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空去你师父那里一趟。”
“咳咳。”江淮被母亲的话差点噎住。
“怎么了?”
江淮忙摇头,他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位师父,那是江淮刚初学勘测官的时候,正好他成为了他的关门***。
江淮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放下碗筷,就跑出了家门。
“你这孩子,是去哪里,病都还没有好。”
肖琦在后面大声喊道。
江淮头也不回的回应着,“妈,我去找师父。”
江夙唯唯诺诺的看着跑远的哥哥,“妈妈,我能不能去找哥哥?”
“你哥哥很久都没有跟你七叔公聊天了,让他们两个人好好聊聊吧,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
面对母亲说的一些话,虽然江夙不明白,但是他知道的是,妈妈不让去。
江夙闷闷不乐的走在自家门槛上,憧憬着江淮可以早点回来陪他玩。
秋收的季节,乡野间到处弥漫着硕果的芳香。
肖琦手持着镰刀,嘴里碎碎念叨着,“夙夙,你记得不要让陌生人来家里,知道吗?”
江夙点点头,“好,妈妈。”
他呆萌的小脑瓜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些许不悦。
“你这机灵鬼,等哥哥回来,我让他带你去城里玩一下好不好?”
江夙两眼放光,“真的吗?”满是期待。
她点了点头,“不过,你要问一下你的哥哥有没有时间。”
肖琦摸了摸江夙的头发,正准备要出门,天空中瞬间降落了星舰船,舱门打开,里面的人走了下来。
“你是?”肖琦把江夙护在身后,见来人,提醒道。
“他看起来好凶。”江夙瘪嘴心想。
“这里是江淮的家?”
肖琦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难道自己儿子在外面闯祸了?
她见自己面前的男人面色严峻,“我不知道。”
肖琦摇头,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给江淮惹出麻烦,她选择不知道。
当她的目光落在星舰船上的时候,肖琦呆滞在原地,那是大厦的星舰船标志。
“你们是大厦的人?”
秘书李彦很合时宜的开口,“这是我们的元帅。”
“元帅……。”
“你就是哥哥的领导?”江夙躲在肖琦的身后怯生生的问道。
“这小孩倒是跟季源那小子差不多。”
季泽皓冷冷的开口。
江夙咽了咽口水,“叔叔,你好凶。”
“……。”季泽皓盯着江夙的目光冷冽。
秘书李彦心想,“可真是敢说啊!”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勘测官的弟弟和母亲。”
秘书李彦悻悻开口,他觉得要是自己再不开口,估计等一下勘测官的弟弟该哭了。
“是……是。”肖琦手中的镰刀瞬间落了下来,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她就不该撒谎的。
秘书李彦见季泽皓已经到了,就自己乘着星舰船离开了,留下季泽皓一个人。
面对季泽皓一个人,肖琦尴尬的说:“江江,出去有事了,现在不在家里。”
“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他。”季泽皓幽幽的说。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满是泥土的鞋子,蹙眉。
该死,他应该多准备几双鞋子过来的!
没有太紧张的肖琦,听到季泽皓的声音时,一股熟悉的感觉冒出了迸出。
“你叫季泽皓?”
季泽皓听到江淮母亲,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并没有觉得意外,毕竟自己的名字,应该就是人尽皆知。
他不过是好奇江淮母亲接下来的话而已。
“是你。”季泽皓看清楚肖琦的脸时,想不到是她。
当初,要不是她救了自己,自己也就不会活那么大了。
“想不到,你长大了居然那么帅。”
虽然肖琦常年做农活,可是她却保养的很好,在对视的那一刻,季泽皓也认出了,当年那个救自己的女人。
“江江,认出你了吗?”
季泽皓摇头,要是江淮能够认出他就好了。
肖琦叹了口气,“江江,这孩子从小性子就是这样,他不长记性。”
江夙见他们说的话,都是他不懂的话,江夙越听越糊涂。
“泽皓,是特意来找江江的?”
季泽皓点头,并且跟肖琦说明了情况,自己是打算跟着江淮来家里,小住两天的。
一听到回家住两天,肖琦别提有多开心了,季泽皓也帮着肖琦去收田里的谷子。
江淮一个“阿嚏”打了出来,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他 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师父,你打我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
中年男子轻笑道,“你说话倒是从来不会跟我客气。”
“哎呀,师父,我这不是信任你,才对你这样,要是是别人,我分分钟都不想搭理。”
江淮平躺的身体,因男人将仪器收起来,坐了起来,下床。
腾古看着江淮说:“你得注意一下时间,你是不是又生病了?”
江淮吐了吐舌,“我这不是,为了救那个季泽皓。”
“现在的元帅?”
江淮点了点头,一五一十的将在星际边缘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七腾古。
他看着腾古脸色微变,“你身为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江淮点头,明白。
腾古给江淮递了一板白色颗粒药丸,“这些药,应该够你吃一阵子了,切记最近一定不可以生病,否则它一旦出来,你就很难控制了。”
“最近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
江淮摇了摇头,表示,“最近还好。”
“对了,前任元帅好像认识我,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我。”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凡是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腾古劝诫道,脸上闪过一丝紧张,江淮没有察觉到。
江淮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师父。”
江淮的嗓音,本就是悦耳,一声“师父”叫的格外清甜。
腾古宠溺的冲着他笑了笑,两人的年龄相仿,但是江淮当年因为实力的差距,跟腾古两人差距悬殊,但是腾古一直告诉江淮,他的能力远远要比他强大。
腾古给江淮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江淮的病况,越来越近了,他不免担心,“要是有事情的话,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江淮点了点头,他明白,腾古不仅仅只是师父,还是他的专属医生。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江淮的体内掺杂着余毒,加上他本身自带的毒,反倒是促进了发病的速度。
江淮记忆里是从,他父亲离开家的时候,就开始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两人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片稻田上,江淮和腾古嬉笑的声响,惊动了某人……
江淮也突然停下了脚步,“季泽皓。”
他错愕的看着田里满是泥土的季泽皓。
他怎么会在这里?
堂堂的元帅,居然在收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