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还有蛇虫鼠蚁和水牢,都是用来招待细作的。
看来他真的把我当做细作了。
陆则闻一挥手,走上了四五个士兵,准备压着我们去地牢。
我终于动怒。
“我是医宗门主座下***,这次来是支援你们,你们若敢对我们动手,我保证,日后我宗门绝不可能再支援你们!”
我昂着头厉声喊道,喝退了周围的士兵。
还没等陆则闻说什么,姜晚冲了上来,举手就要打我。
“你不但冒充陆将军亡妻,你还冒充医宗门主的***?我在门主座下学习数年,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周围人听了姜晚的话,更是气愤。
“什么?她还敢冒充医宗的人?”
“要不是医宗的人来,我这条腿就保不住了!这女人真的该死!”
“冒充陆夫人就算了,还有冒充医宗的人,这娘俩肯定是细作。”
陆则闻眯着眼走了过来,站在姜晚身前看着我,“你说你是医宗的人,有什么证据?”
我扫视一圈,那些在底下嘀嘀咕咕的士兵都闭上了嘴。
“你说我不是医宗的人,你有什么证据?”
我外头看向陆则闻身后的姜晚,反问道。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她身上。
5.
姜晚恨毒地白了我一眼,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见她哑了火,趁热打铁道:“你说你是医宗掌门的座下***,但为什么刚才你不会给士兵疗伤?若不是我,那个人的手就没了。”
“对啊!刚才的确是这位娘子给我兄弟治的伤!”
“我刚才也看到了!这位娘子的手法很麻利,一看就是老手。”
有几个聚在一起看热闹的士兵认出我来,替我说了几句话。
我继续给姜晚施压,“医者仁心,你方才却说自己不屑于救治,你到底是不想救,还是不会救?方才你还威胁我,说你的父亲是当朝丞相,你还是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