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夫子讲过了。」我随口道:「他讲得哪里及得上你好。」其实主要是因为这文稿颇有难度,秦洛川那厮岂能一听即懂,让柳韵书再讲解一遍,日后也好应对盘问。柳韵书沉默片刻,似已习惯我这般言语,不再多言,只是提笔蘸墨。「那便从这道题目开始吧。」「好啊。」见她欲画图解释,我不觉朝她靠近几分。柳韵书忽地停下动作。我转头看她:「怎么了?」9.柳韵书轻抿朱唇,突然问道:「你吃的蜜饯是什么味道的?」「红枣啊。」我一手托腮,随口问道,「要不要尝尝?」柳韵书眼波微动,身子悄然挪开些许,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不必了。」如我所料,我与柳韵书一同温习后,学院里并未传出我俩私定终身的流言。他们传的是——我成了柳韵书的痴心追随者,为她竟开始发奋读书了。我……真是哑口无言。蹴鞠课上,我坐在廊下,满面愁容地望着远方。罢了,由他们去说吧,当大家闺秀的痴心追随者,总好过做她的死敌。哦,我还算不上,毕竟在日后的柳韵书面前,我不过是个***之辈。「阿川,你对柳姑娘一片痴心,她却毫无回应,我看……不如就此作罢?」谢辰挨着我坐下,小心翼翼地开口,「我瞧着她似乎对莫公子另眼相看。」我斜眼瞥他。「是吗。」谢辰顿时慌乱:「我,我也是道听途说,她,她昨日似乎向方明远打听给男子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莫公子似乎快过生辰了……」我百无聊赖地靠在廊柱上。何必说似乎,她心悦何人,我岂能不知?莫子谦喜欢弹琴,柳韵书便亲手雕刻了一个古琴摆件,在他生辰那日悄悄放在了莫子谦的案几里。可莫子谦始终不知那是出自她手。唉,难怪她只能做个女二,如此默默相思,怎及得上女主风采?谢辰压低声音:「阿川,你当真不恼怒吗?」我失笑。「我恼什么?」谢辰顿时语塞。「川哥,蹴鞠,可有兴致?」林阳带着蹴鞠从身后出现,我吓了一跳。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