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义正言辞,慷慨激昂。段亦淮听的一愣一愣的,闷闷道:“好吧,那你吃什么我去做。”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都是他做饭洗衣服煎药打水。段亦淮已经对这种生活展现了极高的适从,第一天十分抗拒,第二天轻微不愿,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不用我再喊他干什么了。隔壁医馆的学徒见状十分羡慕,他问我:“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傻子替你干活的。”“捡的。”可不是说假话。这真是我从路边捡回来的。10.这样的舒坦日子过了几个月。一群人乌泱泱的找上了门来,虽然这些人穿的便衣,可直觉告诉我这些人来者不善。我刚准备从后门的狗洞溜出去,就被段亦淮揪住了后颈部。“干什么,跑啊咱。”我着急的嗓子都快喊劈叉了。谁知道这小子直接给我从地下拽起来了,还给了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我疑惑的打开,吓的差点没丢出去。金子,满满的全是金子。段亦淮去打劫了?他哪儿来这么多钱。那些人不会是来抓他的吧。无数的可能性从我的脑中闪过,直到段亦淮给了我一个爆炒栗子。“这是给师傅的药钱,多了的就给你当私房钱。”我面不改色的将金子收好:“给人家的可不兴要回去。”“诶你这么多钱,为什么要留在这儿给我们当牛作马的。”他不会暗恋我已久吧?我狐疑的看着他,这小子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段亦淮像是知道我内心所想,失笑道:“离家时遇上贼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夺了去。”“你在想什么,你不会以为...”我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反驳。一抬眼便撞进他那双黑白分明如水的眼眸里,在这缠绵的夜色里,微微的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