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不了多久了,多希望走的那一天母后可以亲自来接我。
玄鹤找了两个人来看护我,听说***渐消瘦快没有生气以后来的越来越频繁。
夜里他常常赖着不肯走,我不理他他也不恼,总是想办法和我亲近。
他每次要亲热的时候,不知为何我会觉得恶心。
“阿虞,这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了吗?”
不知何时小腿上的衣裙被他掀开,我连忙夺过被子裹好自己。
我抗拒着玄鹤的接触,想哭又哭不出来。
极恶之地噩梦般的记忆席卷而来,惊恐之际玄鹤和行刑官的脸不谋而合。
现实与虚幻重叠,痛进心里的感觉使我不寒而栗。
玄鹤突然笑了,他拉住我的胳膊:“阿虞,你好久没这样反应大过了。”
我却痛的皱紧眉头,玄鹤察觉出不对不顾我的意愿扯掉我的外衣。
接着玄鹤愣住了。
不止小腿,手臂上,小腹和肩膀上,就连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狰狞细长的鞭痕于我而言刺眼极了。
玄鹤喜欢追求美的东西。
可如今的我变成这副样子,他大抵是被吓到了吧。
玄鹤声音变得颤抖,想要抚摸我的脸却被我扭头躲开。
“阿虞,对不起。”
“对不起阿虞,是我不好……”
4
玄鹤特意给我准备了个小院子用来养伤。
“阿虞向来命硬,这次不会有什么事的,只要你不再伤害浮音,我不会亏待你。”
“你且在院子养伤,我平日无事便来看你。”
玄鹤给我找的院子很隐蔽,只留了一个哑巴侍女茉莉伺候我。
我不理他,他自知自讨没趣便很快离开了。
我常常拖着沉重的身子坐在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棵大桃花树。
***,灼灼其华。
可惜茉莉不能说话,只有一两只麻雀叽叽喳喳增添了几分生机。
我们狐狸一族最向往***,从不受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