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谨遵陛下旨意。”我没有再叫父皇,因为我和他之间。再无父子亲情。我不过是他稳固权力的棋子而已。回神,我看向高台上的皇帝。他笑得开怀,招手让萧钰出席。示意***宣旨。圣旨说。他勤勉聪慧,十岁便可同帝师对辩。他骁勇善战,培养出了可以以一敌百的将士。他仁善重孝,曾不眠不休为皇帝侍疾三日。我嘲讽地勾起唇角。为了给萧钰添彩,我做的事全都归到了他的头上。他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