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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的语气里,着重咬重某个字,这次宋晏平懂了。

他眼神暗下来。

片刻,房间里仅留的两个丫鬟也退出去。

宋晏平挪到床边,捏着盛蕊的下巴,将那点点欲拒还迎的唇缝开的更大,他低头,先是含住唇瓣口及口允,而后长驱直入。

汤药的苦味携裹着湿润霎时传来,冲淡甜腻,他将糕点推过去。

落水的身子都泡软了。

盛蕊将糕点吃下去,害羞又积极地回应。

期间不小心碰到宋晏平上火长的口疮,宋晏平未反应,她自己先“呀”了一声。

“夫君,疼吗?”

宋晏平呼吸有些喘,看着她摇头。

盛蕊心疼死了,她主动凑上去亲亲,嘴里偷偷念叨着什么。

宋晏平细听,似乎是——“吹吹就不疼了”。

瞬间,浑身的热都集中到某个地方。

他欺身亚上去。

……

一个吻,既得到想要的东西,同时还有西街的三个铺子。

不知何时,宋晏平起身出门。

床上昏昏欲睡的盛蕊瞬间睁开眼:“夫君,你要走吗?”

声音带着沉沉的睡意。

宋晏平神色变暖,不由得放轻语气:“我去书房,睡前会回来。”

作为一个称职的首辅,宋晏平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堪称大楚第一劳模,若不是见他熬夜后精神尚可,盛蕊恐要担心对方因为工作而猝死了。

小桃安排好厨房的事宜,想着夫人留下老爷,今夜肯定会用到热水,便匆匆返回后院。

夜色沉静,月亮藏在乌云后,余光突然瞥到花坛处的一抹身影,小桃捂住嘴巴,将尖叫憋在嗓子眼。

“老,老爷?”

人影走过来,小桃瞪大眼睛,发现居然是宋晏平。

幸亏她没有叫出声,否则铁定要惊扰主子,然后被拉下去打板子。

“今天去公主府,可有发生什么事情?”宋晏平问。

小桃一惊,这一下,眼神便有些闪躲。

她是盛蕊带来的丫鬟,对以前的事情自然了解,若是让老爷知道,夫人和柳家公子见面……

小桃慌乱地跪下,什么也不说,只一个劲磕头。

宋晏平眉头皱起来。

他想起散朝后,工部尚书和同僚说的话,柳家的二公子也去了平乐公主的赏花宴。

“你走吧。”

出乎意料,他没有再问,只是转身离开世安苑。

过了会儿,确定人已经离开,小桃一蹦三跳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本想将此事告诉夫人,但夫人已经入睡,便压下心底的焦躁,退了下去。

里间,盛蕊裹着温暖的被子,闭着眼默默等待。

结果一直等到天际放光,也没有等到说要来陪她的宋晏平。

第二日起床后,盛蕊特意问了一下丫鬟,得知昨夜书房很早便熄了灯。

她愣了愣,瞬间在心里把宋晏平给骂了百遍。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宋晏平的心思比女人都要难猜。

至少宋家三个女人,心里想什么面上就表现什么,从来不像宋晏平这样,表里不一。

不过想想到手的三个铺子,盛蕊的心情又变得好起来。

用过膳后,去宋老夫人那儿坐了会儿,在对方不耐烦的目光中,拿上铺子的文契,带着丫鬟出门。

北街是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小集日,这里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叫卖的商贩和砍价的百姓,还有走街串巷的杂耍班子,无一不给北街添了热闹。

铺子的掌柜一早接到消息,待盛蕊过来时,已经把店铺关门。

他是宋家的奴仆,平日照看 着店铺不太往府上去,对于这位女主人,只听说是个出身普通的女子,貌比西施,虽成亲三年未有所出,仍深得老爷宠爱。

掌柜不敢看,低着头跪下,花边似的裙摆在面前划过,一抹幽香绽放。

过了会儿,头顶响起一声娇俏慵懒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掌柜连忙将头埋得更低了:“回夫人的话,奴才李友德,是三个铺子的掌柜,这是半年的账本,请您过目。”

小桃呈上来,盛蕊随手翻了翻,看不太懂,但系统说这个账本没有问题。

于是她故作高深地点点头。

以她的身份,并不需要亲自经营铺子,只需拥有一批能干的手下,便可以轻而易举完成月赚三万两的任务:“李掌柜,我打算把三个铺子合成一个,你觉得如何?”

李友德一顿:“不知夫人合并后,想做什么买卖?”

如今的三个铺子虽说相邻,却是做的不同生意,涉及陶瓷、书籍和糕点。若是合三为一,那几个生意中到底选择哪一个?

李友德心里有自己的琢磨。

陶瓷使用期限长,平日里百姓很少会购买,且一般瓷器价格低廉;书籍倒是昂贵,可惜宋家书店的生意算不上厉害,倒是糕点铺子,因为地处闹市,加上铺子的师傅手艺好,每天都有几十两的入账。

他算盘打的啪啪响,如果盛蕊询问自己,便推荐开糕点铺子。

谁知下一秒盛蕊却开口道:“当然是开一家京城最大的首饰铺。”

啊?首饰铺?

李友德登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然而还有更让他崩溃的,只听他那声比花娇的新主人,用一种仿佛喝茶般、轻飘飘的语气说:“第一个月不用太难,只需赚够三万两便足以。”

李友德两眼一翻,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三万两,就算把他累死,也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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