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笑了:“看来你的情报不怎么精准啊,信不信我等一会让你跪下?”
“放肆!”唐季初大喝一声:“今天我把洪爷都请来了,我看你如何嚣张!”洪泰山,江湖人称洪爷,手里有三间拳馆,十多间各类酒吧和夜总会,相传这几年上道了,也经营不少其他生意,是百花市很有地位的老大。只见洪泰山从奔驰车上下来:“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惹我的义弟?”“我!”白浪隔空喊了一声,洪泰山看了过去,整个人顿时愣住了。唐季初吃了一惊:“洪爷,这个王八蛋该不会也绑你老婆了吧?”“闭嘴!”洪泰山怒吼一声,吓得唐季初往后退了几步:“怎么了?”洪泰山没有回答,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白浪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这一幕,让唐季初他们傻眼了:“这,这是什么情况啊?”只见洪泰山声泪俱下,对白浪道:“恩公,寻寻觅觅十多年了,我终于再见到您了!”说完,他一把抱紧白浪的腿,嗷嗷痛哭!“得了,你弄脏我裤子了。”白浪甩开洪泰山,冷笑道:“可以啊小洪,都成老大了,还敢带人来砍我了!”“不!”洪泰山急忙解释:“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洪爷!”唐季初急忙跑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个可是上门窝囊废啊!”“操!”洪泰山一巴掌打在唐季初脸上:“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在十多年前救了我全家老少的恩公!”“要是我死了,当初你一家被人害的时候,就没有人能救你们!”“王八操的,你还敢叫我来砍自己的恩公,你是不是脑子进屎了!”唐季初真是傻了,感情这个白浪,居然也是自己的恩公?想起当初洪爷救了自己全家的恩情,唐季初顿觉满心忏愧!“洪爷的恩公,不就是我的恩公?”他扑通一声,也跪在白浪面前:“恩公,对不住啊!都是误会啊!”“呵呵。”白浪笑了笑:“我就说了,你会跪在我脚下的。”“恩公,我错了!唐季初双眼发红:“是我这狗眼瞎了!我,我给你赔罪!”说完,他居然拿起砍刀就要往自己手上砍去!“崩!”一道白光闪出,唐季初手里的砍刀己是钉在百米之外的一堵墙上。“这!”还不等唐季初反应过来,白浪笑了笑:“算了,不知者不罪,起来吧。”“是,是!”洪爷拉起唐季初,激动不己:“恩公,多年不见,您还好吗?”“还不错。”白浪微微一笑:“当年如此落魄的你,也混出些模样来了。”洪爷感慨道:“这一切都多得当年恩公救了我,还给了我一笔钱,我才混起来了!可是今晚……”唐季初非常惭愧:“恩公,您的宽宏大量,让我无地自容啊。”“呵呵。”白浪笑了:“你心里要是不舒服,就帮我去把翰林书斋给铲平了!那老板卖假画给我老婆,我不爽!”“行,行!”唐季初喜出望外,激动点头,让手下立马去把翰林书斋搞事情!“恩公!”洪爷急忙给白浪递过一张卡片:“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们兄弟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好,那我先走了。”白浪点头,骑上除了车铃不响,全身都响的自行车就走了。看着白浪的背影,唐季初低声问道:“洪爷,咱们恩公到底什么来历啊?”“嘘。”洪爷目光深邃:“你只要明白,恩公一句话就能让华夏天翻地覆,就足够了!其他的你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啊?”唐季初吓了一惊。夜里的风有些凉,他看着百米之外那把刀身没入墙体的砍刀,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边。白浪回到家的时候,何娇和岳父谭杨威己经睡觉,而老婆谭雅静则是看着手机,眉黛紧皱。“老婆怎么还不睡,是等我给你暖床吗?”白浪笑嘻嘻的坐到谭雅静旁边,咸猪手就要往她腰搂去。“起开。”谭雅静推开白浪,眉黛轻凝:“明天晚上我大学同学聚会,说有伴侣的都要带上。”白浪笑了:“噢,原来你是怕带我这个上门女婿出去,会给你丢人是吧?”“喂,我可没那么说!”谭雅静来气:“虽然我们是合同夫妻,可你能不能有点上进心,我不求你大富大贵,至少去找一份好工作,不用被人家笑你是吃软饭的!”白浪更是嬉皮笑脸:“老婆,咱做着上门赘婿要不是为了吃软饭,那将毫无意义啊!”“臭不要脸!”谭雅静气鼓鼓的上楼:“明天中午一起去百盛广场,给你挑一套西服。”看着谭雅静的曼妙的背影,白浪心里暖和:“嘴上说不带我去,身体却很诚实。”这时手机收到一条微信:“少宗主,华夏各大势力知道您回归,都送来大礼祝贺,也恳请您能抽时间见一见他们。”“没空,我要陪老婆。”“是的,少宗主。”……次日,百盛广场,阿玛尼店。“老婆,这里的东西都那么贵,我们去楼下吧,那些便宜质量也不差。”“就这了,昨天从谭建仁身上赚了280万你也有不少功劳,扣除250万公司资金缺口,还有三十万。”谭雅静脸色有些凝重,她当然知道阿玛尼很贵,可是男人是要有一套好西服。更何况那是自己老公,谭雅静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感激昨天寿宴上白浪帮自己讨回公道。“欢迎光临阿玛尼。”导购的热情,让白浪满脸乐呵:“老婆,这种地方,我还真是第一次来。”不少顾客嘴角露出一丝优越感之笑。他们也好奇,谭雅静这么美的女人,怎么会找这么一个土包子老公。谭雅静脸色有些尴尬。殊不知,白浪以前穿的西服全是全球顶级大师亲手裁缝的定制版,一套最便宜的也要上百万。阿玛尼这种西方二线品牌店铺,白浪是真的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