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苏晚为报复白月光前任林舟,赌气答应了追求者陆承宇,并直言他只是个工具。
恋爱一年,陆承宇把她宠上天,她却始终冷漠。林舟回国后,
用一系列毒计陷害陆承宇:栽赃他删除公司重要文件、伪造他出轨的亲密照,
并在苏晚面前装可怜。苏晚不问真相,当众羞辱并甩了陆承宇,将他彻底拉黑。
看清一切的陆承宇心灰意冷,从此人间蒸发。后来,
苏晚无意中发现了林舟陷害陆承宇的全部证据,幡然醒悟。她疯了似的寻找,
终于在一个雨天找到陆承宇,哭着求他复合。
陆承宇只是冷漠地推开她:“当初你为了他赶我走时,我就彻底醒了。你的后悔太廉价,
我不需要了。”1.追求苏晚的第三年,她终于答应了我。那天,她刚从机场回来,
眼睛红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我捧着一大束她最喜欢的白玫瑰,等在她公寓楼下。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陆承宇,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吗?」
她问。我心跳漏了一拍,用力点头。「好啊,我答应你。」她走近,
白玫瑰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清冷的木质香,让我有些眩晕。然后,
她说了那句为我们这场恋爱定下基调的话。「但是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气林舟,
你别自作多情。」林舟,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三年了。他是苏晚的大学同学,
是她公开承认过的唯一一任男友,是她朋友圈里唯一留存的异性合照。就在今天早上,
他以一句「出国深造,不想耽误你」为由,甩了苏晚。我成了她赌气的工具,
一个用来向远方那个人示威的道具。可我还是答应了。我想,人心是肉长的,只要我足够好,
总有一天能捂热她的心。恋爱第一天,我搬进了她的公寓,名义上是同居男友,
实际上更像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管家。我知道她喜欢收藏限量款的包,其中一款「星空」
系列的手袋,她念叨了很久。全球发售那天,我提前半个月飞到巴黎总店门口,
和一群黄牛、代购挤在一起。我不会说法语,只能用蹩脚的英语和手机翻译软件跟人交流。
我在巴黎街头的寒风里排了三天两夜的队,靠着面包和矿泉水度日,
终于在发售日抢到了那只编号为「520」的包。当我把包递给她时,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说:「哦,放那吧。」然后转身进了书房,继续处理她的文件。
没有惊喜,没有拥抱,甚至没有一句像样的感谢。我看着那只耗费了我半个月心血的包,
被她随意地扔在玄关的柜子上,和一堆杂物放在一起。
心里那点因为抢到心爱之物而燃起的火苗,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我的朋友都说我疯了,
说我这是自讨苦吃。可我看着她深夜里疲惫的侧脸,
看着她因为胃病疼得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我就没办法放手。我想,再等等,再对我好一点,
她总会看到的。2.苏晚是工作狂,加班到凌晨是家常便饭。我便每天开着车,
守在她公司楼下的停车场。从午夜到凌晨,车里的小小空间,成了我一个人的孤岛。
我会提前备好她爱喝的温牛奶,和几样不伤胃的小点心。她每次下来,
都带着一身的疲惫和疏离。拉开车门,坐进副驾,第一件事就是闭上眼睛。「回家。」
简单的两个字,是我每晚能从她口中听到的,最长的一句话。我不敢多问,不敢打扰,
只能默默地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音乐调到她喜欢的舒缓纯音乐。我从后视镜里,贪婪地看着她沉睡的容颜。
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她才会卸下所有的防备,眉头不再紧锁,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
回到家,我会轻轻地把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去厨房,给她准备第二天的早餐。
有一次,她靠在门框上,看着我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突然问:「陆承宇,你这样不累吗?」
我心里一喜,以为她终于开始关心我了。我转过头,笑着说:「不累,为你做什么都不累。」
她却垂下眼眸,声音很轻:「你没必要这样,我们只是……」「我知道。」我打断她,
不想从她嘴里听到那些残忍的话,「我心甘情愿。」她沉默了,转身回了房间。那晚,
我失眠了。我清楚地知道,我所有的付出,在她眼里,都只是「没必要」。我们之间,
隔着一个叫林舟的男人,隔着一片我无法横渡的***。她的手机屏保,是一张林舟的侧脸照,
在图书馆的阳光下,笑得温柔。她的朋友圈,从来没有我的任何痕迹。我们的合照,
只有我手机里那几张我偷拍的。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晚晚,我们能不能也拍张合照?
」她正看着手机,头也不抬地回我:「有什么好拍的。」我看到她正在看的,
是林舟的社交账号。那个男人在国外,过得风生水起,和金发碧眼的女孩笑得开怀。
苏晚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落寞。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可笑的小偷,
偷来了一段不属于我的时光,还妄想将它占为己有。3.我们的关系,
在压抑和我的单方面付出中,维持了一年。转机,或者说,灾难,发生在一个寻常的午后。
那天,苏晚随口提了一句:「最近没什么胃口,
突然有点想尝尝老城区那家爷爷做的手工馄饨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知道那家店,
只在清晨营业,每天限量三百碗,五点开门,四点就有人排队。第二天,
我凌晨三点就起了床。天还没亮,整座城市都还在沉睡。我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
赶到那条破旧的老街。队伍已经排了很长,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街坊。
我在清晨的寒气里站了两个小时,腿都僵了,终于排到了那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皮薄馅大,
汤头鲜美,香气扑鼻。我小心翼翼地把馄饨装进保温桶,生怕洒了一滴汤,凉了一分热度。
我幻想着苏晚吃到这碗馄饨时,可能会露出的惊喜表情。或许,她会夸我一句「有心了」。
就为了这一句可能的夸奖,我觉得一切都值。我兴冲冲地赶回家,苏晚已经起床了,
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装,化着精致的妆,似乎准备出门。「晚晚,
快来,我买了你昨天说的馄饨。」我献宝似的把保温桶递过去。她抬起头,
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惊喜,反而带着一丝复杂和歉疚。「承宇,」她顿了顿,说,
「林舟回来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保温桶,瞬间变得滚烫。「他……他约我吃饭,
」她避开我的目光,「就在今天中午。」我看着她,喉咙发干:「所以,你叫我回来,
不是为了吃这碗馄otun,而是让我不要去打扰你们?」她沉默了,算是默认。
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凌晨三点起床,排队两个小时,跨越半个城市为她买来的心意,
都抵不过那个男人的一句「我回来了」。「他有没有说,也叫上我?」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如果他想见我,说明他至少承认了我的存在。苏晚犹豫了一下,
还是说了实话:「没有。」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所有的坚持和付出,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这个所谓的「正牌男友」,在她的白月光面前,连拥有姓名的资格都没有。
那碗我视若珍宝的馄饨,最终被我倒进了垃圾桶。汤水溅起,像我破碎一地的心。
4.我以为,苏晚会单独去见林舟。可她出门前,却对我说:「你也一起去吧。」我愣住了。
她解释道:「林舟说,也想见见你。」我心里五味杂陈。是挑衅?是示威?还是单纯的好奇?
我不知道。但我还是去了。因为我想看看,那个能让苏晚魂牵梦萦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
也想让他看看,现在陪在苏晚身边的人,是我。餐厅是林舟订的,一家昂贵的法餐厅,
装潢雅致,气氛浪漫。林舟比照片上看起来更高,也更成熟。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带着笑意,却让人看不透。
他看到我们,主动站起来,给了苏晚一个绅士的拥抱。「晚晚,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美。」
然后,他转向我,伸出手:「你就是承宇兄吧?久仰大名。」他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力。
我握住,客气地回道:「你好。」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者,
闯进了他们早已写好的剧本里。饭桌上,气氛诡异。苏晚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林舟在说。
他讲着在国外的趣闻,讲着艺术和哲学,谈吐风趣,举止优雅。我不得不承认,
他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苏晚听得很认真,偶尔会笑,
那是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透不过气。一盘烤银鳕鱼端上来,这是苏晚最爱吃的菜。我下意识地拿起公筷,
想给她夹一块。林舟的动作比我更快。他熟练地剔掉鱼刺,将一整块完整的鱼肉,
放进了……他自己的碗里。然后,他对我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挑衅:「承宇兄,
你不知道吗?晚晚不喜欢吃别人夹的菜,她有洁癖。」我的手僵在半空。苏晚愣了一下,
随即附和道:「嗯,我不喜欢。」我默默地收回手,心里一片酸涩。不喜欢?那过去一年里,
我为她夹过的无数次菜,算什么?林舟慢条斯理地吃着那块鱼肉,又说:「晚晚以前总说,
我夹菜的手法最温柔。你这笨手笨脚的,怕是没让她吃过一顿舒心饭吧?」他的话,
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我看向苏晚,希望她能为我说一句话。哪怕一句。
可她只是低着头,喝着杯子里的柠檬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
在这场三个人的战争里,我还没开战,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5.那顿饭后,
林舟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他会以「老同学叙旧」的名义,约苏晚出去。
有时是看画展,有时是听音乐会。那些都是我不懂的领域,也是他们共同的记忆。
苏晚没有拒绝,也从不问我是否介意。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白天的精力也变得很差。
我是苏晚公司的项目顾问,负责技术支持和文件备份。那天,
公司一个极其重要的项目进入了最终审核阶段,苏晚为此熬了好几个通宵。
可就在提交前一天,她电脑里的最终版项目文件,凭空消失了。整个项目组都炸了锅。
苏晚的脸,白得像纸一样。「陆承宇!」她叫我的名字,声音都在发抖,「备份呢?
你做的备份呢?」我立刻去检查我的备份服务器。可我惊恐地发现,所有的备份文件,
也都不见了。像是被某种高明的技术手段,彻底清除了,连恢复的可能性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明明每天都有做双重备份,怎么会全部消失?
苏晚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怀疑:「陆承宇,这个项目对我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
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百口莫辩。
就在这时,林舟「恰好」来公司给苏晚送下午茶。他看到一屋子愁云惨淡,
关切地问:「晚晚,出什么事了?」苏晚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林舟皱起眉,看向我,
状似无意地说:「承宇兄,我记得你是负责文件安全的吧?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啊。
除非……是有人故意为之?」他这句话,像一滴油,滴进了滚烫的锅里。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我身上。是啊,只有我有最高权限,可以接触到所有文件,包括备份。
如果是我监守自盗,或者操作失误,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苏晚看着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
「陆承宇,」她一字一句地问,「是不是你?」我看着她,心如刀绞。相处一年,
我为她做了那么多,她竟然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意给我。我摇着头,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可我的辩解,在所有人怀疑的目光中,
显得那么苍白无力。6.文件丢失的事,最终以项目延期,苏晚向董事会立下军令状告终。
公司里关于我「能力不足」、「监守自盗」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苏晚没有开除我,
但她对我,已经冷到了冰点。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我成了她公寓里的一个透明人。我试图调查文件丢失的真相,但对方手段太高明,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隐隐觉得,这件事和林舟脱不了干系。但我没有证据。
而林舟的黑化,才刚刚开始。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
想从公司的服务器日志里再找找线索。回到家时,公寓里一片漆黑。我以为苏晚已经睡了,
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啪」的一声,灯亮了。苏晚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眼神冰冷地看着我。她的面前,散落着一堆照片。「陆承宇,你没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
我走过去,捡起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我和一个年轻女孩在酒吧里,举止亲密,像是在接吻。
女孩的脸很熟悉,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可我根本不认识她,更别说跟她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