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婆婆宣布:“谁生下男胎,谁就嫁进我家。”我跟小三同时怀孕,心中绝望。
我生下一对龙凤胎,以为稳操胜券。小三的孩子出生,产房传出尖叫。他们全家冲进去,
却被眼前景象吓得呆若木鸡。那孩子,究竟是什么?01产床上的无影灯刺得我眼睛发酸。
身体像是被拆开又胡乱拼凑回去,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
护士把两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孩抱到我面前。“恭喜你,林小姐,是一对龙凤胎,
母子平安。”那一瞬间,所有的疲惫和痛楚都蒸发了。我看着他们,一个眉眼像我,
一个鼻梁像王浩,心脏被巨大的狂喜填满。我赢了。这场荒唐的生育竞赛,我终于赢了。
产房的门被推开,王浩冲了进来。他看到我怀里的孩子,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表情,
但那情绪很快就被初为人父的喜悦冲散。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薇薇,
辛苦你了,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我笑了,眼泪却不自觉地滑落。值了,一切都值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冷漠。王夫人,我的准婆婆,
王氏集团的实际掌权者,终于姗姗来迟。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看不出半点喜色。她的目光越过我,直接落在我怀里的孩子身上。
“男孩呢?”她问,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愣了一下,旁边的护士赶紧把儿子抱到她面前。
王夫人只扫了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嗯,眉眼还行。”然后,
她的视线转向我怀里的女儿,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女孩呢?”那语气,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仿佛女儿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忍着小腹传来的阵阵抽痛,
强撑着解释:“妈,是龙凤胎,龙凤呈祥,这是好兆头。”王夫人发出一声嗤笑,
那声音尖锐得刺穿了我的耳膜。“好兆头?我王家要的是纯粹的男丁,是继承人,
不是什么拖油瓶!”她当着我的面,当着所有医护人员的面,直接对王浩下令。
“把男娃抱走,让月嫂好好看着。”她顿了顿,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怀里的女儿。
“女孩就……先放着吧。”那轻蔑的语气,仿佛在处理一件碍眼的垃圾。我的心,
瞬间被绞成了碎片。“妈!”我试图阻止,声音虚弱又无力。王浩看看我,又看看他母亲,
脸上写满了为难和恐惧。王夫人只用一个眼神,就将他所有的反抗都压了回去。
他最终还是从护士手里接过了儿子,低着头,不敢看我。他就这样抱着我们的儿子,
跟着王夫人走了出去,留下我和女儿,被遗弃在这冰冷的产房里。房门没有关严,
我隐约听到王夫人在走廊上压低声音的抱怨。“真是不争气的东西,
偏偏要多带一个丫头片子出来!我看陈瑜那边,肯定能生个好大胖小子!”陈瑜,
王浩的秘书,那个和我同时怀孕的小三。我低下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她那么小,
那么软,对这个世界的恶意一无所知。泪水终于失控,无声地砸在襁褓上。我明白了。
就算我生了男孩,在这场赌局里,我依然没有赢。我只是一个提供了子宫的工具,
而我的女儿,是这个工具生产出的、不被需要的“副产品”。
旁边的护士和医生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一位年长的护士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好休息,别跟这种人计较,月子里可不能哭。”我抬起头,望向窗外。天空是灰蒙蒙的,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绝望和愤怒在我的胸腔里交织、翻滚。我抱紧了我的女儿。我发誓,
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再受半点委屈。02我还在医院休养,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王夫人挽着陈瑜的手,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施施然走了进来。与其说是“探望”,
不如说是耀武扬威。“林薇,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王夫人皮笑肉不笑地问,
眼神却在我那空荡荡的、本该放着儿子的婴儿床位上扫过。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们。
陈瑜娇滴滴地靠在王夫人身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另一只手“不小心”亮出了一枚鸽子蛋大的钻戒。“哎呀,伯母,您看我这肚子,
医生说宝宝壮得很,肯定是个金疙瘩。”她说着,还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不像某些人,生个孩子还附赠一个赔钱货。”王夫人立刻满脸堆笑地扶住她,
嘘寒问暖:“你可得小心点,我们王家的长孙可全指望你了。我已经给你备好了嫁妆,
就等你把孩子生下来,风风光光地嫁进门。”她说完,终于舍得将目光投向我床边的女儿。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团令人作呕的秽物。“这种女娃,抱回去也是浪费奶粉。”这句话,
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我强忍着怒火,
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抖。“既然如此,我的女儿,我自己养,无需王家费心。
”王夫人的脸色瞬间僵住,随即爆发出一阵冷笑。“你自己养?林薇,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你以为你还能带着王家的种离开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
“我告诉你,儿子是王家的,女儿……也别想带走!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看向站在王夫人身后的王浩。从始至终,他都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敢为我说一句话。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寒了。这个我爱了多年的男人,
这个我孩子的父亲,在权势和母亲面前,懦弱得像一只蝼蚁。陈瑜见我被压制住,更加得意。
她甚至拿出手机,在病房里故意播放起了胎教音乐,声音开得极大。她一边播放,
一边高声说:“我肚子里的可是纯爷们儿,脚劲大着呢,将来肯定比他爸还有出息!
比某些人强多了!”刺耳的音乐和她炫耀的声音,在小小的病房里回荡。我低下头,
看着怀中被吵醒、开始啼哭的女儿,轻轻地哄着她。我的眼底,再没有一丝波澜,
只剩下冰冷的寒意。这场仗,不能再这么被动地挨打。我必须想办法,
摆脱这个令人窒息的困境。等她们终于离开,病房恢复了安静,我立刻拿出手机,
偷偷联系了我的律师朋友。我问他,如果我现在要离婚,
争取两个孩子抚养权的可能性有多大。朋友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很久。他告诉我,
王家的背景和势力,会让这场官司变得异常艰难。尤其是,他们牢牢控制着儿子。挂掉电话,
我看着儿子被抱走后空荡荡的床位,一股强烈的无助感和对未来的担忧,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夜深人静,我抱着女儿,一夜无眠。我必须忍。
在找到足以一击致命的武器之前,我必须忍耐,然后,把他们欠我的,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03出院后,我被“恩准”住进了王家别墅的偏院,美其名曰“静养”,实则是软禁。
儿子被王夫人身边的金牌月嫂带着,我每天只有固定的时间才能见他一面。而我的女儿,
则被随意丢给我,仿佛她根本不属于这个家。这种屈辱的日子里,我没有哭闹,也没有争吵。
我顺从地接受了一切安排,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照顾女儿,看书,上网。
在王夫人看来,我已经被彻底驯服了。但她不知道,我的平静只是伪装。
在一次去医院给女儿做常规检查时,我再次偶遇了那位在产房里安慰过我的护士长。
她看到我憔悴的样子,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林小姐,你……要多为自己打算啊。
”我看着她充满同情的眼睛,心中一动。我向她打听关于王家的事情。起初她还有些犹豫,
但在我的恳求下,她还是透露了一些流言。“我在这家医院干了**十年了,
王家的人也见过不少。”她压低声音,“我记得很多年前,王家有个远房亲戚,他家的媳,
也生过一个孩子,听说……听说不太健全。后来,那孩子和媳妇就再也没出现过。
”“不健全?”我的心猛地一凛。“是啊,具体什么情况没人知道,王家把消息封锁得很死。
反正从那以后,就感觉王老太太……就是你婆婆,对生男孩这件事,执念得有点吓人。
”护士长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我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王夫人对男胎的执念,
可能不仅仅是重男轻女那么简单。回到王家,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王夫人。我发现,
她对陈瑜的产检报告异常紧张,每一次都要亲自过目,反复询问医生。
她还找来各种所谓的“大师”,给陈瑜算命、看风水,
甚至弄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保胎”偏方,逼着陈瑜喝下去。而陈瑜,虽然表面上依旧嚣张,
但我好几次看到她躲在角落里干呕,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精神也越来越萎靡。
这绝对不正常。我开始利用网络,暗中查阅王家的族谱和一些公开的商业报道。
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王家近几代,男丁确实异常稀少。王浩的爷爷辈有三个兄弟,
但只有他爷爷生下了王浩的父亲。到了王浩父亲这一辈,更是只有王浩这一个独子。
这真的是巧合吗?我的怀疑越来越深。一个深夜,我趁着所有人都睡熟,
悄悄溜进了王浩的书房。这个书房,我曾经很熟悉,但现在却陌生得可怕。我凭着记忆,
在书架最里面的一个暗格里,翻出了一只上了锁的旧木箱。我用发卡撬开了那把脆弱的锁。
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份泛黄的、陈旧的家族病史资料。我颤抖着手打开其中一份。
一行刺目的文字跳入我的眼帘——“X连锁显性遗传病,
对男性后代具有致死或严重致畸效应……”资料上详细记录了这种罕见的遗传病症。
患病的女性通常症状轻微或没有症状,但她们生下的男孩,有极高的概率会是死胎,
或者出生后带有严重的先天性畸形。而女孩,则有50%的概率成为新的携带者。
我瞬间明白了!王夫人之所以如此疯狂地渴求一个“纯粹的男丁”,是因为王家的血脉里,
埋着一颗定时炸弹!她不是在求孙子,她是在用女人的子宫,去赌一个健康的男性继承人!
而陈瑜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我看着手里的资料,
一个大胆的、甚至有些恶毒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形。陈瑜,王夫人,
你们以为你们稳操胜券了吗?或许,那根本不是什么“金疙瘩”,
而是一个即将引爆所有丑闻的……怪物。我冷静地将资料拍了照片,然后把一切恢复原样。
黑暗中,我的嘴角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04陈瑜的预产期越来越近。
整个王家别墅的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王夫人像一只要下蛋的母鸡,
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提前包下了市里最贵的私立医院的整层VIP产房,
从香港请来了最权威的妇产科专家团队,那排场,比古代皇帝选妃还要夸张。而我,
则被王夫人以“晦气”和“需要照顾孩子”为由,彻底限制了行动。她不准我靠近医院半步,
甚至连王浩来看我,都变得小心翼翼。我抱着女儿,隔着窗户,
看着被月嫂抱在花园里晒太阳的儿子。他离我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我的内心充满了不安,
一种风暴即将来临的预感,让我坐立难安。王浩在陈瑜临产前几天,显得异常焦虑。
他好几次偷偷跑来我的偏院,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挣扎。
我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一个连自己妻子和孩子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他的愧疚,一文不值。
陈瑜被送进产房的那天,王家全员出动。她躺在移动病床上,经过我窗前时,还特意停下来,
对我投来一个得意而挑衅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林薇,你看,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我面无表情地拉上了窗帘。王夫人则像个护卫一样,守在产房外,嘴里念念有词,脸色铁青,
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安和恐惧。我独自坐在房间里,
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手机里那份关于家族遗传病的资料。我冷静地推测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陈瑜生下的,真是一个畸形的孩子,王夫人会怎么做?王浩会怎么做?
这场豪门的生育赌局,又会迎来怎样一个荒唐的结局?傍晚时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我走到窗边,看到王家的几个佣人行色匆匆地跑向主楼。是陈瑜的阵痛开始了。
整个别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我感觉到,这不只是一个孩子的出生。这是一场审判。
一场决定我、我的孩子、王家、陈瑜所有人命运的审判。我深吸一口气,回到房间,
给我的律师朋友发了一条信息。“准备好,大戏要开场了。”然后,我抱起女儿,
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这一夜,注定无眠。
05午夜时分,医院的电话终于打到了别墅。我听见客厅里王夫人的惊呼,
然后是杂乱的脚步声。他们走了。而我,被留在了这座金色的牢笼里。但我并不在乎。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战场,在医院。我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凌晨三点,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我的律师朋友发来的信息,只有一张图片。图片是在医院产房的走廊上偷拍的。
画面有些模糊,但足以看清王夫人和王浩焦急地守在产房门口。王夫人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指节发白,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紧接着,第二条信息来了。“产房里情况不对,
叫声太惨了。”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能想象,那扇紧闭的大门背后,
正在发生着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幕。陈瑜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透过厚厚的门板,都仿佛能传到我的耳朵里。那不是正常的生产的叫声,
那里面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恐惧。突然,我的手机再次震动。这一次,
是一段只有几秒钟的音频。我戴上耳机,点开播放。
一声比之前所有都更加凄厉、更加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划破空气!那尖叫里,
混杂着无法言喻的惊恐和绝望!紧接着,是医护人员压抑不住的惊呼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天啊!”“这是……这是什么?”我的手心开始冒汗。来了。终于来了。几乎在同一时间,
律师发来了新的文字信息。“门开了!他们冲进去了!”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产房里的一切。我能想象,当那扇门被猛地拉开时,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我能想象,医生和护士们脸上布满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我能想象,王夫人率先冲进去,在看到产床上景象的那一刻,发出的那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
她整个人,肯定僵在了原地。而王浩,那个懦弱的男人,紧随其后,只看了一眼,
便会瞬间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我不用亲眼去看,
就能清晰地勾勒出那个画面。那个被包裹在血污中的婴儿。
那个头部极其畸形、面部完全扭曲、根本不像一个正常新生儿的……“怪物”。整个产房,
会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陈瑜虚弱的呻吟,婴儿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以及,
王家那三个人,呆若木鸡的、被彻底击碎所有希望的、无边无际的震惊。我关掉手机,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窗外的夜色,似乎也没有那么黑了。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
她的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我的预感成真了。这场荒唐的赌局,
以一种最讽刺、最惨烈的方式,迎来了它的***。而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我,
是手握屠刀的复仇者。06天亮了。王家别墅死一般的寂静。直到中午,
王浩才失魂落魄地回来。他的脸色像死人一样惨白,眼神空洞,走路都摇摇晃晃。他看到我,
嘴唇***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王夫人没有回来。我猜,她正在医院里,用尽一切手段,
试图掩盖这个足以让王家沦为全城笑柄的惊天丑闻。我没有去打扰王浩,
也没有去打听医院的情况。我只需要等待。等待他们内部的防线,从最薄弱的地方开始崩溃。
果然,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被刻意压低的女声。
“林小姐,我是仁爱医院的护士。王夫人封锁了所有消息,
把陈瑜和那个孩子转移到了顶楼的特护病房,不准任何人探视。”“我知道。”我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