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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巨响,厅内众人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

然而大家只来得及看到厅外一男人背影,还有门前价值不菲但稀碎的花瓶。

“什么情况?那么大花瓶好好的怎么会碎?”

“没看到有个人影跑了吗,八成是哪个保镖不小心撞到了。”

“也太不小心了,那么大花瓶撞上不骨折也得骨折了吧?”

“……”

神***不骨折也得骨折了。

那分明就是被暴力摔碎的。

盯着那碎一地的花瓶,温杳初眼底划过暗芒。

得需马上找到厉时深,便没再和他浪费口舌,转身离开道:“找你?你也配?有空多去治治脑子。”

盛景枫脸色不禁又黑几分:“温杳初,你给我站住!”

她什么时候这样对他说过话?不是来找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回应的则是温杳初不care他的背影,盛景枫气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都涨红了。

望着女人脚步生风的步伐,孟悦欣像被鬼附身一样,脚不受控制的跟了出去。

“呜呜景枫哥,姐姐这样我真的好难受。”苏笑薇搂住盛景枫,脸埋入他怀中得意地扬唇。

和以往一样,盛景枫依然是站在她身边的。

呵。

小***,还是输了!

盛景枫脱下外套包住苏笑薇,不悦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苏笑薇嘴角弧度暗中又深几分,小鸟依人般窝在盛景枫怀中,小声啜泣的博取周围更多客人的怜爱:“嗯,没关系的。”

只要每次都能看到温杳初落败而逃,她就很有成就感呢。

……

温杳初从前厅追出来没多远,就看到某地方一片狼藉人仰马翻。

不远处盆栽四分五裂,旁边园子里大朵大朵向日葵掉满地。

她:“……”

“二哥没得罪你啊!”

厉南夜崩溃的在旁边打转,跟在厉时深身后痛心的收拾被糟蹋的向日葵:“首先我没得罪你,其次我没得罪你,最后!”

他气到唇发抖,深吸一口气大声:“我没得罪你!”

旁边束手无策的佣人:“……”

他们也没得罪他呢。

“别糟蹋我的园子!”厉南夜想***。

他为什么突然又、发、疯!

失了控的男***头砸在栅栏上,随着栅栏倒地仿若全身力气被抽走,他颓废的垂下头,嘴角失望地扯起低低笑出声,声音沙沉而又诡异。

听着怪瘆人的笑声厉南夜打了个冷颤。

他妈…

孩子是真的疯了。

男人深深的闭上眼睛拳头攥紧。

他早就该知道的。

她怎么可能愿意无条件的和他走一起,甚至和他来厉家老宅?

原来只因家里有她想要见的人,她是为那个男人而来,她早就知道那个男人会来厉家。

她又骗他啊。

厉时深满腔失落,太阳穴不受控制的突突直跳,再睁开眼,狠戾的眼神像是一匹伺隙进攻的野兽要撕碎人。

那人敢来这就是找死!

找死!

“砰”的一声,男人发狠的拳头下又一朵向日葵被毁。

厉南夜目瞠,满脸绝望:“逆子!”

“快去把他拉住。”

厉南夜招呼保镖佣人,急的如苍蝇搓手,十分肉疼地看着被糟蹋的不成样的园子。

保镖与佣人哭丧着脸如同上战场,场面一度混乱无法控制。

周围所见之物难逃满身怒气的男人之手,眼见他的心头宝们都要被毁,厉南夜气的肺都要炸了,撸起袖子就上前。

“逆子,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温杳初:“……”

“干什么呢这是?”

听到声音厉时深本能的转身,目光下意识寻上声源处。

厉南夜满心满眼满脑都在他的园子上,根本没听到温杳初声音。

见厉时深停止糟蹋他园子,还以为是他的“威胁”起了作用,喜极涕零的就去收拾他的爱植们。

视线与温杳初对上,厉时深死盯着她,见她走过来他一个扭身直接背过去。

细碎黑发散落额前,男人低落的情绪被遮掩,仿若明媚的阳光都驱散不了他眼底阴霾。

“……虽然你的后脑勺很好看,但我还是更喜欢看你的正脸。”

温杳初走到厉时深面前,二话不说拉他的手:“跑什么?听话怎么只听一半?”

***他的手解释道:“厉时深,我今天和你来老宅只是因为想和你一起来,不是为了找盛景枫,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是怎么来的,你别误会啊。”

她前面说的话,他八成一个字都没听到。

厉时深垂眸看她,声音发哑:“想和我一起?”

“当然。”

温杳初红唇蹭了蹭男人发红的手背:“和你一起来与旁人无关。”

厉时深呼吸发沉,手被亲的地方滚热发烫,眼里的侵略性也越发强烈。

似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他突然捏住温杳初的下巴,把她脸往上抬:“温杳初。”

那男人来家里与她见面,不亚于有一只长着尖利指爪的手在抓他的心,心在发痛,在出血。

她却说和他一起来厉家,只是因为想和他来,才不是为了那人,原来是这样。

“嗯?怎么了?”

俊脸近在咫尺,***的喉结随唤她名字上下滚动,温杳初红唇覆上那颗凸起。

霎那间。

厉时深瞳孔一震,脑袋的血浆似完全崩了。

他双眸眯起固定住她的腰,揪住她脑袋,无可阻挡的吻强势碾压而下,力道大而粗野攻击性极强。

伴随着混乱的气息,温杳初被阴影包裹,独属于男人的霸道无孔不入将她侵占。

跟随过来的孟悦欣,刚到看到的就是一高大男人正狂吻着一娇小女人。

她眼睛直眨巴:“?”

就是说。

这辈子都没见过吻人要把人生吞了似的,那画面跟大灰狼在吞小白兔似的。

同时间厉南夜也注意到温杳初,看到如此恐怖一幕,他实在顾不上他的园子了,又跑回来颤抖地抬起手冲某***声:“厉时深!你、你是疯球了?”

他竟然!强吻!温杳初!

果然果然。

憋久了人都不想做了。

要强取豪夺了?要当畜牲了?

可那人是温杳初!她不得提刀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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