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点完了，没问题，大爷，你就放心吧。”

大爷嘀咕：“你们俩真奇怪……算了，点好了就行，以后掉了东西别找我啊。”

大爷离开。

他们似乎在关窗。

老教授问：“换皮之后，应该马上能和之前一样努力干活吧？”

岑昆：“可以的。”

“那就好，”老教授似乎拍了拍他的肩膀，“记得将皮留给我，让我好好研究一下。”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拍了一张我脚的图片给网友。

***头发出了闪光和咔嚓的音效，我也不在乎了。

“如果我说是，你会来救我吗？”

“算了，你就说，你相不相信我吧？”

“我都给你打这么多字了，你不可能一点都不相信吧？你哪一点不相信，可以去查。”

柜门打开，刺眼的灯光照亮了老教授和岑昆的脸。

岑昆拄着拐杖，他的腿已经被烧焦了。

他说：“我本来不想伤害任何人的。”

我停下打字，“你不用伤害任何人。”

我信心满满，“因为，我不满足你的条件了，你看——”

17.

（门卫大爷视角的后续）

我姓王，是这栋实验楼的门卫，也是巡楼的。

听说这栋楼叫思邈楼。

也可能叫华佗楼。

谁在乎呢？

就和我一样。

最近倒是遇到一个有礼貌的小子，每次进出都和我点头打招呼。

他个子高，人看着也老实，就是穿得寒酸了点，可能是农村出来的吧。

和我聊天的时候，他还说自己目前在做的实验，好像是研究什么，在高度社会化的群体中，如果凭空消失一个个体，会有什么变化，他已经在猴群中做了相关的实验，现在想在人群中做这个实验。

我说那肯定会有关系啊，一个人的社会关系千丝万缕，凭空消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