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刚从温宁宫出来,诊出贵妃怀孕了!”
我放下画笔,将画卷丢弃,淡淡道。
“这不是好事吗?
慌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白雪愣了愣,以为我没听清,将方才的话再次重复。
我摊开另一幅宣纸,重新拿起画笔:“此事甚好,本宫正愁龙嗣之事,贵妃怀孕有功,得大赏,让后宫的其他妃嫔居安思危,平时里对周钦多费些心。”
“你去库房挑些好东西给贵妃送过去,再将本宫写的这幅《送子观音》赐她。”
白雪咬着牙,往匣子里拿钥匙,愤愤不平。
“娘娘,您忘了吗?
先前贵妃在御膳房抢咱们的膳食,在织染房抢咱们的香云纱,还在太医院门口把领药膳的宫女打了一顿,周钦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罚过贵妃,她从前敢这般,有了皇嗣之后岂不是要踩在娘娘头上,娘娘怎么还给她送好东西呢?”
当初那些事,我是如何同周钦说的?
我生气辩解,求一个公道,要一个解释。
周钦说我没有一***的风度,不过就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和小事,也大费周章来干扰他。
当时周钦让我抄经、禁足反省,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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