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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有需要,丈夫的义务我是可以正常履行,这方面你不必担心。”八卦的五人听着若有似无得对话声,神色各异。傅惜皱着眉头,“初初不会被欺负了吧,迟非晚果然不怀好意,不能结婚!”傅母拧着傅惜耳朵,“你少说两句,迟非晚比你花花小姐有心。”“她倒是对初初真有心,谁叫我们初初长得俊朗非凡,她看见眼睛都直了,是谁当初信誓旦旦说反对包办婚姻,还不是被初初吸引了,甚至想要直接结婚。”“你注意言辞。”傅霏也拍了下傅惜的头。在外傅惜是闪闪发光的大明星,在家里她却是全家妥妥的团欺。“她绝对有阴谋。妈,二位姐姐,你们都被迟非晚给骗了。她一肚子坏水,我没少吃过亏。”傅霏摇摇头,“若不是心中有数,非晚不会轻易结婚。”“初初他也是有主意的,随他决定。”“大姐,二姐,你们和迟非晚好的穿一条裤子,我们好不容易等回来的亲弟弟被她拐走了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里面传来咚的一声巨响。伴随着男人闷哼声音。五人面面相觑,神色复杂。傅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看着四人,警告道:“我儿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不许添乱。”门外的人渐渐散去。房间里的傅初霁不小心掉下了床,也恢复了些许清明。迟非晚脸色微红,上前抓住他褶皱的领口,双眸忽闪忽闪,“你躲什么?”“没有。”“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傅先生可是担心我吃了你。”他深深地打量下女人的娇颜,“你可以叫我初霁。”“初霁多不礼貌,不如叫霁哥哥。”她咬着唇瓣的红润晶莹,仿佛清晨沾了漏水的樱桃。“那我就叫你非晚了,你胆子真大。”迟非晚抓住他的手,故意搭在胸前,“感受到我的心跳声了吗?”男人似乎极力在克制什么,额间紧绷,骨节分明的手僵硬住了,压低声道:“你……”“罢好,那新婚夜,我等你。”傅初霁内心咯噔一下,回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女人,在一次郊外野游时许青烟急不可耐的想要在帐篷里初尝***。当时顾流年守着最后的理智,也是说了同样一句话,“等结婚后,我等你。”如今,这句话却换成了面前的女人对他说的。他推开了女人,蓦地转身,背影直挺挺的耸了耸,开口却有些颤抖,“这样,也好。”迟非晚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得低沉落寞,伸出手想要安抚下,最后还是停在了空中。当傅初霁回过头时,恢复了笑容,眼角却仍闪烁着些许晶莹。“陪我喝几杯吧。”“好。”从哲理到***雪月,从建筑设计到床上姿势,傅初霁倒是与她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二人聊到很晚。第二日去迟家拜访,迟非晚极力遮住了黑眼圈,顺便给傅初霁也遮了遮。可是迟家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禁忌画面,看他们的憔悴的模样纷纷暗笑。迟非晚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脑海里便闪现出昨晚他的神情,脸上瞬间红温。傅初霁以为只是来见应父傅母吃顿饭,却没想到迟家几乎来了百十来号人。他回到傅家后,第一次以傅初霁的身份公开露面,迟家人热情有礼,对他也是十分照顾呵护。傅初霁想起养父母来,心中戚戚然。迟非晚递来一杯果汁,缓缓放在他的手上,“不要勉强。”傅初霁不觉得有任何勉强,与许家那种上位者的施舍不同,他们对她都很好,亲切中带着尊敬和爱惜。长辈们谈天说地,同龄人聚在一起玩牌。傅初霁不会玩,迟非晚拿着椅子坐在他身后,附在耳边轻声说:“我教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男人低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说这种话,侧头促狭着笑,“怎么就算你的了?”迟非晚目光澄澈,“是我表达有误,都是你的。”他意识到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不是要让你承认都是我的……”迟非晚声音婉转,“相信我,不会让你输。”牌桌上的几人看着,揶揄的笑道何曾见过迟非晚如此紧张一个男人,宛如熊熊烈火,融化的人都要酥了。傅初霁并不认识从前的迟非晚,所以无从得知此话真伪。他也只与她认识了一天,却仿佛觉得这人认识了许久。有的人相识二十几年,却从来不曾真正相知。而有的人一见如故,如同前世今生般缘分使然,这大概是无解的命中注定。这边春暖花开,生机盎然。而那边却是寒天雪地,萧瑟冷冽如同世界末日。一连几个月,许青烟未曾出门过,整日酗酒买醉,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始终不肯接受现实,同时亦是悔不当初。网上铺天盖地的***未曾休止,抵制***许青烟与冷霄已经成了网友的家常便饭。冷霄出门就被***了半个小时,许家门口也被喷红油漆泼脏水,许家的生意也被网友们抵制。许青烟躲在家里不露面,冷霄大门不出,可网暴却一直没有停止。许父刚出院就忙的焦头烂额,公司形象受损,股价下跌,合伙人终止合作,生意每况愈下。一向爱张扬炫耀的许母也如同过街老鼠,无论到了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许父狠狠地骂了一次,可许青烟不为所动,甚至一心求死。她无法接受自己当初多次误会流年。这段时间有知情人匿名举证,当初冷霄的确是抄袭了顾流年,甚至故意爆料出来栽赃给顾流年,目的就是为了让许家厌恶顾流年。后来庆功宴上,也有人证明,顾流年根本没推冷霄,是冷霄自导自演。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也找到了出事监控,许父和冷霄从楼梯上摔下来,也与顾流年无关。许青烟悔恨交加,手中拿着刀便冲向了冷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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