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敬自己,好兄弟的女朋友误会我们有一腿,我和他法式热吻十分钟。
” 视频里的嚣张话音落下,我手指僵住,心口狠狠一抽。可视频里的人,
正是我老公和他的“女兄弟”。01手机屏幕上,一个视频正火得发烫。
无数网友在评论区哈哈大笑,转发、点赞、调侃,仿佛他们听到的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可我盯着屏幕上的女人,指尖却止不住发冷。张林琳。我老公许冠洲的“好兄弟”。
她拿着酒杯,笑得放肆又嚣张。“第一杯,敬自己。”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子,
一点点剐蹭着我的心。“好兄弟的女朋友误会我们有一腿,我直接和他法式热吻十分钟。
都是好兄弟,谁起生理反应谁是狗!”现场爆笑一片,哄闹声盖过一切。
我只觉得耳膜被戳破,嗡嗡作响。她接着举杯。“第二杯,敬自己!
和好兄弟玩真心话大冒险,他把我们的事后套放在家里主卧床底整整一年,
母老虎知道不得气死哈哈哈哈!”我屏住呼吸。那一刻,胃里翻江倒海。去年怀孕时,
我曾无意间打扫过卧室。床底确实有一个陌生的盒子,被许冠洲夺过去,
随口搪塞说是“朋友恶作剧”。我没多想。现在想来,分明就是这一出。我胸口一紧,
恶心感直冲喉咙。视频里,张林琳笑得泪都快出来。“第三杯,敬自己!我电话里装哭几下,
好兄弟抛下怀孕的老婆陪我到国外散心……”屏幕一黑,我再也看不下去。
手机“啪”的一声砸在桌面上。我的心一点点坠入谷底,冷得彻骨。去年,我刚查出怀孕。
医生叮嘱我要小心休养。我满心欢喜地打电话给许冠洲。他说公司临时派他出国三个月,
语气里全是愧疚。我安慰他说没关系,让他安心工作。那三个月,
我挺着肚子独自去医院产检。拿着报告孤零零回家。半夜腿抽筋痛醒,
自己一边掉眼泪一边伸手揉开。我把一切都归咎于工作。我甚至在心里安慰自己:等他回来,
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结果呢?他不是在加班。不是在拼事业。而是陪着“兄弟”,
在国外逍遥快活。我的胃一阵痉挛,没忍住,冲进卫生间,扶着洗手池呕吐起来。
酸水和苦涩涌上喉咙,眼泪跟着往下掉。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狼狈不堪。
我盯着那张陌生的脸,恍惚得像掉进冰窖。“宋嘉敏,你不能倒下。
”我用尽全身力气扶住自己,心口翻涌的恨意瞬间冷却。哭有什么用?闹又有什么用?
他们会道歉吗?不会。他们只会把我的眼泪当成笑话。我擦掉嘴角的污迹,直起身,
眼神一点点变冷。张林琳。许冠洲。这一对狗男女。我不会放过你们。不哭,不闹,
不求原谅。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卧室里,手机屏幕依旧亮着,视频播放量还在疯狂上涨。
评论区里,满是兴奋的吃瓜群众。【哈哈哈哈哈,这才是真兄弟!
】【果然男人的友谊比女人重要多了。】【母老虎要是看见,怕是得气到跳脚吧?
】我盯着那句“母老虎”,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他们觉得我是笑话。那我就让他们看看,
笑话怎么翻身。房间静得只剩下我的呼吸声。夜色沉沉压下来,我的心却越来越清明。
往后每一步,我都要走得稳准狠。他们欠我的,一点都不能少。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许冠洲发来的消息。【老婆,今天加班,别等我了,早点休息。】我看着那熟悉的口气,
胸口的冰冷彻底凝固成锋利的刀。加班?呵。他加的不是班,是人。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几秒,回复只有一个字。【好。】发出去的那一刻,
我的嘴角却勾出一个冰凉的笑意。没关系。你们玩得越欢,我就越有机会。越是沉得住气,
刀才会割得更深。夜里,我抱着肚子躺在床上。窗外的风吹进来,带着彻骨的凉意。
胎动轻轻划过腹部,提醒我还有一个小生命在等我保护。我缓缓抚上肚子,声音低沉而坚定。
“妈妈不会输。”“妈妈要你好好出生。”“等你长大,妈妈会让你看到,谁才是赢家。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我硬生生逼了回去。这一夜,我彻底清醒了。02第二天早上,
我像往常一样在餐桌上摆好早餐。牛奶,鸡蛋,烤面包。没有一丝异样。许冠洲推门进来,
打着呵欠,衣服皱巴巴的,眼底一圈黑青。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昨天加班很晚?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自然。“嗯,项目收尾。”我点点头,没再追问。
他显然松了一口气。装得挺像。可我心里清楚,他昨天晚上根本没在公司。他以为我不知道。
我偏要让他这么以为。早餐过半,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嘉敏,你昨天看手机了吗?
有个视频挺搞笑的。”我心口骤然一紧,但脸上依旧平静。“什么视频?”他盯着我几秒,
似乎在揣测我的反应,随后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朋友间的玩笑,网上闹的。
”我低头剥着鸡蛋,语气淡淡。“哦。”一个字,干脆利落,没有多余表情。许冠洲盯着我,
像是还想继续试探。我抬眼看他,笑容温柔。“怎么?你也觉得好笑?”他被我盯得心虚,
赶紧低下头。“没,没有。”他以为他掩饰得很好。可每一个细节,都落在我眼里。
我把这些反应一点点记下。这是第一笔账。上午,我去了银行。调出家里的流水账单。
银行卡、信用卡、共同账户。许冠洲名下的花销,一目了然。我拿着账单坐在车里,
一行行扫过去。去年那三个月,他在国外的消费赫然在列。高档酒店,奢侈餐厅,
甚至还有情侣双人按摩的账单。刷卡签名是他。入住记录上登记的,却是两个人。
我一页页翻着,指尖被纸张划破,鲜血渗出。可我没停。我盯着那行“巴黎双人套房”,
唇角慢慢扬起一个冷笑。原来如此。我挺着肚子孤零零躺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在酒店里缠绵。
这一笔账,我记住了。回到家,我翻出笔记本,把日期一一记下。“六月,巴黎,双人套房。
”“七月,马尔代夫,情侣餐厅。”“八月,东京,按摩馆。”整整三个月,
他在国外的行踪,清清楚楚。每一个地点,都能对上我产检的时间。他不在,
我挺着肚子自己去医院。他们在国外,双宿双飞。笔记本上的字锋利得像刀。写到最后,
我手指发抖,险些把笔折断。夜里,许冠洲洗完澡出来,看见我在书房合上本子。他走过来,
伸手搂住我的肩膀。“老婆,你今天干嘛去了?”我偏过头,笑容温柔。“去见了个老同学,
聊了聊近况。”他点点头,没再多问。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乖巧的宋嘉敏。可他不知道,
我已经不是了。几天后,我约了张林琳。短信很简单。【林琳,有空吗?出来聊聊。
】她几乎立刻回了。【有啊,嘉敏姐!】标点符号后面还加了几个笑哭的表情,
看起来亲昵又无害。真会装。咖啡馆里,她穿着一身浅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笑容灿烂。
“嘉敏姐,你找我啊?好久没单独见面了呢。”我坐下,点了一杯美式。“是啊,好久不见。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眼里闪过一抹探究。显然,她想知道我有没有看过那个视频。
可我表情波澜不惊。我低头搅拌咖啡,语气淡淡。“最近很火的视频,你看了吗?
”她愣了一瞬,随即笑得无辜。“啊?哪个呀?我都没注意。”我抬眼盯着她。她眼神闪烁,
手指在桌下轻轻搅动。果然心虚。我唇角勾起,若无其事转开话题。“没什么,
就是个玩笑视频。”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笑容放松了些。她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错了。回家的路上,我打开手机,把录音存进一个隐藏文件夹。她说谎的语气,
结结巴巴的反应,都清晰无比。这,是第二笔账。夜晚,我靠在床头,翻看着账单和录音,
心底的寒意越发浓重。许冠洲洗漱完钻进被窝,伸手去抱我。“老婆,怎么了?
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我闭上眼,语气温柔。“没事,可能是有点累。
”他在我肩窝里蹭了蹭,满足地闭上眼。我看着天花板,眼神冷若冰霜。没事?当然有事。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收集更多。我要让他们在我面前,彻底跪下。第二天,
我开始暗中联系律师。没有人知道。电话接通时,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您好,
我需要咨询婚姻方面的事宜。”律师很专业。“好的,您先大概说一下情况。”我淡淡开口。
“婚内出轨,涉及经济问题,我要离婚,但不想吃亏。”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后郑重道:“明白了,我们会帮您收集相关证据,确保利益最大化。”我唇角微微勾起,
声音冷硬。“我需要他们净身出户。”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心口的压抑,
终于有了一丝出口。可更多的,是汹涌的冷意。许冠洲。张林琳。你们欠我的,
终将一点不剩地还回来。我会让你们尝到绝望。这才只是开始。
03咖啡馆里的那次见面之后,我就没再主动联系张林琳。可没过几天,她却自己找上门来。
电话一响,屏幕上跳出她的名字。我盯着那两个字,指尖轻轻一顿。接还是不接?
我勾起唇角,划开了接听键。“嘉敏姐,你在家吗?我正好在附近,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她的声音透着一股刻意的亲昵,柔得发腻。我垂下眼,语气温柔。“好啊。
”饭店是她选的。一家灯光暧昧的日料店,隔间狭小,气氛暧昧。我坐下时,
她已经点好了菜。三文鱼、清酒、牛肉寿喜烧。“嘉敏姐,你怀孕的时候真辛苦吧?
那会儿冠洲总跟我说,他很担心你。”她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言语间暗示着“她和冠洲很亲近”。我低头舀了一勺味增汤,慢慢吹凉。“哦?他很担心我?
可那时候他不是出差了吗?”她眼神一闪,笑容却更深。“是啊,他在国外,
我们经常联系嘛,他经常跟我说要照顾好你。”我抬眼看她。她说这话时,眼神里闪着得意,
像是在展示自己特殊的地位。我勾起唇角,笑容不达眼底。“你们感情真好。
”她被我看得心虚,拿起酒杯掩饰。“我们就是好兄弟,你别多想。”好兄弟?
我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语气若无其事。“纯友谊也要用套?
”她手里的酒杯“咣当”一声放在桌上,差点打翻。脸色僵硬在那一瞬。空气骤然冷下来。
她努力挤出笑容。“嘉敏姐,你误会了吧?那只是玩笑话。”我淡淡抬眉。“是吗?
可玩笑开得太久,就不再好笑了。”她呼吸一滞,眼神开始闪烁。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她不甘心,换了个角度继续挑衅。“嘉敏姐,我知道你很优秀,
可冠洲有时候工作上会跟我聊心事。毕竟男人嘛,总是不好和老婆说太多。
”她说得云淡风轻,实则暗示“她是许冠洲的知己”。我笑了笑,把筷子放下,
语气温柔得几乎让人分不清真假。“你说得对。男人的心事确实不好和老婆说。
”她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接话。我话锋一转。“毕竟有些心事,是见不得光的。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桌上的寿喜烧咕嘟嘟冒着热气,空气里弥漫着甜香。可她的脸色,
却比冷风还要难堪。她勉强笑了笑,想挽回场面。“嘉敏姐,你不会真的怀疑我和冠洲吧?
我们可是兄弟情深。”我盯着她,唇角微微上扬。“兄弟情深啊。”我语气缓慢,字字清晰。
“法式热吻十分钟的兄弟情?”她的脸彻底垮了。眼底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
我低头继续喝汤,像是没看到她的窘迫。她的指甲掐进掌心,脸色青红交错。良久,
她冷哼一声。“嘉敏姐,你要是这么疑神疑鬼,冠洲迟早会厌烦的。”终于,她撕开了伪装。
我抬眼看着她,眼神冷漠。“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真的去问冠洲?
”“还是担心你们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被摊开?”她脸色瞬间煞白,呼吸急促。我靠在椅背上,
缓缓开口。“林琳,我再提醒你一次。做人,别太贪心。”她愣在原地,手指颤抖,
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起身拿起包,居高临下看着她。“这顿饭,谢谢你。以后少来恶心我。
”话落,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摔杯子的声音。可那声音,对我来说,
不过是无力的挣扎。走出饭店的那一刻,夜风拂面,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冷静。她挑衅我,
想要看我乱了阵脚。可她不知道,我比她更会装。越是平静,越是危险。我打开手机,
把刚才的对话录音存档。“兄弟情深”的这段话,将来会是一把刀。我唇角轻轻勾起。这,
是第三笔账。夜里,许冠洲回到家。看见我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他有些意外。
“今天怎么没睡?”我抬头,笑容温柔。“等你。”他眼神微愣,随即笑得满足,
走过来坐下。“真好。”他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可我心里冰凉。他的温柔,
不值一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握紧了手机。一张网,已经开始慢慢收紧。
夜色深沉,我的眼神却愈发冷冽。张林琳,你自以为能挑衅我。但你低估了我。下一次,
我会让你连话都说不出来。04那顿饭之后,我彻底看清张林琳的嘴脸。她已经撕破了伪装,
不再掩饰敌意。我没有急着反击。因为我知道,真正的猎人,总是在最后一刻才亮出匕首。
而现在,是时候先和许冠洲摊牌一部分了。周五晚上,许冠洲难得早回。他进门时,
带着一股淡淡的烟酒味,脸上挂着应酬后的笑。“老婆,我回来啦。”我正在客厅翻看账单,
听见他的声音,手指一顿。我抬头,笑容自然。“这么早?”他走过来搂住我,
在我额头落下一个轻吻。“今天想你了,就早点回来了。”这话要放在以前,我或许会感动。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推开他,淡淡开口。“冠洲,你最近网上的那个视频,看过吗?
”他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闪过慌乱。“什……什么视频?”我盯着他。
“张林琳喝酒说的那个。”空气瞬间冷凝。他瞳孔猛地一缩,随后很快恢复镇定。
“你别听她胡说!那都是开玩笑的!”“开玩笑?”我低声笑了。“热吻十分钟是玩笑?
床底的套子是玩笑?丢下怀孕的老婆陪她出国,也是玩笑?”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额角隐隐冒汗。良久,他干笑一声。“亲爱的,她就是爱开玩笑。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
你别被带偏了。”他伸手要握住我的手,却被我躲开。我盯着他,目光锋利。“清清白白?
”我冷冷一笑。“你敢发誓,你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吗?”他喉结滚动,眼神闪烁。良久,
他咬牙开口。“……我发誓。”我低头,心口涌起一阵冷笑。真会演。可惜,我早就看穿了。
我不打算在此刻撕破脸。那样太便宜他们。我缓缓呼吸,强迫自己脸色平静。“行,
那我信你。”我的声音轻飘飘,却像一根针扎进他心口。他愣了,随即松了一口气。“老婆,
你能理解我就好。”他伸手再次搂住我,这一次我没有拒绝。我靠在他肩上,
唇角却勾起一抹冷笑。信?呵。这只是我给你挖的坑。夜里,他睡得很沉。我躺在床上,
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天花板。手机屏幕亮起,我收到律师的回信。
【您提供的账单与录音非常关键。建议继续收集证据,特别是资金流向。
】我指尖轻轻滑过屏幕,唇角一点点抿紧。很好。这场离婚,我要的不仅仅是自由。
我要让他们净身出户。我要让他们痛不欲生。第二天清晨,许冠洲出门去公司。我等他走远,
换好衣服,直接去了他的公司附近。我没有贸然闯进去。而是坐在对面咖啡厅,
远远看着那栋大楼。来来往往的员工,有人点头,有人寒暄。可没人知道,
我正在悄悄掀开真相的角落。咖啡凉了,我却没有喝。我的注意力全在手里的账单上。
上面几笔转账,数额不小,流向模糊。我打电话给律师。“这几笔钱,能查到去向吗?
”律师沉声回应。“需要更多线索,最好有内部资料。”我看着对面大楼,
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明白。”下午,我刻意约了一个以前的老同学。
她恰好在许冠洲公司任职。饭桌上,我笑着闲聊,语气自然。
“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项目挺忙?”她点点头,笑得意味深长。“忙啊,
不过也就你老公那一块最费劲。听说资金账上有点问题。”我心口一紧。“资金问题?
”她似笑非笑。“具体我不清楚,不过总有人传,说有人动了公司的钱。”我的心猛地一沉,
却表面不动声色。“是吗?可能是误会吧。”她笑而不语。我唇角的笑容维持到最后一刻,
直到走出餐厅,才彻底垮下。资金问题。这,就是我要的突破口。夜里,我再次翻出账单,
把所有可疑转账一一标记。一根线,已经牵出来。而我,要顺着这根线,
彻底扯出他们的脏污。我低声呢喃,像是在对自己说。“冠洲,你以为我信你。
”“可我信的,从来不是你。”“而是证据。”许冠洲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看见我在灯下翻账单。他有些疑惑。“老婆,你在看什么?”我笑了笑,把纸收起。
“没什么,就是算算家里的花销。”他显然没有怀疑,走过来揉了揉我头发。“老婆真贤惠。
”我低头笑,却在心底冷笑。贤惠?对。我要做个最贤惠的妻子。
直到你们彻底败北的那一刻。夜深了,他沉沉睡去。我却睁着眼,目光冷冽。
床头的灯光映出我坚定的脸。真相的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是慢慢发芽,
长成一场足以毁灭他们的风暴。而我,正是那个掌控风暴的人。05灯关了,
可我的脑子没停过。那些转账数字,一行行在眼前闪烁。每一笔钱,都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上。第二天一早,我把许冠洲送出门。他穿上熨帖的西装,打着领带,笑容温和。
“今天公司还有个重要会议,我可能晚点回来。”我笑着点头。“好,注意身体。
”他眼里闪过一丝感动,走得意气风发。可他不知道,他走的每一步,都在走向深渊。
等他离开,我第一时间联系了律师。“昨天我确认了一些资金转账,很可疑。
”律师声音冷静。“把所有资料发给我,我来帮你分析。”我把账单拍照,一张张传过去。
没过多久,他的回复就来了。【其中三笔转账问题最大,金额大,收款方是空壳公司。
】我心口一紧。“能确认他和张林琳的关系吗?”【要继续查。
空壳公司的负责人可能和张林琳有联系。】我的眼神冷了下来。空壳公司。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玩笑”,而是赤裸裸的挪用资金。午后,我翻出了许冠洲的旧公文包。
这是他以前不用的,被随手扔在柜子里。里面夹着几份合同。我翻到一份,
落款签名让我心头骤然一震。张林琳。她的名字,和许冠洲的名字并排。合同金额,
刚好对应账单上的数字。我捏紧纸张,指节发白。证据。这就是我要的证据。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