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四十的男人。
所以他更有可能是散步路过花店进来看看。
“很忙吗?”
“不,不是很忙,还有三个订单就弄完了。”
岳知节挑眉,转头透过落地玻璃窗去望街道上密集的人群:“不应该啊……”这好歹也是市中心,跨年夜花店生意不好?不寻常。
“你应该把门头灯光全都打开。”他发表真诚意见,刚从外面进来时只能瞧见屋内开着一盏白炽灯,其余空间黑乎乎的,不大吸引人。
“不用了。”南思有点想笑,“那些灯平时都是开着的,只是我今天……不想太累。”
话里绵藏情绪,岳知节精准捕捉到,按下不发作随口转移话题:“我来帮你。”
说着竟蹲下表现出对插花很感兴趣的样子,南思慌乱捂着一地杂乱无章的彩带尴尬道;“这怎么好——”
只见岳知节手里把持住两支鲜玫瑰比比划划,下一秒便被玫瑰扎了刺。
他无奈笑,“这玫瑰咬人。”
南思颇为紧张,当下起身医疗工具处理伤口。岳知节举着拇指:“这也不是大事。”何必如此紧张。
可她依旧仔仔细细把他拇指消完毒、创口贴包扎好生怕造成二次伤害。
随后男***手一翻转握她的手,手指不住磨挲。
南思手指纤细,柔若无骨。
她有些脸红,想抽出却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只得低声道:“那你帮我切花泥吧。”
岳知节失声放笑。
这工作简单,他上手很快,对比圆筒大小咔咔下刀切,不一会儿切好两个圆形花泥,倒省了南思不少事。
在一年中的最后***,南思与岳知节共处一室,两个人很少交流,但空气中荡漾着松弛、静谧的气息。
她内心获得难得的静谧。街外相当热闹,挤满了要跨年过夜的人流,室内恬静,二人并肩坐着,岳知节看她包裹完最后一束花,空气中猛然滋生出几分香甜的气味,像棉花糖。
“——你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