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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是不是陆铮……唔。”


夏安矜的质问还没有吐出口,就被他拽入欲色翻腾,堕落、沉沦。


“陆……陆铮……乔……”


她固执的去喊这个名字。


她每喊一次,男人便凶狠的像是要弄死她一般。


他仿佛是在惩罚她躺在他身下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又仿佛……


根本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许久。


车内的动静才停止。


车窗降下三分之一,有昏暗不明的光线透射进来。


司机站在不远处,没有陆铮乔的指令,始终不敢靠近。


陆铮乔点了支烟,骨节分明青筋明显的修长手指随意搭在车窗上,旁边宽敞的座椅上躺着衣衫不整的夏安矜。


翻起的裙摆遮不住白皙大腿上被按出的指痕。


像是娇花一样的大小姐,身骄肉贵,稍稍用点力气,就能在她身上留下遮不去的痕迹。


半晌,陆铮乔抽完了两支烟,车内旖旎的空气也被驱散。


司机这才上了车。


“去香山别墅。”


接起电话的同时,陆铮乔淡声吩咐道。


车子平稳在漫漫又无尽的夏夜。


手机那端传来程峰打趣的声音:“港市做咗半个月,休息都唔休息,就飞番四方城畀大星站台(港市忙了半个月,休息都不休息,就飞回四方城给大明星站台)?”


陆铮乔能清晰听到电波那端女人压抑不住的娇喘,和程峰不辞辛劳耕耘的动静。


程峰在男女之事上,向来没什么忌讳。1


陆铮乔轻按太阳穴:“港市的生意已经处理妥当,分红下个月会到你账上。”


程峰笑:“你做嘢,我最系放心(你办事,我最是放心)。”


翌日,清晨。


蝉鸣、鸟叫,窗外枝桠将光线裁剪成斑驳,落在卧室纯色的被子上。


夏安矜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睡过这样的好觉,却在睁开眼睛,大脑还昏昏沉沉的那一刻,猛然坐起身。


她昨晚……没再回到工作岗位!


无故旷工,会被直接辞退!


这样高工资的兼职,很难再有第二个!


夏安矜惊慌失措的翻找自己的手机,直接从床上摔下来。


卧室内的动静,招来了别墅内的佣人,见她不停在房间内翻找,连忙出声询问,随后将夏安矜昨晚衣服里的手机递过来。


夏安矜道谢的同时就打开了手机寻找经理的联系方式。


“嘟嘟嘟……”


手机忙音每响动一次,夏安矜的心就被高高的提起一次。


十几秒钟后,通话被挂断。


夏安矜脸色一白,坚持不懈的打过去,第五通的时候才被接听。


不论原因,没有解释,夏安矜张口就认错:“经理,对不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昨晚无故旷工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经理:“小姑娘,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盛宴的规则摆在那里,我帮不了你,以后不用来了。”


话说绝了,却没有直接挂断电话。


昔日不懂人情世故的夏小姐,已经被淬炼的很有眼力劲儿,“经理,求您再帮我一次,我日后一定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通话还在继续,那头却没有动静。


夏安矜知道,自己口头上的承诺,不足以打动她,可……


可,夏安矜知道经理一直想让她从“跪”变为“坐”,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显然,经理明白她还在挣扎,似笑非笑的留下一句:“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通话结束。


夏安矜颓然瘫坐在床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佣人关切的询问,夏安矜茫然的抬起头,问:“陆铮乔呢?”


佣人:“……陆铮乔是……哪位?”


夏安矜心凉了半截,她盯看着佣人,不放过佣人脸上任何表情变化:“这别墅的主人。”


佣人摇头,“抱歉,我们只称呼雇主乔爷,并不知晓真实姓名。”


夏安矜不信,“我要见他,见你的雇主。”


佣人:“乔爷一早已经离开,说小姐您醒了以后随时可以离开。”


夏安矜不死心的追问:“他没说其他的?”


佣人摇头。


夏安矜抿唇,死死的握着手机,被硌疼的掌心让她想起昨晚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号码。


夏安矜直接拨了过去。


通话很快被接听,接听之人自称是乔爷的秘书,告知夏安矜乔爷在开会,若有留言可以代为转告。


夏安矜声音拔高:“乔爷到底是谁?!”


秘书微笑,淡漠:“我的老板。”


陆铮乔目光沉静的坐在一旁,单手拿着的平板上是卧室的监控画面,上面清晰显示着此刻夏安矜拽着长发,想要发怒又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模样。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平板上放大夏安矜的面目表情,陆铮乔眸色深深的看着。


脑海中浮现想的却是那年她同样要生气又忍耐的模样,因为那天他忘形没戴T,弄到了里面。


那年的夏安矜荒唐、靡乱,钟爱与他男女纵欢,却绝不允许两人之间弄出人命。


热情退却,大小姐板着脸让他怎么弄进去怎么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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