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杨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无忌和她身边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的芍药,幽幽开口:
“慢着、依本宫看、这位嬷嬷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可谓徐娘半老、你们当差也辛苦了、这位嬷嬷和这个贱婢、就赐给你们哥儿几个了吧!”杨逍保养得如同嫩葱白的手指指了指苏嬷嬷和芍药、对着刚刚大开杀戒了的御林军们吩咐道“杨逍!”张无忌恨不得将杨逍生吞活剥了、这个杨逍、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女子名节大于生命、可是杨逍却……让这些士兵折辱苏嬷嬷和芍药“呵呵、怎么?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此刻、没有了芍药和苏嬷嬷的阻挠、杨逍再次捏住张无忌的下巴。“你们还楞着做什么?”杨逍看到那群御林军只是捉住了芍药和苏嬷嬷、却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做、精致动人的脸蛋儿上满是狰狞。“是、属下遵命……”他们只是小小御林军而己、皇权至上、除了听话照做、他们又能怎样呢?御林军们正要押着苏嬷嬷和芍药下去、就听到杨逍说“慢着、就在这儿!”杨逍的声音虽然轻飘飘的、但是充满了不可质疑。于是、在张无忌的亲眼目睹之下、苏嬷嬷和芍药被御林军折磨。苏嬷嬷和芍药抱歉的看了一眼张无忌、然后对视了一眼。她们彼此都读懂了所要表达的意思、张无忌也懂了……“嬷嬷、芍药、不要~”张无忌泪流满面、恨自己此刻的懦弱与无能。“姑娘、珍重!”说完、两人竟咬舌自尽了、速度快得杨逍以及御林军们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因为不堪受辱、苏嬷嬷和芍药咬舌自尽了。张无忌长长的指甲嵌进了她柔嫩的手掌里、刺目的鲜血染红了手掌、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看着张无忌痛苦的样子、杨逍得意的笑了。轻蔑的看了一眼苏嬷嬷和芍药的尸体、呵、真是便宜了这两个贱婢!忽然、杨逍想起了什么、高深莫测的笑了。“你们、带着咱们的苏大小姐回将军王府。”杨逍对着御林军吩咐完、就率先走了。御林军们听到命令、来不及处理这凤鸾宫的尸体、然后就押着失魂落魄的张无忌往将军王府去了。载着张无忌的只是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马车、而杨逍坐的马车却是看上去低调普通、实则奢华无比。不过、此刻的张无忌却根本顾不上去考虑马车。她只担心她的家人们、杨逍绝对不会无的放矢,难道……将军王府出事了?不、不会的、父亲帮助夏侯徽登上了帝位他不会这么做的,毕竟她的父亲一首为官清廉、从来都是从百姓们的角度处理问题。所以、如果夏侯徽突然对首辅府出手的话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可是张无忌此刻心跳得非常厉害、心里很慌、一时间她根本就无法思考了。张无忌痛苦的捂住胸口、几乎快要窒息了。虽然是大白天但是街道上静得可怕、因为今日是夏侯徽的登基大典、老百姓们被勒令不准出门。从前皇帝登基大典都是与民同乐、从来不会勒令百姓不准出门,百姓们都非常惊讶但是惊讶归惊讶、违反圣旨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所以他们也不会去追究到底新帝为何要颁发这道圣旨。索性将军王府离皇宫并不远、马车又赶得急所以很快就到了。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张无忌知道、将军王府到了。她被御林军们粗鲁的从马车里拉出来、看到紧闭的将军王府大门、张无忌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平日里将军王府从来不会紧闭大门的、难道真的出事了?杨逍被内侍恭敬的迎下车、杨逍看了一眼张无忌、嘴角噙着一抹冷若冰霜的笑容。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杨逍示意内侍去开门、当内侍打开门一股刺鼻的浓重血腥味传来、杨逍嫌弃的用帕子捂住秀气的鼻子、皱了皱眉头、不过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血色的张无忌心里又瞬间开心了起来,强忍住胃里的翻滚。当血腥味传入张无忌的鼻腔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苏府一定是出事了。她一把推开御林军、跌跌撞撞的冲进苏府。御林军和内侍们正要拦住张无忌却被杨逍阻止了。张无忌冲进府里看到的是尸横遍野、就如同凤鸾宫一样。不、张无忌在心里痛苦的哀嚎、不会的、她的父母、哥哥们一定会没事的,张无忌不停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也许是有贼人闯进了将军王府,这些血腥味儿也许是贼人们的,她的家人一定都还好好的,一定。看着突然在大门口停下的张无忌杨逍满脸怒容,里面可有精心为张无忌这个贱人准备的大礼、她怎么可以不进去?“表妹、到家了怎么不进去瞧一瞧?”杨逍柔柔弱弱的声音听在张无忌耳朵里却如同世间最恶毒的魔咒。张无忌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缝隙流下来但是张无忌却是毫无知觉一般,抬脚往里面走去。张无忌虽不似娇养在闺阁中的女子一般、她会武也杀过人、但是从来没有过如此浓重的血腥味、熏得她胃里一阵翻腾。她强忍住不适抬脚往里面走去、走到二进门的时候入目的是她另外两个大丫鬟秋菊和冬梅的尸体。她们竟然……未着寸缕身上青紫遍体、身上脏污不堪脸上也是痛苦的表情、眼睛也睁得大大的。一股难言的怒火、似乎要把张无忌焚烧殆尽。她艰难地走到秋菊和冬梅的身边想要用手掌将她们的眼睛合上、可是……却怎么也合不上……此刻、张无忌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她的父母哥哥们尚且平安无事,张无忌不敢去想象若是她的家人出事了,并且她心里还有一丝的奢望和侥幸,那就是这一切和夏侯徽没有任何关系。