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娆心里发出‘哦吼!’的尖叫。
没想到陆霆骁这斯,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整天一副禁欲斯文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好这口。
啧啧啧。
看不出来啊!
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闷骚男?
狐娆巴掌大的小脸跟调色盘似的,五颜六色,煞是精彩。
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处境危险。
或者说...她下意识的忽略了。
毕竟在她眼里,陆霆骁单纯是她需要攻略的纸片人,将来更是宠她护她,给她端茶递水伺候她的居家男人。
再者,狐娆本身也不是个会害怕的主儿。
“.........”
陆霆骁是谁!
那是站在金字塔顶峰的男人,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玩。
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恭维讨好他,甚至,那些人能够有幸得到陆霆骁跟他们说的一句话,就已经觉得三生有幸、感恩戴德了。
像狐娆这样,都坐在他身上了,还敢走神忽略他的女人,陆霆骁还真是第一次见。
额.....
可能也不只是第一次见,而是有史以来第一人。
“叮铃铃——”。
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空气中古怪而微妙的气氛,空气中的温度也随之下降了几许。
“你的手机响啦!”。
狐娆指了指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好心提醒道。
陆霆骁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眉目间充斥着无奈的神情。
随即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轻轻滑动,电话那头霎时间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有事?”。
陆霆骁语气凉飕飕的,差点儿没把对面的郝笛给冻住。
打过电话来的正是郝家的继承人——郝笛。
他跟陆霆骁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只是两人的性格截然相反。
陆霆骁稳重,行事作风果决狠辣,最最重要的是,他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而郝笛与他完全是两个极端,他是帝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身边的女人三天一换,完全不带重样的。
这些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两人一个在南极、一个在北极,也不知道是怎么玩儿到一起的。
因为动作的拉扯,陆霆骁的衣服已然有些散乱。
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衣领处,西装上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
精致的锁骨,性感滚动的喉结,还有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古铜色肌肤,无一不在勾引着狐娆这个‘狐狸精’。
暗戳戳的偷窥着,狐娆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好想亲!
“咋地!没事儿找你犯法啊,瞧瞧你这臭烘烘的态度,莫不成老子打搅你好事儿啦?”。
郝笛坐在酒吧的包间里,身边环绕着各色各样的美女,单挑出来的每一个都是身材火辣的性感尤物。
他整个人都很放松地斜倚着真皮沙发,慵懒而随意,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就这样肆意地敞开着,没有丝毫的拘束和约束。
左手也不老实,揽着一个身穿红色包臀裙的女人。
“嗯”。
面对郝笛故意戏谑的话语,陆霆骁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字。
但就这一个字,足以震惊郝笛一万年,差点儿让郝笛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艹,艹艹艹”。
郝笛的嘴里接连吐了好几个国粹,每一句都格外的优美芬芳。
陆霆骁嫌恶的皱了皱眉头,“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捐了”。
按照往常,郝笛绝对不甘示弱,大骂口水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然而现在,郝笛根本没心思计较这个。
“哥,哥哥哥,求你了,跟我讲讲啥情况吧!你这...太突然了” 郝笛难以置信的说道。
一双潋滟魅惑的桃花眼中流露出一丝震惊和不可思议,原本眯起的双眼此刻微微瞪大,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与难以置信。
一向挂着的假笑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也失去了表情管理。
不是...
他经常跟陆霆骁待在一块儿,怎么不知道他有情况呢。
难不成他对陆霆骁的关注度不够?还是说陆霆骁的藏匿功夫做的太到家了?
郝笛不禁陷入了沉思中,身体微微前倾坐直。
随即抽出放在女人腰侧的手,改成双手抱着手机,耳朵恨不能贴在手机屏幕上。
那兢兢克克的模样,唯恐漏下陆霆骁半个字。
“闭嘴,我可没有蠢货兄弟” 。
“没事我就挂了”。说着,陆霆骁就准备挂断电话。
“哎!!!别别别,我有事儿,有大事儿”。
郝笛生怕晚一秒他会不耐烦的挂断,那他还怎么套话呀。
陆霆骁沉默不语,等着他开口。
“那个...我后天生日,你没忘吧!”。
郝笛跟陆霆骁的年龄一般大,只是比他小了两个月。
闻言,陆霆骁低嗤一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不好使吗!”。
谈起这个,郝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两个月之前,陆霆骁生日,郝笛却把这事儿忘的一干二净。
前一天晚上,跟他们公司的一个新晋小花玩儿嗨了,喝酒醉的不省人事。
等到第二天,一觉睡到了晚上九点,白时沐才给他打电话,问他霆骁的生日宴为什么没来。
他那一刻,只觉得“轰隆——”一声,天塌了。
完了完了!
一切都毁灭吧。
这个世界已经容不下他了。
后来,他为了弥补对陆霆骁的歉意,直接把他老爹收藏多年的那幅古董字画送给了陆霆骁。
那幅字画珍贵,也是他老爹偶然所得,花钱也买不到的。
他老爹知道儿子偷了他的字画,气的要死,当即就找来了一根大粗木棍追着郝笛跑。
毕竟他最宝贝的就是它了。
为此,郝笛还挨了他老爹的连环十八混合双打。
疼的哎呦哎呦叫唤,三天三夜都没下来床。
想到这儿,郝笛不禁悄悄瞪了对面的白时沐一眼。
都怪他,要是早一天通知他就出不了这档子事儿了。
害得他的屁股又红又肿,性感的臀肌肿胀,大了一圈,难看死了。
“咳咳...”。
郝笛握拳,放在唇边,假咳了几声,试图掩盖他的心虚。
“那我不是弥补你了嘛!你说说,那字画你喜不喜欢吧” 郝笛故作理直气壮地说道。
默了几秒,他又神秘兮兮道:“不过,后天你自己来吗?要不把小嫂子一块儿带过来,也好相互认识一下”。
沉默——
良久的沉默。
郝笛还以为手机出问题了,把手机搁在眼前来回巡视,咋一点儿声音都听不见了呢。
就在郝笛想着要不要挂断的时候,陆霆骁凉凉的声音响起。
“我会带她一起”。
说完,便不再等郝笛的反应,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手中拿着手机的郝笛,呆若木鸡,没有反应。
一直安静品酒的白时沐见状,轻轻放下了高脚杯。
白时沐,这个名字就如同他的人一样,仿若一股清泉般,代表着一种纯净和宁静。
他是帝都公认的谦谦公子。
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梁,这样的面容让他看起来既帅气又迷人,仿佛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一般。
他的性格也如同他的外表一样,安静、温柔且善良。他总是带着微笑与人交流,语气轻柔,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怎么,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