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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清坐在前两天沈园园坐过的角落。

她见周易安来了,委屈的掩面哭泣起来。

周易安皱眉,问廖警官,

「你们有什么证据,为什么要抓魏清?」

廖警官合上笔记本,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的喝了一口茶,「我们既然抓了她,肯定是有证据的。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家属?」

周易安噎了一下,脸色苍白。

「同学,朋友。不行么?」

魏清上前,挽住了周易安的胳膊。

「易安,别这么跟警官说话。他们肯定是误会了。我想她们一定会还我清白的。」

廖警官站了起来,轻蔑的看向魏清,

「你想多了,证据是板上钉钉的。哪来的什么误会?你伤害沈园园不成,反诬陷沈园园***,你已经构成了诬陷罪。」

一听罪名,魏清腿一软,抱着周易安痛哭失声。

「易安他们冤枉我!我错了,我真不应该跟你回家。」

她哭得撕心裂肺,周易安的眸色越来越深。

「廖警官,证人是谁?你们现在三言两语就给沈园园羁押,现在又打算三言两语,就把魏清羁押了么?」

他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一定会向你们上级机关反应!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周父在周母的搀扶下,颤颤巍巍走近了***的办公室。

「周易安,你的脸丢够了没有?!」

周父声音威严。

原来,周父刚能下床,就让周母扶着他去看守所看沈园园。到了看守所,两人才知道沈园园已经离开。

两人找不到儿媳妇,心急如焚,只能来***报案。

没成想,看见了周易安在这儿威胁警察。

魏清的手黏在周易安的胳膊上,周母就像眼中戳了个钉子。

「爸妈,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周易安着急,抽出手上前搀扶着自己的父亲。

周家老夫妻交流了一下目光,周父掩面哭了起来,

周母紧接着抽了一下鼻子,

「你逼走妻子的恶名,已经传到市里去了。机关赶派人来县里,打听你的情况后就回去了。」

魏清比周易安还着急,她冲到周母身边,脸已经怼在了周母的脸上。

「怎么样了?他的秘书工作还能保住么?!」

周母冷笑一声,

「自然是保不住了。

不止他,还有你。你们都要接受学校的处分!」

忽然,魏清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就像疯了似的,扭身把警察的桌子掀翻。

周易安就像看怪物似的,盯着魏清。

魏清转身,眼中带血,

「肯定是沈园园去市里告状了!」

「周易安,你自己不中用!我还被你害死了!」

「我说她偷我内衣,你不撵他走!你说她推我下河,你还不撵走她。现在好了,证据也有了她去市里告状去了。你说你到底有多蠢?!」

哈哈哈

周母笑了。

「园园怎么可能去告易安的状?这都是我瞎编的!」

「易安,看清她的嘴脸了么?她只是想摘桃子。」

魏清猛地掩住自己的嘴,两眼慌乱的在眼珠子里乱转。

「不可能啊」

她冲上前,搂住周易安的腰,又像往日一样温柔娴静,

「易安,***对我误解太深了。她怎么能这样看我呢?」

盯着周易安的眸子,魏清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冽。她抖了一下,伸手要抚摸周易安的脸。

周易安扯住魏清的手腕,狠狠往下压。

「易安,我疼。」

她的眼眸澄澈如水,泛着微光。

「你从一进我家门,就开始冤枉园园。你冤枉她小偷小摸,尚且还有挽救的机会。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敢冤枉她***!?」

周易安的声音,完全不像是人类发出来的。

魏清捂着心口,泣不成声,

「真的是沈园园要杀我。易安,咱们同学四年,你还不了解我么?」

周易安苦笑一声,仰天长叹。

他和沈园园结婚也四年了,他怎么连沈园园的为人都不相信呢?

他扬手甩开魏清的手,咬牙切齿。

「魏清,该赎罪的是你,该坐牢的也是你!园园受过的罪,你一样少不了都要尝一遍!你在牢里好好反省吧!」

魏清不敢相信,几个小时前还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周易安,现在完全变成了敌人。

「易安,你应该正视你自己的感情!你爱的是我,沈园园那个乡下女人,他怎么配得***。你去市里做秘书,要带着一个割麦子的女人去么?」

周易安吼了一声,整个办公室被震的嗡嗡直颤。

「闭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她是我的妻子,无论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你什么都不是!」

廖警官抱着手,冲着女警使了个眼神。

「好了好了,我们要办公了。」

女警上前,给魏清戴上***。

魏清掰着桌角,恶狠狠的盯着周易安,

「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去市里反映你始乱终弃!」

周母的骂声,掩盖了一切。

周易安转身,最后看了一眼魏清,

「你随意。」

他大步走出***,直奔公共汽车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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