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可惜的。只是两个人不合适而已。许溢舟转道进陆家,但姜首长不在家,他只好独自回了家属院。 没什么好可惜的。只是两个人不合适而已。许溢舟转道进陆家,但姜首长不在家,他只好独自回了家属院。姜昭艺第二天清晨才回来。衣服皱巴得还没换,一进门就抱着许溢舟的腰道歉,笑着解释:“昨晚等很久了吧?没生气吧?
没什么好可惜的。
只是两个人不合适而已。
许溢舟转道进陆家,但姜首长不在家,他只好独自回了家属院。
姜昭艺第二天清晨才回来。
衣服皱巴得还没换,一进门就抱着许溢舟的腰道歉,笑着解释:“昨晚等很久了吧?没生气吧?”
许溢舟盯着女人眼底的笑意,心头说不出的堵。
既然猜到他不好受,为什么昨晚要一夜不归呢?
可他就要离开这里了,从前他不爱和她说委屈,现在也没必要矫情。
他抬手推开人,扯了个笑:“不生气,但以后我不会再等你了。”
姜昭艺一愣,心口兀地晃的心慌。
以为许溢舟在说反话,忙又解释:“别生气,昨晚文斌喝醉了,说的那些话都是醉话,你别放在心上。”
许溢舟点点头:“真的没生气。”
他只是阐述一个事实,他两周后就入职警局,以后是真的不会再等她了。
见许溢舟点头,姜昭艺终于放下心,脱了外套往里间走:“我先去洗澡。”
“嗯。”
姜昭艺进里间没一会儿,指导员就来找许溢舟。
“你转业成国安警察的审批调令,以及你申请的强制离婚报告都下来了,这些你都需要找姜首长盖章。”
说着,将调令递给许溢舟。
“盖章?你要找爸盖什么章?”
屋内,姜昭艺擦着头发出来一脸疑惑。
许溢舟向指导员道谢关门后,在两周后的日历上画了个圈,才不紧不慢道:“没什么,出个外差任务需要首长盖章。”
姜昭艺应了一声,盯着日历问:“你的生日就是这个月吧?”
“嗯。”
沉默一瞬,又听她忽然问:“你们男人一般喜欢什么做礼物?”
许溢舟诧异,以前不管是过生日还是过节,姜昭艺从来都是送他一件白衬衫,这次怎么问了?
他不觉得姜昭艺问这个,是打算给他买生日礼物。
许溢舟不拿着调令进屋,随口道:“领带手表都可以吧。”
之后接连好一阵,姜昭艺又忙的不见人影。
而距离许溢舟离开的倒计时,很快也只剩3天。
以前姜昭艺出任务时,许溢舟总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他厨艺不好,每天训练就算累的不行,也会记得去食堂给姜昭艺打一道她爱吃的红烧肉。
就生怕她出完任务到家,吃不上可心的饭菜。
姜昭艺爱吃肉,他还节省出了一堆肉票。
就等着给她惊喜,想看她多冲他笑一笑,这些,以后也都用不上了。
许溢舟把肉票都送给了邻居军嫂。
嫂子捏着肉票,犹豫再三说:“我前些天搁胡同里的供销社总看见你家那口子带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
“你家姜团长是姜首长的女儿,又有能力,虽然对你一心一意,从没有别的心思,可架不住有些男人男人往她身上扑啊,你等她回来了可得好好问问。”
许溢舟苦涩一笑:“好,我知道了。”
根本不用问。
他知道那个人是周文斌。
正巧,许溢舟准备去供销社给阿妈买带一套雪花膏,他也说不清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仔细扫了一眼供销社。
果然,在不远处见到了姜昭艺和周文斌,他们正有说有笑。
周文斌穿着一条白衬衫,长相英俊,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相得益彰的深蓝色领带。
姜昭艺那天询问送礼物,原来是为了周文斌
许溢舟自嘲一笑,这一瞬,心头有什么渐渐被拔起。
对面两人也见到了许溢舟。
姜昭艺的笑容慌了一瞬,周文斌还主动冲许溢舟走来。
“赵同志,这段时间我刚搬来军区附近的胡同,我一个大男人不太会带孩子,多亏了昭艺帮忙。谢谢你们了。”
说着谢谢‘你们’,周文斌却望着姜昭艺。
姜昭艺却不自在凝向许溢舟。
许溢舟却只是笑笑:“不用谢,你们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