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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落的院子,没有月亮的夜晚,树上即将要掉落的叶子被风一吹,也打着旋儿飘落在地。而屋内,一男一女交织在一起,这靡靡画面显得更为诱人。

男人的手肆意地在女人的身上抚摸,刚才还冰冷的男子此刻身上燥,热极了。

女人冰凉的身体被这男人抚摸的无比舒服,两颊通红,显然已经忘了自己身在险境。

男人厚重的唇再次席卷余颜的双唇,余颜被吻的神、魂、颠倒。

屋里的窗户没有关好,顺着窗户吹进来一阵秋风,身上衣物本就不多的余颜感到一丝凉气,于是更加抱紧了这个在自己身上趴着的男子。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男人听到余颜含糊不清的话,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开始慢慢的解开余颜身上的肚兜,谁知余颜还特意抬了抬身子,方便男人手里的动作。

男人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

把余颜扔在了被褥,自己则起身,坐在边沿上。

余颜感到自己的身上没了男人的体温,有点失望,但最后一丝仅存的理智提醒了她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傻事。

“刚才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和那些残花败柳一样。”

那男子背对着余颜,但嘴里冷嘲热讽的劲余颜听得一清二楚。

余颜真的想挖个地钻进去,连余颜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男人伺候的这么舒服,干咳了两声,尴尬的说道。

“刚才是我一时没忍住,要是你不信的话,再来一次,我肯定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

男人倒是被他这话逗乐了。

“再来一次?本尊看是你刚才还没舒服够吧。”

无地自容,也就只有这四个字能完美地概括余颜当时的心情了。

“你做这些难道就是为了来羞辱我这一个弱女子?你未免也太无聊了吧。”余颜为了让男人终止这个话题,硬生生的把话题转了过去。

“羞辱?我还怕弄脏了本尊的手。”

男人继续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过几日,本尊来取东西,你准备好。”说罢,余颜的脖子便一阵吃痛,登时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正午,屋内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但令人疑惑的是屋内也没了杏儿忙忙碌碌的身影。

“杏儿…”余颜尝试着喊了两声,但不论是屋内还是外面的院子里都没有听到以前那熟悉的声音,余颜心里七上八下的,慌了。

余颜正准备自己收拾收拾,出去找杏儿,但当她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昨晚就寝时穿的衣物早已被那个男人撕坏了,穿这身衣服出门是不可能了,只能重新换一身衣服,还没起身,就听到门外一阵嘈杂。

屋内的门被一脚踹开,一群人走进屋内,望向自己。

“爹,你看我就没说错吧,你还不信,这个疯子的衣服还没穿好呢!”余兰进屋就在那咋咋呼呼,对着旁边的余贺成说道。

余贺成本来还对余兰说的余颜和别的野男人有染的事将信将疑,这次看到余颜衣衫不整的样子,再怎么说,也说不过去了。

“兰儿,怎么说话呢?颜儿是你姐姐,你要对她尊重点。”

余吴氏在一旁呵斥余兰,那样子,旁人看起来还会以为余吴氏对余颜很好,。

吴氏又转过头来,面露担忧之色,说道。

“颜儿,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做我这个当娘的人心疼啊。传出去别人还会以为我们余府家教不严,这样我们父母的脸面往哪搁啊。”说完还假装抽泣了两声。

“母亲您切不可伤心,自打入秋来您身体就不怎么好,这事都赖女儿,是女儿没教导好三妹啊,竟这样的您伤心。”

一旁的余彩又出来说话了,说完,这母女三人还一起抱头痛苦,把余贺成唬的一愣一愣的。

……

余颜看着这三人的戏,一阵冷笑。

“咱家丢脸倒没什么,就是怕皇上到时听说了这事,怪罪下来,余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余吴氏到头来也不忘往自己身上添罪名。

“余颜,我们余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做出这样的事!来人,上家法!”余贺成见余吴氏以及余彩还在为余颜说好话,最主要的是怕皇上生气怪罪下来。但余颜一脸不屑,气便不打一处来。

“爹!身体重要,妹妹终究是少不经事,绝是被那男人迷了心智,并不是故意不守住自己的贞洁的啊。”

余彩在一旁劝道,把一个好女儿,好姐姐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是啊,老爷,颜儿还小,您千万别动怒,家法可不是颜儿这一个弱女子能承受得住的。”余吴氏听到余贺成说要上家法,万分欣喜,但苦于不能表露出来,还得继续装着劝慰的做作样子。

不一会,一个下人便拿着厚厚一摞书疾步走了过来,余贺成看了余颜一眼,余颜也看了余贺成一眼,没说什么。余贺成冷哼一声,翻开了家法。

等翻到关于女子贞洁的这一章时,余贺成脸色稍稍变了一下,余吴氏注意到了,也凑上前去看。

余吴氏看到家法后,眼里先是闪过了一丝惊喜,但紧接着就被她隐藏了起来。

“老爷,这可万万不可啊,颜儿她还小啊。”

余吴氏眼里拼了老命才挤出几滴泪花,又转过身去,一把抓住余颜的手。

“颜儿,你抓紧给你爹说个软话,这事儿就过去了。听娘的话,抓紧说啊!”

看着她这么卖力的演出,余颜都想给余吴氏买两斤橘子来慰问慰问了。

余颜仍不为所动,彷佛屋内这一出闹剧与她毫无关系,依旧冷冷的站着。

这时余彩也凑到余贺成身边,但见那余家家书上写着:余家如有未婚女子行为不贞,浸猪笼。

浸猪笼,余彩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一个惊喜,虽然内心欢呼雀跃,但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求爹饶了妹妹啊,彩儿愿意替妹妹接受受罚。”余颜声泪俱下,跪在余贺成身前,“侵猪笼的惩罚太过严重了!妹妹还小,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让我这个当姐姐的替了妹妹吧!求爹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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