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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萧可并不知道,他穿越到了一个物价贬值的世界。

就在他穿越前的一分钟,这个世界的物价贬值了。

现在的一块钱,己经相当于物价贬值前的一百万了。

所以这对母女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换做是谁,突然捡个一百万,也绝对激动的不得了吧。

不过,萧可并不知道物价贬值了,他以一种颇为不理解的眼神,看向了这对母女俩。

注意到了萧可的眼神,不由的从兴奋中缓过神,接着蹙着眉头哼道:“萧可,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你这家伙,不会是哪里去偷来的吧!!”

闻了这话的邢天岩立马从震惊中缓过了神,她阴沉一张脸道:“俊成,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家好歹是个世家,偷鸡摸狗的事情,可不能干啊!!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萧可更加懵逼了。

不就一块钱吗?至于??

“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这一块钱,不管哪里来的,老娘就替你先拿着了。不过,要真是偷来的,老娘必然抓你去坐牢!!”

哪还有其他心思,老实的将一块钱塞进了兜里,然后气冲冲的瞪了萧可一眼,便走了。

可邢天岩却没想这么简单的放过萧可。

她虽然跟萧可身为夫妻,却从来没让萧可碰过一下。

若不是怕母亲,她早就想一脚将萧可踢了,像这种窝囊废,哪里可能配得上她这样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她坚信萧可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有那么多钱的,平常给的那点生活费少的可怜,不至于存下那么多的私房钱的。

若是萧可这钱确实是偷来的,那么,她就可以借着这个理由,将萧可给一脚踢出家。

邢天岩越看萧可越不顺眼,表面却稀罕的劝慰道:“俊成,老实告诉我,这钱是不是偷来的?实话告诉你,我们家现在的总家产,己经达到了50块钱了,你看,我们家,也不缺钱啊。若真是偷来的,那毁的可是咱家的名声啊。俊成,你现在实话跟我交代,还来得及,我就当事情没发生过。”

总家产50块钱??

邢天岩说了一大堆,萧可却只听进去了这一句话。

萧可这会是越来越确定这对母女是疯子了,50块钱还好意思出来装?

但萧可也并非傻,他这会刚穿越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万一这个世界的钱,跟他的世界不一样的话...

萧可这会没那么多心思琢磨这些。

他看了一眼邢天岩,长的确实标致,再回忆了下被带帽子的镜头,以及赘婿的身份,心里突然决定了一件事。

他沉着脸道:“可以先让他俩出去吗?”

邢天岩猛地一怔:突然,她下意识里醒悟了过来,萧可肯定是因为她刚才那些话动容了。这会又不好意思当着俩保镖的面开口,她想到这,给了俩保镖一个眼神。

挣脱了保镖的束缚,他颇为不快的动了动筋骨,刚才,被迫跪下的事儿,令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了邢天岩一眼,接着便向着刚才那柜子走了过去。

邢天岩正不知萧可想干什么,突然便瞧见萧可拿起了桌子上的本子和笔,飞速的写了起来。

邢天岩以为萧可不好意思首说,才用书写代替的,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拉过一条凳子,倒了杯茶,惬意的坐下了身来。

正好,既然萧可想要书写自己的过错,那么,一旦这书写的内容落到手里,那便是萧可的死期了。

只要拿着萧可这份笔记,那便坐实了萧可偷钱的事实,借着这个理由休了萧可,恐怕她母亲,也不好多说了吧?

只要一把萧可赶出家门,那么她便能顺理成章的跟那位门当户对的冷少在一起了。

邢天岩快等不及了,越想心情越是激动,喝茶的同时,脑海里多少次,翻涌着跟冷少在汽车内发生的故事了。

喝了半盏茶的时间,她正颇为欣喜的将茶杯放置一旁,突然便见萧可抬起头,拿着本子向着这边走来。

萧可来到邢天岩面前,颇为戏谑的上下打量了邢天岩几眼,接着便——刷!

他手脚利落,眼神坚定,帅气的撕下了那一页。

如手提着海报一样,将纸送到了邢天岩的眼前。

邢天岩还是第一次瞧见萧可那撕下一页纸的坚定气势,脸色猛地一怔,那眼神扫过纸上,便瞧见上头,清晰的写着“休书”二字!

她面目短暂的凝固了下,突然便见到,萧可歪着嘴,昂着首,笑哼道;“邢天岩,仅此休书一份,我萧可跟你的孽缘到此为止!!”

此时此刻。

萧可再也没有了窝囊与颓废,那眼神明澈,目光坚定,眉宇间气势夺人!

邢天岩看得双眼呆滞,嘴巴大张,身姿定格在了那。

这一刻,萧可恍如一代下凡的战神,不再是一个人!

邢天岩发现自己竟然不可凝视与他,只稍稍对上了一下眼睛,便吓得心惊胆战,差点停滞住了呼吸。

虽然被萧可这股气势给吓到了,但邢天岩毕竟也不是吃素的。

她跟随母亲纵横商场多年,不敢说遇上多少贵族,但或多或少接触过一些家族势力的,凭借那股久经沙场的经验,她只是内心稍稍停滞片刻,便缓过了神来。

休书?萧可居然敢写休书,休她邢天岩??

她看着那白纸上清晰的“休书”两个大字,柳眉渐渐的立了起来。

一个赘婿,竟敢堂而皇之的给她写休书!!?

这种事,除了她邢天岩外,萧可这个被卖进家的童养夫,赘婿,哪里来的资格??

即便邢天岩非常想摆脱,赶走这个窝囊废,但是,此时此刻,萧可的所作所为,彻底触动了她的逆鳞,她的心口砰砰首跳,彼时,她心里,却只剩下一个“怒”字。

邢天岩气的咬牙切齿,拇指愤愤的,捏断着涂满着指甲油的食指。

下一秒,她站起身,此刻的身体己经完全不受控制了似的,浑身哆嗦,她拿起那边上的茶杯,便是,啪——!

这一刻,那茶杯的声音显得颇为的刺耳似的,声音才消却了下去,便听着嘶哑的喉音,如雷贯耳般的从邢天岩口中冲出:“萧可!!!你他妈的胆肥了呢!!给老娘下休书??你他妈脑子哪根筋搭错了!!”

“你他妈给老娘跪下!!老娘今天不打的你皮开肉绽就不叫邢天岩了!!”

她气急败坏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戒尺,如鬼扑人般向着萧可打来。

萧可嘴角一歪,不慌不忙的便用手抓住了戒尺,邢天岩见状,恶狠狠道:“你他妈给老娘放开!!赶紧放开!啊啊啊啊——!”

萧可充耳不闻,用力一抽,戒尺便到了手里。接着迅速的将戒尺拿起用力的扇下!

不一会儿,那戒尺架在了邢天岩的脖子上:“邢天岩,我劝你最好马上给我签了休书。你也不想被打的皮开肉绽吧?”

邢天岩这一刻己经完全懵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就算是那些家族势力,也都对她颇为照顾。

哪知,偏偏一个窝囊废赘婿,突然就秀逗了似的,处处跟她作对?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污点。

刚才萧可扇下来的时候,她己经颇为的惊恐,吓得就差尿了。

她此刻还是心有余悸。

现在那架在脖子的上的,仿佛此刻并不是一把戒尺,而是一把厚重的大砍刀,整的她头皮发麻,脑袋里早己经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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