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甚至贴心地拽起衣领,指给女人看。“你看看我的疤和你丈夫一样吗?” 云珩甚至贴心地拽起衣领,指给女人看。“你看看我的疤和你丈夫一样吗?”宁晚棠立马抬眼,入目是长长的淡粉色鞭痕,绝不像大面积烫伤。女人顿时心凉了一半,定定瞧着眼前如此像的人,竟然不是季云深。云珩果断拉开和女
云珩甚至贴心地拽起衣领,指给女人看。
“你看看我的疤和你丈夫一样吗?”
宁晚棠立马抬眼,入目是长长的淡粉色鞭痕,绝不像大面积烫伤。
女人顿时心凉了一半,定定瞧着眼前如此像的人,竟然不是季云深。
云珩果断拉开和女人的距离,心里闪过庆幸。
还好自己早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就消除了身体疤痕,家法则是回国之前受的。
这边宁晚棠陷入了自我怀疑,她想了想,也不排除季云深用什么特殊办法掩饰。
于是他又想到男人对花粉过敏,开始大张旗鼓地送花。
几束超大玫瑰塞满了沈氏前台,空气里满是醉人的芳香。
云珩在看到花时以为宁晚棠不死心要追求自己,可在突然打个喷嚏后,他意识到宁晚棠是拿花试探他过不过敏。
尽管他急力避免,脖颈和手肘处还是开始泛红出现红疹。
就在他吞下抗过敏药片时,宁晚棠却不顾保安的劝阻闯进办公室。
女人在看到云珩手上的红点满是庆幸,
“你就是云深对不对,他也对花粉过敏!”
云珩笑着摇头,抬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面满是红痕和显眼的肿包。
“手上的红疹是昨晚蚊子叮的,毕竟昨天我去野营约会了,留下什么也算正常。
女人不可置信皱紧了眉,反应过来就是怎么可能这么巧。
可在听到助理汇报云珩的行程时,她瞬间不知所措。
她知道脖子上的红痕决不可能是过敏引起的,一想到是和某个女人在一起,宁晚棠的心不可抑制的抽痛。
“宁总,您还不走?这是云氏,不禁允许随便闯进总裁办,真是好教养!”
宁晚棠看着那双极具讽刺的眼睛,瞬间感觉一头冷水浇下。
很快,豪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宁晚棠在疯狂追求云珩,更奇葩的是那云珩和宁晚棠去世的丈夫几乎一模一样。
很多人在联想到季云深就是宁晚棠白月光的替身时,瞬间便觉得合理了,更有八卦的记者针对宁晚棠这些年不变的审美进行评价。
助理也以为宁晚棠是在莞莞类卿的情感里出不来,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
“宁总,先生已经去世了,你就是找再多像的也没用......”
“闭嘴!”
宁晚棠面色铁青地摔了手里的平板,她就是这么爱找替身的人?
还是说只有她认为云珩就是季云深。
良久她神色复杂地看向助理。
“你觉得云珩和先生像吗?”
“当然像了,可又不像。宁总,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多了,可他俩完全不是一个气质的,就是再像您也不至于认错呀!”
宁晚棠苦笑出声,外人看来是她疯了。
可作为和季云深相处九年的人,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面对自己一次两次的试探,云珩总有确定的措辞解释。
直到看到助理递来的慈善晚宴邀请函,宁晚棠恍然惊醒。
季云深在H城亲人只有许家人,除此之外他经常去孤儿院。那如果孤儿院的孩子被欺负,他会不会承认?
于是她马上吩咐助理,以捐款的理由把云珩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