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都是青瓜蛋子,天天嘴馋,就指着嫂子你过来给我们改善生活。”
“媛媛呢?
是上大学了吧,她咋没跟着一块来?”
从媛媛出事到现在我没在人前留过一滴眼泪,生怕别人看到后觉得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更怕自己倒下了没人替女儿撑着。
可此时听见有人关心媛媛,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悲愤,嚎哭的起不来身。
“我可怜的女儿啊……”一时间室内只能听到额头磕在地板上的闷响。
“媛媛她出事了,求求你们救救她。”
“救救你们冯班长唯一的孩子。”
“嫂子,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
面前的男人被我吓得手足无措,又不好扶我只能一个劲***手。
我怕自己一时半会说不清,直接从贴身的兜里摸出破旧的手机,里面有媛媛一字一句录的控诉。
没有人敢接我们的案子,写好的诉状被撕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口述。
媛媛虚弱的倚在病床上,平静的诉说自己遭受到的暴行。
边说她边苦笑着卷起衣服,枯瘦的手臂像一节竹竿,上面全是伤口,肚子上还挂着一个粪袋。
视频的最后一幕是媛媛硬撑着半鞠了个躬。
“请法律能还我们家一个公道。”
接待室的人看完后,一群一米八的汉子,全都红了眼眶。
谁没有孩子?
谁没有姐妹?
连烈士家属都敢欺负,他们还有什么不敢的。
小年轻们各个摩拳擦掌。
“司令,你说怎么做?
咱指哪打哪。”
曾经的小战士,也就是如今的司令,他直接站起来拍着桌子。
“所有人,整装待发跟我走!”
“还有,给周边所有的退伍老兵发短信,告诉他们集合!”
司令带着一个军医亲自陪着我坐专机先飞回去看女儿。
来时我是怕的没敢合眼,回时我是激动的睡不着。
路上司令一个劲的自责。
“冯班长当年每月发了工资都要先给家里困难的小战士补贴,逢年过节还给附近的贫困户主动买米面油。”
“嫂子您跟着班长舍小家保大家,我这些年没照顾到你们,真是于心有愧。”
我轻轻的摇摇头。
“不怪你,春林的遗言说了,大家都一样流血流汗,不能因为他就搞特殊。”
“我什么优待都不要,只想还媛媛一个公道。”
飞机在军用机场落地后,直接有一辆国标红旗带着我们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