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楚温言三年,学会当条好狗,但是没让你见人就狗叫。”
“楚灿!”
陆星河扑到弟弟身上:
“你这么做,就不怕阿言报复你吗!”
楚温言真的把他养的太好了。
威胁咬牙的样子都像是小动物虚张声势。
也是。
杀人放火的戾气,她只教给了我。
双手染血的活儿,不是星河该做的。
灿灿星河。
灿灿只是可有可无罢了。
星河有没有灿灿,都是星河。
高悬当空,被人偏爱。
碰过陆远和的手被我用手帕擦了擦。
扔到地上:
“捡起来滚。”
手帕被捡起来了。
但不是陆远和。
我顺着那修长白皙的手一路看上去。
楚温言的眉眼一如当年: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任性。”
2
楚温言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也看到了我这个曾经跟在女王身边的男人。
我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喜欢锦衣华服,与一身高定的陆星河站在一起,实在格格不入。
楚温言看我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悯。
转瞬即逝。
她坐在我对面,保镖为她点起雪茄:
“你失去了生育能力,在圈子里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但是你依然是我的弟弟。”
吐出一口烟圈,她看向我:
“给星河道个歉,我接你回家。”
见我不动,陆远和咬牙切齿:
“你该不会以为你还能耍你那套大少爷脾气吧?
“今天这宴会可是为苏总接风洗尘用的,不是专门邀请根本进不来。
“你能站在这里不就是走了后门吗?
“为了偷溜进来脑袋都要想破了吧?装什么装?”
我摸了摸脸。
原来邀请苏听晚的人就是楚温言啊。
下次代替她出席,一定要问清楚对方是谁。
低头,我给还在钓鱼的苏听晚发消息:
【别玩了,这里需要你】
对方正在输入的时候,陆远和一把将手机夺过去:
“你该不会又要拿出你的断手接骨记录吧?
“不就是踏马的为了楚总砍了一只手吗?这点小恩小惠你要说没完了是吧?”
“远和!”
陆星河突然开口,眼中带着威胁。
陆远和皱眉:
“怎么了?跟着楚总出生入死的人多了,就他特殊?
“断了一只手正好,反正他也不能生,手艺活儿也没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