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际花的好处捞够了,舅舅要我在那群富二代里选一个联姻。有人嗤笑:“还用选吗?
宋冉可是裴总十几年的舔狗!”向来拒我千里之外的裴鹤年,竟邀请我跳开场第一支舞。
人人羡慕我多年痴恋得偿所愿,我却把手伸向他身后的男人。只因上一世,
表姐在我和裴鹤年婚礼上自杀。裴鹤年为了帮她报仇,让人在楼梯上泼油。我踩空一尸两命。
陆知野发了疯,挑断裴鹤年的手脚筋关进狗笼,让他生不如死。他日夜守着我,
直到我的尸体腐烂,才殉情自杀。重生后我只想和爱我的人共度余生。新婚夜推开门,
却看到男人从表姐身上起来,朝我挑眉。“把姐姐认成妹妹了,我真该死呀,要不将错就错?
”1我扶住门,险些跌倒。“陆知野,你是喝醉了对不对?
”我不愿相信前世爱我入骨的男人也背叛我,出轨的对象还是我的表姐宋珍。
陆知野似乎为了证实自己的出轨行径,再次把宋珍压倒在床上,手撑着她的后脑勺,
缠绵的吻落了下去。心瞬间被针扎了般,我再没法再给他找借口。“为什么?
”喉头涌上苦涩。既然他喜欢宋珍,为什么要娶我?陆知野拉过被褥盖住身旁的人。望向我,
眉间一股慵懒。“我也到了婚龄,需要一个贤惠的妻子帮忙打掩护。”宋珍有腿疾,
而陆家不允许进门的儿媳是残疾人士,所以陆知野同意和我联姻。我是宋珍的表妹,娶了我,
更能顺理成章地和她见面,也不会被外人闲言碎语。我怔怔出神,眼睛涩得厉害。
听到他问我。“圈里谁不知我陆知野放浪成性,名媛贵女都避如蛇蝎,你倒好,敢选我!
”他看着我,执意要一个答案。“陆知野,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这辈子,我是为你而来。”男人放在宋珍腰上的手顿了顿。
落在我身上的神情却带着玩味。“想跟我在一起?好啊,
那就看看宋大小姐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话音刚落,陆知野钻进被褥里。床声阵阵,
喘息连连。我狼狈逃离。关门时,听到里面的对话。“婚房都是表妹布置的,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伤她的心了?”“是她上赶着嫁我,我可没求她。
”陆知野的嗓音里带着嗤之以鼻。透过门缝,陆知野在帮宋珍按摩腿。凉薄的眉眼泛起笑意,
那般温柔。宋珍对上我的视线,笑容得意。“阿野,你这套按摩手法很专业呀,
是冉冉患上眼疾时你专门去学的吧。”前世,嫁给裴鹤年没多久,我患上眼疾,短暂性失明。
医生叮嘱我要好好休养,不可再用眼过度。陆知野趁裴鹤年出门,
扮成佣人混进庄园帮我按摩,缓解我的疼痛。这份专属我的温柔,不再属于我了。
无力地蜷缩在地,听了一宿的墙角,只有暧昧声。心渐渐冷却。陆知野真的没有在演戏。
那前世的深情又算什么?我死后,他把我的尸体冰封在水晶棺木上,藏在书房日夜守护。
尸体还是腐烂了,他也割腕殉情。死后留下遗言,让人把我们合葬在墓园。睡得迷迷糊糊,
手上传来一阵痛意。2睁眼才发现自己在门口睡了一宿。张妈肥大的脚还在我手上碾压着。
“还睡?起来干活了!”别墅里的佣人少了很多。“别看了,陆总说以后你也是陆家的佣人,
活都由你来干!”我不可置信。“活都让***,那你干什么?”“负责监督表妹干活呗。
”宋珍笑嘻嘻地窝在陆知野怀里,手上攥着遛狗绳。见到我杵在那里,陆知野面色沉了下去。
“宋冉,张妈说的话你听不到吗?”“你娶我进陆家就是让我当佣人?
”他扯开张妈身上的围裙丢到我脸上,冷意从牙缝里钻出来。“难不成娶你回来当少奶奶?
”我把围裙甩到地上,听到让人窒息的话。“宋冉,你在宋家是什么生活,
嫁进陆家也不会变。”七岁那年,爸妈在空难中双双去世。舅舅一家霸占了公司和财产。
他们把我当成交际花,周旋在男人堆里,促进宋家合作。前世,我嫁给裴鹤年,
以为能靠他摆脱舅舅一家。婚后,他和宋珍纠缠不清,让我再次成了圈里的笑话。重生后,
我嫁给陆知野,兜兜转转,还是选错了。我不自觉笑出声。“你笑什么?”陆知野很不解。
我笑自己愚蠢,两世都选错了人。可既来之,也只能则安之。我捡起围裙系上去厨房。
宋珍摇着轮椅进来。“表妹,需要我帮你打下手吗?”“出去!”她赖在厨房不肯走。
菜才出锅,她殷勤地去端。尖叫声里,碟子四分五裂。菜洒了一地。
飞溅的菜汁烫红了她的手指。陆知野飞奔进来。“宋冉,你对她做了什么?”他一把推开我。
猝不及防,手臂撞到油烟机边角,一片淤青红肿。陆知野抱起宋珍去了客厅。“痛吗?
”他轻轻吹着。熟悉的画面,像根针在皮肉里反复穿刺。前世,我在厨房做饭,
不小心被菜刀蹭到手。陆知野也是这般蹲在沙发前,为我吹手。见到我站在旁边,
陆知野一把拽过我。红肿的胳膊被他攥出了血丝。我疼得倒抽冷气。他才看到我的伤口,
眼中的担忧一闪而逝去,像在极力克制。很快,脸上又恢复漠然。“道歉!
”张妈在他眼神示意下,一脚踹到我的膝盖窝里。我本能地双膝跪地,手臂撞倒茶几上,
水果盘洒了一地。像被电流蜇了一下,连呼吸都牵扯着痛。对上陆知野那双黝黑的瞳孔,
只剩无尽的寒意。“让你向她道歉,听不懂人话吗?”我痛得说不出话。张妈可是下了狠手。
“金口难开,那就来点实际的。”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张妈粗壮的手掐住我的脖颈,
头被摁倒在地上,足足磕了三个响头。受伤的手臂经大幅度拉扯,流淌出了血。“陆知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