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厘也不着恼,笑嘻嘻的取下手巾,惬意地擦了把脸,接着把口中舌下压着的小***吐了出来。
“燕大哥,”公孙厘的声音已然从轻柔细语的惊鸿,变成了中气十足的男子强调,“你还别说,这小机簧做的甚为精巧,放在舌下毫无异样之感,谁能想到......”
面前的燕南飞刚要开口,突然侧耳,迅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许***喜悦的声音,“姑娘,是我!今天姑娘可重振我玲珑阁的威风了!我给你送些茶点过来,咱娘俩说说话.”
公孙厘熟练地把***放在舌下,用娇柔的声音打了个哈欠:“是许妈妈啊,今儿累的紧,我已经歇下了。”
“那,姑娘好生休息,有什么吃住不妥的,你随时跟我提!”许***可要抓住这颗摇钱树,供好了惊鸿,不愁财源滚滚来。
“嗯”屋里的惊鸿似已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门外的脚步渐渐远去,公孙厘大马金刀地坐在瓷凳上,抓了一把小几上的瓜子噼噼啪啪嗑了起来,“那皇帝老儿不讲仁义,对燕大哥这么忠心之人竟下此毒手,哼!秦啸林败类算计未成,反丢了自己性命。”
烛光摇曳,映着燕南飞棱角分明的脸,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上挑的眼睫似两点寒星,投射出沉稳和桀骜。
他漫不经心的轻啜茶盏,“公孙厘,我们一路未见任何告示,眼下清州离皇城已是近在咫尺,我要拿到最准确的信息,方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公孙厘眼珠转了转,“要我说,以燕大哥的本事,不如成了游侠,挥洒刀剑,行千山万水,岂不快哉?”
燕南飞眼神如深谷幽潭,“等诸事已了,也许,如你所言是个不错的选择。”
公孙厘撇撇嘴,扔下手中的瓜子屑,“得,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燕南飞几不可见的笑了一下,“话说你的琵琶确实技艺惊人。”
“不瞒你说,”公孙厘又剥开了个橘子,“我自幼家境贫寒,被卖入戏班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