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居安恐高的,他不可能从山顶坠落,他会很小心的。”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居安恐高的,他不可能从山顶坠落,他会很小心的。”“你们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居安肯定在跟我捉迷藏呢!”“他就是生气了,他气我这段时间没有好好陪他而已,他一定还在某个地方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居安恐高的,他不可能从山顶坠落,他会很小心的。”
“你们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居安肯定在跟我捉迷藏呢!”
“他就是生气了,他气我这段时间没有好好陪他而已,他一定还在某个地方躲着,等我去找到他。”
“居安,居安你在哪里?我来找你了......”
她顿感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沈居安的离开崩塌了。
顾如茵冲出卧室,先把临近几间屋子全都打开看了一遍,然后才发疯似的狂奔下楼,一间间的搜寻起来。
可是,哪里都没有他的身影。
不单是他,他的衣服,鞋子,还有水杯,毛巾,牙刷......全都不见了。
这个屋子就像是从来没有沈居安生活过一样!
顾如茵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恐慌。
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了她。
沈居安在那封信里跟她说过,如果她背叛了她们的感情,就会永远消失......
他所说的消失,就是死亡吗?
顾如茵理智上知道沈居安不可能还在家里,情感上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可能的,居安不可能丢下我的......”
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别墅里乱转,鬼使神差的就去到了他以往最喜欢待着的两个地方。
后院的花圃由沈居安亲自侍弄,就连长在边缘的一株雏菊,都是他精心培育。
夏天的时候,他会架着相机在这里等上半天,就为了捕捉到蝴蝶落下的一瞬间。
最近正是月季盛放的季节,可精心照料他们的人不知所踪,有的只是佣人按部就班的浇水施肥。
顾如茵忽然心痛如绞,再也欣赏不了眼前的美景。
她回到楼里,快步登上楼顶,希望沈居安只是生她的气,所以故意躲到露台上,整了出恶作剧吓唬她。
可露台上空无一人,唯有她们一同坐在上面摇晃过的秋千静静悬挂在架子上。
顾如茵眷恋无比的坐了上去。
她已经想不起上次坐在这里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但是隐约记得那时她就依偎在沈居安怀中,两人仰头看着星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直到靠在一起睡着。
这样好的生活到底是被她亲手毁了,就为了一点可有可无的男色和她的虚荣心。
顾如茵怀着万分的愧疚拿起出手机,急切地拨通了沈居安的号码,漫长的忙音后,是毫无感情的人工提示音:“抱歉,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她挂了再打,结果也还是一样。
沈居安并非是挂了她的电话,而是真的把手机关机了。
她试图发微信给他,但回应她的只有讯息栏里的感叹号。
她被删除拉黑了,想再发好友申请都发不出去。
没办法,顾如茵顺着长长的通讯录翻了一遍,总算从中分辨出了她和沈居安共同好友的号码。
她们是同学,一度对彼此的交际圈再熟悉不过。
她硬着头皮拨通了沈居安最好的朋友的电话,开口就是询问:“请问居安现在是跟你在一起么?”
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虑不简。
朋友语气不善的反问:“沈居安是你丈夫,你有事找他,不应该直接给他打电话么?”
顾如茵没脸解释原因,只是又问:“那他有没有提过旅行计划?或者最近跟你们聚会的时候,有没有表现反常的地方?”
“原来你还知道他会有反常的时候啊。”朋友在听筒另一边止不住的冷笑,“顾如茵,我劝你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顾如茵脑袋里轰一声炸开了锅,她听到自己颤声发问:“居安......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帮我告诉他,那都是逢场作戏,我心里只有他......”
朋友打断了她的强词夺理:“你自己做了什么丑事,心里最明白。”
电话就此被挂断。
顾如茵不甘心地回拨,忙音响了几声就被人工提示音取代,是被挂断了。
她没办法,只好病急乱投医的给其她人继续打电话,哪怕是只留过电话号码,说了几句话的。
有人肯接,有人不肯接,但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的心一次次沉入谷底,有些人发过来问的问题更是让她无言以对。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沈居安去哪儿了。”
“他好久没跟我联系过了。”
“你们夫妻俩以前感情那么好,这是吵架了?”
“沈居安脾气那么好,不应该啊,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
顾如茵承认她有错,但是实在没脸将犯的错讲出口,含糊着讲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谢谢你,我知道了。”
这是最后一通她能想到的跟沈居安有联系的电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如茵抓紧不放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