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一处别院中,室内春光旖旎。缠绵后的男女紧紧相拥,互相诉说着思念与爱意,这对狗男女正是沈怀书与木嫣然。
“怀书,你已成婚,经常跑过来找我恐怕不好吧,要是被你妻子发现不会会迁怒于你。”木嫣然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担忧的问道。
沈怀书握紧木嫣然的手,深情的看着她,宽慰道:“嫣然,被发现又如何,被发现我就光明正大的迎你进门。”
木嫣然一脸感动,娇滴滴的俯在沈怀书耳边:“怀书,你对我可真好。我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入你家门,我不求名分地位,也不求钱财,我只想能常常见到你。”
沈怀书感到很受用,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轻拍木嫣然的后背,说道:
“嫣然,你真是温柔贤惠,比起林熹那个冷冰冰的蠢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你这样的女子才值得被爱。嫣然,委屈你无名无份的陪着我了,你放心,待时机成熟我一定纳你进门,我沈怀书此生绝不负你。”
木嫣然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沈怀书怀中,眼里满是憧憬。
沈怀书轻轻摩挲着木嫣然娇嫩的脸蛋,继续说道:“对了嫣然,林熹自作主张的替我纳了两房妾室,你知道的,为了你我一直没碰她,若再拒绝,她恐怕会生疑。”
木嫣然的笑脸微微一僵,纳妾?自己还没做成妾沈怀书就纳妾进门,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嘛。但她很快便调整过来,善解人意的说道:
“嫣然怎会不知夫郎的无奈?怀书,你这样英俊,优秀,我从未奢求过做你唯一的女人,只要怀书你心底有我,我就死而无憾了。”
这马屁拍的沈怀书心花怒放,他握紧木嫣然的手,承诺道:“那是自然。嫣然你放心,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特别的那个。”
“怀书…”木嫣然感动的泪眼朦胧,她笼罩着水雾的媚眼勾人的看着沈怀书,撩拨的沈怀书心猿意马,心慌意乱。
“好娘子,咱们再来一次。”
小院又陷入无尽的春光之中。
另一边,连媒婆拿着纳妾文书屁颠屁颠的来到永忠郡公府,管家听闻她的来意,连忙引她去见李氏。
连媒婆见到李氏,连忙谄笑着朝她拜了拜,双手献上纳妾文书,说道:
“您就是郡公府的老夫人吧,真是高贵优雅,气态雍容。您府上沈二公子纳妾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这是办下来的纳妾文书,老夫人请看。”
纳妾,纳什么妾,我怎么不知道?李氏一脸狐疑的翻看了几眼纳妾文书,斜眼打量着媒婆,问道:
“是我儿找你办的此事吗?”
媒婆眼睛轱辘一转,赔笑着说:“是您家少夫人在沈二公子的授意下,替沈二公子操办的,您家少夫人真是难得的贤淑大度,要我说啊,这满京城里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第二个。”
原来是怀书的意思,罢了,纳便纳吧。李氏冷哼一声,说道:
“还不是她应该做的?谁家男人没几个妾室,都是那么过来的。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你走吧。”
啥,让我走?可你还没付钱呢…连媒婆脸色有些为难,只好小心翼翼的再对李氏说道:“两位良妾的聘财一千两,老夫人您是今个儿付全,还是过几日再找人给我送去?”
林熹那个小蹄子居然没付钱。李氏脸色颇为难看的瞪了连媒婆一眼,居高临下的问道:“这聘财我儿媳没付给你吗?”
啥玩意?这家人怎么纳妾还要媳妇掏钱,真是活见鬼了。连媒婆的笑意僵硬在脸上,她神色不自然的瞄了李氏一眼,说道:
“老夫人说笑了,这纳妾自古以来都是谁家纳,谁家掏钱,我自然也不好意思找少夫人要,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氏脸色更加难看,一千两啊,就买两个没用的妾室进门,她实在肉疼!这要换成买丫鬟,少说也能买十五个。李氏咬牙对管家说道:
“带这个媒婆去库房取一千两,拿了钱就赶紧把人送走,没看到我正忙着呢!”
连媒婆默默的跟在管家后头,领到了银钱便赶紧走了。走远些时,她回头朝永忠郡公府吐了口唾沫,嘀咕道:“天杀的,没见过这么抠的人家。”
今日,沈怀书与林熹差不多是一起回来,两人相看生厌,互不理睬。只是凳子还没坐热乎,两人就被李氏给召过去了。
李氏看到林熹,十分厌弃的瞪了她一眼,不悦的问道:
“林熹,你自作主张给怀书纳妾就罢了,怎么纳妾的聘财还要我来付?一千两银子就买两个没用的婆娘回来,这管家权怕是不能交给你了,败家东西!”
闻言,沈怀书也不悦的看向林熹。林熹冷笑一声,说道:
“婆母的意思,不会是指望纳妾的聘财由我来出吧?此事也不是不可,但我的嫁妆毕竟是娘家给的,待我征求一下娘家人的意见,娘家人若是同意我出嫁妆给夫君纳妾,这钱我就出了。”
“你!”李氏怒不可遏的指着林熹,气的差点没喘上气儿。
“林熹,你怎么跟娘说话呢!娘不过就是问一下你,你至于吗?”沈怀书连忙上前扶住李氏,气愤的对林熹说道。
林熹对沈怀书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夫君不是说不稀罕我家的嫁妆吗,怎么,夫君也觉得我该掏嫁妆给你纳妾吗?”
沈怀书像是被拆穿了心思,虽然心中十分激愤,但不敢直视林熹的眼睛。他冷冷的说道:“你胡说些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家纳妾钱财自然由我家来出。”
李氏暗暗瞪了一眼儿子,真该死,儿子总这样拖后腿,她以后可怎么有脸再让林熹伸手掏钱。
李氏不悦的说道:“林熹,我岁数大了,本欲把管家权传与你,可你偏偏是个不争气的,只会花钱不会管钱。罢了罢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只好继续撑着这个家了。”
林熹心中冷笑,你家府库年年亏空,这账你求我接我也不接,这老妖婆不会以为自己为了接管管家权,会心甘情愿掏嫁妆吧,那她这如意算盘可真是打错了。
李氏厌弃的摆摆手,说道:“你也别在这碍我眼了,我要怀书单独陪我一会儿。”
出门时,林熹隐隐听到这老妖婆跟儿子不知在盘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