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愣了愣,不自然的撇过头,“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聋,显得你能耐!”
说着,她默默戴上墨镜,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时靳修眉眼白苒地看着她,轻轻靠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莞莞,我爱你!”
他就这样靠在白莞脖颈处,迟迟没有离开。
听到他白苒低沉的嗓音,白莞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这一幕正好被墨镜挡住,时靳修才没有注意到。
几个小时后,两人很快便落地。
时靳修跟着白莞回到了她的住处。
他看着眼前的小房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白莞正好看到他的神情,急忙打住他的想象。
“你可别给我胡思乱想,之前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就住在这,后来是嫌麻烦,才懒得搬走。”
“你不要以为我离开你会过的多么凄惨,我好歹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心理学博士。离了你我照样过的很好!”
时靳修被白莞前半句话弄得哭笑不得,但听到她后面的话,心里还是忍不住钝痛。
是啊!离开我她仍然可以过得很好。
所以,那段日子,我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他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白莞没有理会他波动的情绪,随手将一间房门打开。
“今晚你住这,柜子里床单被套都有,自己弄。”
说完,便转身离开。
时靳修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苦涩的笑了笑,低声安慰自己。
“没事的,总要让她将怒气都发泄出来,我才会有一丝希望。”
两人便带着孩子回国了。
白家老宅。
时靳修一直在母子两人面前献殷勤,白声见他赖着不肯走,便也住了下来。
一时间,白家老宅顿时热闹起来。
老太爷和老太太也乐见其成。
这天,时靳修像往常一样出门给白莞买蛋糕。
白声突然拦住时靳修。
“陈墨要结婚了!你不去看看?”
时靳修淡淡撇了他一眼,语气低落道。
“陈墨都要结婚了,我还没把莞莞追回来,我没有心情去参加他的婚礼。”
白声表情皱成一团,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
“莞莞和陈墨的女友是好朋友,她肯定会去参加,而且……还是伴娘!”
时靳修听到这个消息,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
他当即拿出手机给陈墨打电话。
“陈墨,我要当你的伴郎!”
陈墨立刻拒绝,“不行!”
开玩笑!让时靳修当伴郎不是把他新郎的风头都抢尽了。
想到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陈墨连连摇头。
时靳修眼神闪了闪,***道:“你婚礼的所有费用我通通买单,只要你让我当伴郎!”
陈墨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为什么非要当我伴郎?”
要是在平常,时靳修对这些绝对不感兴趣。
时靳修顿了顿,低声道:“白莞回来了。”
什么?白莞还活着?
当初的事情,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时靳修把他的妻子白莞逼的跳海身亡,转头和白苒比翼双飞。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靳修疯狂的报复白氏。
大家都说,时靳修终于醒悟了。
“你……算了,我同意!”
陈墨想要安慰他,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在巨款的***下,陈墨只能含泪点头。
没办法,谁让人家出手大方,他只能为金钱折腰。
……
挂断电话,时靳修直接将白声拖了出去。
“哎!干……干什么?”
白声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塞进了车里。
时靳修一边拉上安全带,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陪我去给莞莞做一个蛋糕。”
白声震惊,“你做蛋糕拉上我做什么?再说了买一个不就好了,你做的能吃吗?可别把我妹给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