尸身被顾父顾母带去火化,骨灰盒却被林晚意半路劫走,起初顾父顾母也去闹过,可她不愿放手,每次争执的最后,都会以她的一句“想要拿走骨灰盒,除非我死”结束。林晚意搬出了曾经和顾南辰一起住的那栋别墅,清
顾南辰的尸身被顾父顾母带去火化,骨灰盒却被林晚意半路劫走,
起初顾父顾母也去闹过,可她不愿放手,每次争执的最后,都会以她的一句“想要拿走骨灰盒,除非我死”结束。
林晚意搬出了曾经和顾南辰一起住的那栋别墅,清理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别墅里和他们曾经回忆有关的东西的全都消失不见了。
再联系起最后那段时间顾南辰的异常,虽然最后顾南辰的死被警方定义为了失足落海,可她却固执的认为,他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预谋,
所以他才会拒绝和自己的亲近,才会想要把自己推给江文舟,才会清理掉和她有关的回忆吧。
卧室里,林晚意怀中抱着骨灰盒,脚边是一地或立着或倒着的酒瓶,
她眼中是无尽的悲伤与悔意,还有些对自己的嘲讽。
顾南辰明明从一开始就表现得那样明显,为什么她竟然会对此一无所觉?
又一口烈酒下肚,火辣辣的痛感从身体里蔓延开来,她伸手抚摸着骨灰盒的纹路,闭上双眼,他带笑的脸便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南辰…”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卧室的大门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灯光在门开的瞬间照射进暗沉的卧室,刺眼的光线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抬头看向前方,
从外而来的身影在看清房间里的模样后,脚步顿时惊慌起来,踩着酒瓶江的缝隙冲到她的面前,试图拿走他怀里的骨灰盒,想要扶她起身。
“晚意姐!”
惊呼声让她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谁,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侧身避过了他的手,将骨灰盒牢牢护在了自己怀中。
她眼中的警惕让江文舟心中一痛,可看着她变得憔悴不已的面庞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声音不由又软了下来,
“晚意姐,你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你先把盒子放下,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眸子动了动,终于正眼看向江文舟,她声音平静,他却从中听到了一丝质问的意味,“你也知道对不对?”
知道顾南辰早就决定离开了,却将她瞒在鼓里。
江文舟被她问得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瞬间就变了脸色,
他面露委屈,一脸你怎么能这样想我的模样,“晚意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是南辰哥自己找上了我,说要与我合作…”
“合作?什么合作?”
林晚意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凛冽的目光直直射向江文舟,他从没见过她那样的眼神,抓着她的手都不知觉松了开来。
最后在她要杀人的目光中,将当初的事如实招来,
说到最后,他还不忘替自己求饶几句,“晚意姐,我真的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可后来我真的没有再针对过他,晚意姐,你们的关系本来就是他强求来的,你又不喜欢他,如今他死了,你终于可以自由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他的话才刚刚说完,她的手便一把掐上了他的脖子,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他的?”
江文舟被吓得两眼通红,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不多时,便蓄起了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了她的手上,烫得她的手忽的一僵,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良久,她背过身去藏起眼底的冷意,“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林晚意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哭自己的心里竟也会跟着抽疼,可她很清楚,她不爱他。
否则,她刚刚绝对不会对他出手。
可就像从前她总会因他而失去理智,一次次为了他忽略顾南辰一样,就像她其实也没有每一次都要与顾南辰争锋相对,可话说出口时,却又不由自主变换了意思,
她看不清自己的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所言所行。
直到顾南辰死了,蒙在她心底的那块纱布揭开,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却更加难以理解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
那一刻,一种虚假的荒诞感,在她心底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