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涌出。
脸色苍白,我爬向宋砚舟苦苦哀求:
“打120……救救孩子……”
关芝芝还不忘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原来宋总就好刺激这一口,确定要当着你老婆的面做吗?”
宋砚舟堵住她的唇,把她压在身下。
像听不见一般,和关芝芝正换着不同姿势激烈奋战。
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低吼声响彻整个房间。
等我再睁眼,就躺在医院里了。
我麻木地扯了扯嘴角,擦掉眼角的泪。
这已经是第八次失去孩子了。
有那么一瞬,我好像看到宋砚舟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和愧疚。
他张了张嘴,想说出的关心最后变成冷冷的话。
“夏槿,别装了,别以为露出可怜巴巴的样,我就会心疼你,多看你一眼,少做梦了!”
又清了清嗓子,“奶奶让你今晚回老宅。”
我知道,一定是流产的消息又传到了宋老太太的耳朵了,今夜又免不了一顿责罚。
我紧紧捏着衣角,几乎是吼着控诉:“你明明知道我刚流产,现在要休息不宜挪动。”
“不就是流个产吗?以前也没见你那么娇贵,话已带到,不去后果自负。”
这六年来,我独自忍受着所有人的仇恨。
如今,我真的累了,再也不想再忍了。
宋砚舟***死,不应由我来承担这份罪责。
宋家人的愤怒和不满,我也不想再受着了。
高医生告诉我,因为流产次数太多,子宫内膜受损严重,以后再也无法怀孕了。
我闭了闭眼,无声地落泪,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这样也好,断了所有的期望。
六年前,我和宋砚舟是在京剧表演比赛认识的。
我是参赛者,他是评委。
我们迅速坠入爱河,尽管几乎所有宋家人都反对,他不顾一切也要娶我。
整个宋家,宋妈妈是唯一一个支持我和宋砚舟结婚的人。
同为京剧演员,她很喜欢我,经常把我叫到家里来让我陪她唱京剧。
可是她断了腿,再也不能唱戏了。
即使宋老太太施压反对,她还是让我成为了宋砚舟的夫人。
婚后第二天,宋妈妈把所有人都支走,只留下我和宋砚舟陪着她。
她说要吃城西那家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